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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智宵得到任務之後,他就已經在構思怎麼部署。
當前能夠被算入交戰範圍的面積很大,不止是“陶丘”一地,還要將以“陶丘”周邊百里之內包含在內。
儘管晉軍是以逸待勞的一方,不代表晉軍就是作為防守方,智宵以這種思想開始調派部隊,再任命誰去當那一支部隊的主官。
從韓不信派人去邀請吳君夫差陣前相見開始算,一直到約定會面的時間,智宵有兩個時辰能夠利用。
吳君夫差是被動的一方,吳軍能夠利用的時間要少於晉軍。
這樣一來,主動權也就從一開始就掌握在晉軍這一邊了。
“駟弘所言,未見孫武,一次也無?”智宵得到了這個資訊。
那麼有兩種可能性,第一種是孫武並沒有北上,第二種則是吳國正在設局。
資訊這種玩意並非收集到就是真的,還要進行真與假的辨別。
智宵並不認為駟弘敢騙晉國,只是要思考駟弘有沒有被吳國騙了。
有孫武在和沒有孫武在,吳軍的打法大體上沒有變,只是吳軍的指揮官為誰,對智宵來說顯得無比重要。
吳國已經沒有了伍子胥,名傳列國的將軍還有展如、胥門巢,餘下則是名氣不顯。
說的是將軍,孫武並非將軍,乃是與伍子胥一般,比將軍更高一級別的帥。
後面,智宵特別關注聯軍展開佈置之後的動向,發現聯軍的調動上面有點亂,佈置方面也只能說是中規中矩。
“難道孫武真的沒有北上?”智宵對此有了自己的猜測。
總得來說,智宵認為吳君夫差有些荒唐,認為明明坐擁寶山卻不懂利用。
當然了,智宵也知道吳國內部發生混亂,特別是伍子胥用自殺的方式控訴,搞得吳國廟堂人人自危,必然影響到方方面面。
如果晉軍這邊非要計算成敗,有人想要當眾裝逼,說一說什麼幾勝幾敗之類,僅是開戰前內部發生混亂便是吳國的一個敗因,再歸於晉軍必然取得戰役勝利的理由之一。
有孫武沒有北上的猜測,再用聯軍的動向得出依據,智宵很願意來賭一賭了。
到下午時分,智宵趕在大軍出發前與韓不信會合。
他們的商議結果是,韓不信與智宵到陣前會晤吳國君臣以及列國的人,由智申坐鎮在後方。
因為事先有約定的關係,中間的時間就是雙方用來進行部署,有什麼動作也是雙方首腦見面之後了。
晉軍這邊抽調了四個“師”擺在正面。
聯軍那邊擺在正面的數量約是五萬之眾。
等待韓不信與智宵來到會面場地,晉軍早就列陣以待,對面的聯軍則是先列陣再緩緩向前推進。
“一切可佈置妥當?”韓不信當然應該知道智宵會怎麼佈置,並且還有權進行干涉。
智宵頷首道:“一切已然就緒。”
韓不信稍微側身再扭頭看向後方。
列陣完畢的晉軍,智氏的部隊被安排在軍陣的前方,能夠看到大部分的將士都身上披甲,以至於陽光照射之下,大地像是躺臥一條大魚那般發出魚鱗般的折射。
智氏只有黑甲會在甲片上漆,其餘將士身穿甲冑的甲片只是經過打磨,而打磨過的鐵片就是暗銀色,光線反射自然就是銀色。
因為技術工藝越來越成熟的關係,智氏這邊的鐵甲造價變得比皮甲低,漸漸已經看不到有人身穿皮甲,倒是木甲這種玩意依舊有人穿。
而因為智宵一再進行改良的關係,智氏從胸甲款式改回符合諸夏風格的扎甲,看上去倒是沒有異域風情了。
只不過,認真來追溯根源的話,胸甲這玩意在商朝被大量列裝,真不是隻出現在西方。
至於後面諸夏為什麼扎甲變成主流,西方以板甲為主流,說到底是兩者在冶煉工藝與鍛造工藝上面的區別。
哪一天智氏要是將水力鍛錘利用起來,信不信胸甲又取代了扎甲。
韓不信目光從智氏的部隊掃過,內心有喜有憂,總之複雜得很。
一支軍隊的著甲率怎麼樣,一直被用來判斷是否精銳。
說白了無非是,我刺一下你就死,你刺多少下都無法破防,身上的裝備越好就能佔據防禦優勢而已。
到國力的概念普及,敵我雙方的裝備怎麼樣,用來丈量互相之間的國力差距,事先大體就能夠判斷要不要打,開打之後哪一方的勝率比較高。
春秋戰國時代,諸夏列國能夠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