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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雙項失禁,死法只會是一種,那便是吞金!
所謂吞金不一定是吃的金子,泛指吃下金屬。
趙鞅明顯很久沒有排便,死的過程也是極其痛苦。
更多的細節被智宵馬後炮的方式回憶起來,包括趙鞅走路的姿勢很奇怪,同時一直用兇惡的一面來掩蓋其它情緒。
至於趙鞅是死於消化道被金屬劃破,或是無法排便,以現有的醫術很難查得清楚了。
“重新穿戴衣物。”智宵再看了趙鞅的遺體一眼,又補了一句:“尿液、便液處留存展示,肚子位置無需掩蓋。”
豫讓自然遵命行事。
智宵重新回到幾位卿大夫的位置,進去之後並沒有坐下,隨後在眾人各種情緒的注視中,說道:“請諸位移步。”
“這是為何?”魏侈率先提問。
他們人在智氏府宅,哪怕各自帶來了精銳甲士,要說能夠保證絕對的安全,自己都不相信。
所以,智氏這邊有什麼風吹草動都是在挑動他們的神經,要有很強的自制力才能不因為一點風吹草動做出強烈反應來。
智宵就等著有人提問,答道:“中軍將吞金自殺,死於我家。”
在場有一個算一個都一臉的懵逼了。
智申的反應最大,幾乎是原地彈起,大聲喊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魏侈與韓不信對視了一眼,相反認為可能性很大。
這是處在不同的位置,根據自己的立場以及對趙鞅的瞭解,做出得知事情後的反應。
他們來到趙鞅的遺體處。
智宵也不多說什麼,只讓他們自己去進行觀察和辨識。
吞金自殺是一種很古老的自殺方式,一般是貴族想給自己一種體面的死法。這種死法不會出現外部傷口,身上的零件更是不會少一絲一毫,算是成全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輕毀”的理念。
他們可能沒有親眼見過吞金而死的遺體,多少有聽過是何等的死法,自己也有基本的判斷。
“果是吞金而死。”魏侈率先給出定性。
韓不信隨之認同。
現在只剩下一個問題!
趙鞅肯定是來之前就吞金了,時日絕對不會短。
那麼,趙鞅先吞金再來智氏拜訪,又死在智氏府宅之內,想要栽贓陷害有其它更直接的方式,比如用利器自殺豈不更好?
畢竟,現在身上佩劍是貴族的標配,再是撕破臉,除非要殺掉,要不然也不會立刻強制解下佩劍。
趙鞅的佩劍一直在自己的腰上繫著。
如果趙鞅是死在利器之下,不是能夠更好對智氏進行栽贓嗎?
只要檢查的話,檢查出趙鞅是吞金而死沒有難度,固然死在智氏府宅內不好,只要智氏及時公佈趙鞅死亡,然後趙鞅又是什麼樣的死因,儘管智氏依舊會被潑髒水,情況對智氏卻不是無法自證清白的死局。
那個問題就是,趙鞅為什麼要自殺,還是堅持到智氏府宅內才死。
智宵命人將那名宦官帶過來,問道:“你可是來確認中軍將是否故去?”
不需要知道宦官的名字,宦官也不會有名字,只有一個與擔當職位掛鉤的稱號。
宦官已經看到了趙鞅的遺體,看到了大肚子,也看到了有尿液和便液痕跡的衣服,哪怕智宵已經問話,還是保持呆住的神態。
智宵大聲又問了一遍。
宦官如夢初醒地“哎喲!”了一聲,隨後“噗通”跪在地上,顫抖著說道:“小人乃是遵命行事,僅來召喚中軍將,其他一慨不知啊!”
為了加強自己的可信性,宦官哭得眼淚鼻涕橫流,叫喊道:“小人何等身份,怎敢參與大事,請卿大夫明察!”
宦官用“小人”自稱沒毛病。
春秋時代的小人泛指不入流的人,包括普通黎庶、孩童以及各種非貴族身份的人。
所以,孔夫子那一句“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幾乎跟開地圖炮沒有區別,獨獨就是不敢招惹所有貴族。
嘎了小雀雀的這一個群體,他們是君主家奴的事實不變,只是從遠古到春秋晚期為止,歷來沒有出現過干政的例子。
晉君午派宦官過來,純粹就是沒有其他人可用了。
韓不信、魏侈、魏駒、韓庚知道智宵對宦官的提問,其實是問給他們聽的。
那是智宵在表明一件事情,也就是趙鞅來智氏府宅拜訪之前有拜見過晉君午這位國君。
或許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