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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國都城“雍”佔地面積規規矩矩,遵行《周禮》的相關制度,四邊周長不會超過春秋距離單位七里。
換成現代的計數單位,秦國都城“雍”的佔地面積也就是四百四十一萬平方米,其實以現代計數單位也就是六千六百多畝。
一座城池內不可能遍處建築物,當代也沒有多少兩層以上的閣樓,越是大戶人家的住宅佔地面積越大,不存在建築物的地皮佔多數。
考慮到“雍”是一座都城的關係,裡面的達官貴人不會少,以不靠譜的猜測來論,城池裡面的常住人口不會超過兩萬人。
當然,到了必要的時候,本來只有兩萬人口常住的城池,猛然間增加個三五萬也能理解,只是一定會對民生設施造成不堪重負的狀況。
秦國的人口稠密區域大體上為兩塊,一塊便是以“雍”為核心的京畿圈,分佈大小城池六座,村莊級別的聚居點八十餘個,佔秦國總人數約四成;另一個主要棲息地在渭水中上游的“薊”地,也就是秦人的起源地。該地得到城池數量只有三座,村莊不會超過五十個,棲息著秦國約兩成人口。
在其他區域,秦國真沒有成規模的棲息地……,不對,秦國本來在逐漸發展以“涇陽”為核心的新棲息地,該過程被智氏蠻橫的打斷了。
總得來說,秦國原本有四成左右的人口還是過著逐草而居的生活,主要以放牧和採集為生,全國人口稠密的地方只有兩個,其餘都分得極其分散。
要是瞭解到春秋晚期的階段,秦國全國城池總數不會超過十三座,其實就能瞭解到該時間階段的秦國是個什麼模樣了。
秦國相對於多數諸侯國有著更為廣袤的勢力範圍,城池的數量卻是連一些小國都比不上,到底是秦人安於現狀,還是外部原因所導致?
觀看秦國的歷史,與他們的跟腳有著直接原因,本身就是養馬部落的出身,沒有受到極大的外部刺激,無法誕生一位手腕強硬的改革者,哪有可能習俗說改就完全改變。
很多人都知道商鞅變法,多數人卻不知道正是商鞅變法讓秦人從半遊牧、半農耕,轉變為九成以上秦人從事農耕的國度。
之前的秦國想徵兵,主要棲息地就兩個,代表著有政令通達的貴族就那麼多,想爆兵也只有六成人口方便在短時間內徵調,其餘四成的人口要花多少時間徵調誰都心裡沒譜。
商鞅變法不止是練出一支新軍,其實是對社會構造進行全面的改革,商鞅以獻祭自己的方式,增強了秦國的各方各面。
如果智宵穿越的年代是商鞅變法之後,講實話就是誰都無法阻擋秦國一統天下,能做到的頂多就是延緩。
沒有太特別的原因,單純就是完成變法的秦國,底蘊能夠支援一再歷經失敗,其餘列國慘敗一次就大機率失去爭奪桂冠的資格了。
“誰會是我的商鞅?”智宵萬般清楚自己不適合進行激烈的改革,哪怕想要改變也只能溫水煮青蛙慢慢來。
腦子沒有病的君主,誰都不會作為主導者去主持變法,一切只因為成為主持者就沒有退路了。
由第二人主持變法,失敗就是他去背鍋,到時候君主下令處死,國家至少能夠繼續苟延殘喘。
還有一個天大的事實,哪怕是最終變法成功,變法的主持者一定享受不到成功之後的福利。因為君主怕的是功高震主,利益受損者也需要一個發洩,變法的主持者不死為何?
拿商鞅為例。
秦孝公薨逝前為什麼想將秦國的國祚交給商鞅呢?因為當時商鞅手裡的權力極大,有著一批圍繞在商鞅身邊的新利益集團,導致商鞅真的有能力幹取而代之的事業。秦孝公提出將國祚交給商鞅,說白了就是一個試探,當時的商鞅但凡有所遲疑,輪不到秦惠文王繼位後再殺,當場就要被剁為肉泥了。
秦惠文王處死商鞅不會是要報年少時被驅逐的私人恩怨,一來是國家除了自己不允許有那麼牛逼的人物存在,再來就是安撫那群利益受損派,也是震懾新既得利益集團,使得秦國進入某種平衡。
智宵現在最為擔心的是智氏一旦化家為國,因為智申的身份出現改變,很多事情也會隨之出現變化。
如果智申只是智氏的家主,權柄歸屬什麼的雖然敏感,卻又不是一國之主與儲君的那種敏感程度,身為宗子的智宵手握比智申更大的權柄,一家之主與一國之君的心態有區別,為一家之主的智申絕對要比變成一國之君樂意安於現狀。
等待智申成為一國之君,用膝蓋骨也能知道心態必將發生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