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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是氏,賜是名。他在魯國有很大的名聲,三桓不止一次進行招攬,孔丘被驅逐之後回到衛國。
其實,端木賜在齊國、宋國、衛國和楚國也有一些名聲,只是不像再魯國的名聲那般大。
端木氏在衛國是個很平常的家族,已經獲得官職的端木賜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為孔丘求情冒著很大的風險,說不定衛君元惱怒之下將端木賜的官職給擼了。
果然,衛君元暴怒,厲聲喊道:“爾敢在晉使面前與寡人難堪?來人!脫去衣冠,驅逐出殿!”
無論在任何年代,大庭廣眾之下被脫去衣服是一種極度侮辱人的行為,只是現在多了一個取冠再弄得披頭散髮的步驟。
端木賜知道會被處置,沒想到是這等屈辱的方式,面對寺人過來要強行脫衣取冠,鐵青著臉大喊:“吾自來也!”
要是智宵這個時候站出來勸解,或許衛君元會給智氏一個面子?
然而,恰是因為智氏的面子非常大,當前的端木賜根本接不下,等到端木賜能夠接下智氏的面子,起碼要一千多年後了。
智宵在權衡要不要站出來。
所謂權衡是端木賜能不能被智氏招攬,又能為智氏做到一些什麼。
首先,智宵跟端木賜不是朋友,再來是智宵只知道端木賜以後會進入文廟。
問題是智宵一點都不知道端木賜是憑本事進入文廟,還是後人在為孔丘封聖時,連帶一眾門徒雞犬升天。
那麼,端木賜在歷史上有取得什麼成績嗎?以當時的情況來說,端木賜在衛國做過執政,並且聯合了宋國、魯國一塊針對晉國,再讓衛國、宋國和魯國被晉國一陣吊打。除此之外,端木賜還有儒商的成就。
除了那些之外,端木賜好像……沒做跟“偉大事業”有關的事情?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其實說的就是儒門,其餘想進入文廟的賢人必須取得大成就才行。
然而,世間就是那樣,壓根就沒有公平可言,講的是到底得不得勢,誰讓儒家就是得勢了呢。
要不拿文廟十哲跟管仲比一比?這十哲要是知道自己因為徒子徒孫的關係,地位被列得比管仲高,一定會羞愧得當場自裁。
人家管仲可是挽救諸夏於危難之中,不使異族入主中原,華夏苗裔避免了衣服左衽和剃頭,並且還輔佐齊桓公呂小白乾出“九合諸侯”再稱霸的事業。
以當代功業而論,別說是十哲,講實話孔丘跟管仲也根本沒有可比性。
還是那一句話,無非就是儒家的徒子徒孫成功將儒門賣給了小豬大帝,再有漢元帝引進儒家門徒在朝為官,就此讓儒門得勢了而已,要不然管仲、子產、商鞅以及晉國曆代卿大夫在活著的時候,每一個人的功業都能輕鬆吊打孔丘。
所以驗證了那一句話,活人一定要爭氣,否則會給祖先蒙羞。
思來想去的智宵著實找不到給端木賜解圍的理由,面無表情地看著事態的發展。
端木賜除了是孔丘的子弟,還是衛國的貴族,說起來端木氏在衛國應該有盟友才對?
然而,期間沒有何人一個人站出來幫端木賜說話,包括跟孔丘非常熟的孔悝。
脫得只剩下一身白色窄袖上衣和長褲的端木賜,他環視了大殿內的眾人一圈,低頭緩緩走出了大殿。
出了這一件事情,端木賜應該沒有臉面在衛國待下去了?
如果端木賜足夠硬氣的話,他還應該將封地退還給衛君元,帶上族人遷移前往他國。
“還不快去傳寡人之命!”衛君元催促道。
大多數衛國大臣都在嘆氣。
他們並不是在提孔丘或端木賜惋惜,純粹覺得衛君元不像一名明君。
講實話就是衛君元在位期間已經幹了不少糊塗事,衛國因此蒙受了非常大的損失。
私人生活方面,衛君元不但無法管束南子,並且南子在會情人時給把門就顯得更離譜。
看了一場戲的智宵站起來,說道:“盟約既已簽訂,且容宵告辭。”
衛國君臣一點都不想跟智宵相處太久的時間,每一次看到智宵就難受,氣憤衛國不但要被晉國欺負,尤其還要給每年壓榨一次。
離開衛國宮城的智宵沒有去找孔丘。
發生了那些事情,起因是孔丘在衛國君臣面前幹了開口嘲弄並拂袖而去的事情,能怪衛君元暴怒,沒有人幫孔丘師徒說話嗎?
那等於是孔丘拿手在衛國君臣臉上甩巴掌,衛國君臣不可能左臉被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