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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春旺這個時候要用點點心,他又等了有一個時辰,這才輪到叫他進去。
鄭駒章跟隨著小太監,來到了內堂。
但看到春旺正坐在那裡,不算很正式的坐姿,倒是隨意而為,非常散漫的那種,比較休閒的,看來剛才忙完了公務,現在是上午茶點的時候了。
剛用完上午茶點,他在那裡剔牙,拿著牙籤,一邊剔牙,一邊看著進來一人。
那人就是鄭駒章,他見了春旺,立馬跪下磕頭,說道:“春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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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春旺像是沒聽見,只是不理,像是故意的。
鄭駒章不敢再喊,只有跪下等信。
大概有一個時辰,那鄭駒章已經跪的麻木,幾乎暈倒,但是絲毫不敢動彈。
“下面跪著的是什麼人?”春旺問道。
左右侍立的小太監答道:“禮部尚書鄭駒章,早到了,跪了有一個時辰了。”
“啊,早參已經過了時間了,這個時候來這裡幹嘛?”春旺問道。
“卑職奉太師之命,來請公公到丞相府去一趟談談話。”鄭駒章說道。
“既然是太師的邀請,那你起來說話。”春旺說道。
鄭駒章道謝站了起來,在一旁侍立。
“太師怎麼樣?是否還好?”春旺問道。
“太師安康無恙,藉著卑職來請公公安好。”鄭駒章說道。
“這幾日還吃的一斤多燒酒,太師請咱家去幹什麼呢?”春旺問道。
“太師有話,需要當面給公公說說,希望公公給個面子,前往當面說。”鄭駒章說道。
“你也不知道嗎?有什麼話可以在這裡說說。”春旺說道。
“卑職略知一二,不知全部,還是請公公去丞相府問問詳細情況。”鄭駒章說道。
“你先將你知道的一二說來聽聽,也讓咱家有個思想準備。”春旺說道。
“是這樣的,卑職知道是這個,就是說太師令郎出任湖廣巡按大臣,現在有湖廣省郴州秀才名叫董祥虎的,和當地知府大人,前來京城狀告宋衙內,說少爺侮辱斯文等等,皇上很生氣,就發交戶部尚書唐律慧通三法司來審訊此案。現在已經差遣廷尉官去鎖拿少爺到京審訊。太師這個時候,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因為想起來公公與少爺一向交好,曾有八拜之交,所以就在情急之下,派遣卑職來到公公這裡,請公公過去到丞相府商議詳情。”鄭駒章說道。
“這是咋回事?從哪裡說起的呢?”春旺問道。
“就是那個董祥虎來京城告狀的,據說是他鬧騰的。”鄭駒章說道。
“難道說他告了御狀不成?”春旺問道。
“不是告御狀,就是在戶部尚書唐律那裡告的。”鄭駒章說道。
“此事一定是唐律在皇上跟前說的!除了他沒別人。”春旺說道。
“正是,正是。公公所言極是!就是唐律說的。他還請旨,發在他那裡審問。這才是冤家路窄呢!公公可想而知,如果將少爺發到他那裡審訊,能有什麼好呢?”鄭駒章說道。
“暫且由他吧!咱家知道了。暫不去相府了,等到明天清早上朝了再說個清楚就行了。你也不必擔心。”春旺說道。
“只要公公稍微說說,在皇上面前求一下情,估計少爺就不會死,公公的能力,卑職最清楚不過了。”鄭駒章說道。
“放心吧,你先回去見太師,就說,我既然和他的令郎交好,彼此就相互照應,他令郎的事,就是咱家的事,他有難,咱家豈能不幫?你讓他不必憂慮。安靜聽信就行。”春旺說道。
鄭駒章聽了春旺這麼一說,也就無話可說,只有磕頭致謝的份兒,然後退出,回到了相府,暫且不表。
再說等鄭駒章走了之後,春旺想了又想,知道宋繁峙不成器,可是成器的不好玩,如果不給他辦這事,又有點過意不去,如果說要辦這事,恐怕宋繁峙不能倖免了。這還是一個危險的決定。
次日一早,春旺入朝侍候皇上,侍立在皇上的一旁。
文武臣工山呼萬歲,有事啟奏,沒事退朝,解決問題後,靖嘉帝退入內宮,春旺跟著,在靖嘉帝旁邊侍候。
靖嘉帝問道:“你咋不退潮?在這裡做什麼?”
“奴才有個下情相請,讓聖上聽聽,打擾聖上,於心不安。伏乞皇上容許奴才說話。”春旺跪倒在地,磕頭啟奏道。
“你且平身,有什麼事,只管說來聽聽。”春旺就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說道:“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