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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西廠的桑白,為什麼不到堂啊?”唐律問道。
“他二人咱家也曾經派人去知會了,但是,不知什麼原因,他們不肯註冊,自稱是廠臣,不到內院,也就不需要檢驗。”袁慧沙說道。
唐律一聽,頓時站起來,厲聲問道:“豈有此理!即便他在廠裡,身份也是家奴,不管他在哪裡,他就是奴才,怎敢抗旨不尊?來人!”
四名御前侍衛立馬上前,拱手侍立,唐律吩咐他們立刻將二人捉來問話。四人領命,飛也似地前往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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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旺知道今天有事,為了躲避這衝突,就先到了丞相府去下棋去了。
四名侍衛到了東廠和西廠兩個地方,只找到了桑白,沒找到春旺。他們到處去找,都沒找到,不知道到哪裡去了。看看實在找不到。就只好回去覆命,聽候新的指示。
於是就先將桑白帶到了唐律那裡。
“他也沒什麼地方可去,要躲,也只能躲在宋府裡,你們儘管去丞相府去抓他,一定會捉到的。”唐律說道。
四名侍衛一聽,立馬領命,飛也似地奔向了丞相府。暫且不提。
再說唐律這裡開始審問桑白。
“你這狗奴才!本部堂今天奉旨查驗,你竟然成了熊心豹子膽,不來伺候,該當何罪?”唐律怒道。
“咱家只道是什麼事啊!原來是這!咱家也是侍奉皇上的人,咋可能受你的約束?你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尚書嗎?也不受咱節制嗎?你咋就這樣大模大樣的呢?”桑白冷笑道。
唐律聽了,火冒三丈,立馬吩咐唐元,準備下了香案,請過來聖旨還有龍牌,供在公堂當中。
唐律和袁慧沙都退坐在一旁。
桑白看了,連忙朝著聖旨跪下。
“本部堂面承聖諭,如果諸位宦官抗旨不尊,可以立即依法嚴懲,該關押的就關押,該痛打的就痛打,你今天竟敢在本部堂面前違抗命令,就與抗旨不尊的罪名一樣。來人!拖下去,重打八十大板。然後再檢驗閹割。”唐律吩咐道。
桑白這個時候,才知道上了當,可是悔之晚矣,他也不敢再犟嘴,只有哀求唐律饒命,他聲音調子都變了,說道:“望唐大人開恩,放過小的。”
“晚了,早先你不是挺牛的嗎?這時候咋就慫了,你不是挺厲害的嗎?你難道是鋼鐵之軀嗎?施恩給別人,二話不說,施恩你這樣的殘廢,簡直是痴心妄想!來人,左右,拖下去狠打!”唐律說道。
左右大喝一聲,不由分說,竟將桑白拖下去,剝取了冠袍,扯到臺階前,重重地一五一十實實在在地打了四十大板。
桑白早已失去了聲音,像是打暈過去了,唐律命令暫停施打,令用冷水將其潑醒,過了一會兒,他才甦醒過來。
唐律命令,檢驗,然後,發現其陽具略微長了一寸多,就令閹割操作手,將其齊根部割去。可憐那桑白痛的咬牙切齒,咬破了嘴唇牙齒,鮮血直流。
唐律命令,將桑白抬到一邊。
剛安排好桑白,只見四個御前侍衛,簇擁著春旺到了。
春旺一看這情形,頓時明白過來,他見風使舵,一看聖旨在大堂中央供奉著,連忙跪下認罪。
“你為什麼不早來伺候?”唐律問道。
“只因今天早上皇上將奴才召進宮去問話了,耽擱了時辰,所以來遲了,伏乞恕罪!”春旺說道。
“算了,算了,既然是皇上宣召,卻還說得過去。”唐律說道。
說完,唐律吩咐帶下去進行檢驗閹割。
春旺一聽就急了,連忙磕頭哀求道:“懇求大人看在奴才是廠臣的面子上,免除檢驗吧!”
“對不起,這是朝廷公事,唐某人怎麼能徇私枉法因私廢公呢?這可萬萬使不得的。”唐律說著,然後吩咐帶他下去進行檢驗,唐律親自來看,這個時候,春旺也不敢吱聲了,只有任他來看。
唐律親自走下座來,仔細檢驗過,只見根本不算很長,只有一寸突出而已。
唐律就命令,將其齊根割了。
春旺痛得不行,忍無可忍,大喊幾聲,想要緩解疼痛,卻無濟於事,立馬暈死過去。
“不把這廝割死,留在朝廷有什麼用?留下來還要害死多少人?”唐律說道。
大概過來約有半個時辰了,他才慢慢甦醒過來。
唐律說道:“好了,現在你取得了自由了,本部堂送你幾句話,你聽好了,記住了,以後就永遠不會有煩惱。”
“敬聽唐大人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