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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還望詳細說一說,非常感謝!”治貴溫說道。
兩個差役二話不說,立馬臉色大變,一把就抓住了治貴溫胸口衣裳,大聲咒罵道:“呔!你真不是人!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你幹盡壞事,十惡不赦,還假惺惺有臉故意來問公子?你的臉皮可真厚啊,看你的樣子你是一點都不後悔啊!你殺了五個人,竟然裝無辜,像是無辜的,像是被冤枉的。真的為你感到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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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完,就取出大鐵鏈,將治貴溫一套、一鎖。
他們這個動作,嚇了治貴溫一跳,連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到底為了什麼大事?是不是弄錯了,請告訴我一個明白!”
“你就別裝了,你殺死了公子田廈青,這還不算,竟然還殺死了養娘,不僅殺死了養娘大媽,還殺死了家僕一共四個,真是罪惡滔天、罄竹難書,現如今,我們奉了大老爺的令箭,前來捉拿你歸案受審。就近送到地方官哪裡審理判決,說,現在還有一個人,就是郝阿牛的,人呢?跑到哪裡去了呢?老實交代,他是你妻子的哥哥,你們是郎舅關係。你要不說,就按照包庇罪追究你的法律責任。聽明白了嗎?”差役說道。
治貴溫一聽,嚇得魂飛魄散,腿腳發軟,癱倒在地,嘴裡不停地說著:“錯了,錯了,一定弄錯了!冤枉,冤枉,冤枉啊!”
差役不聽他分辨解釋,拖著鐵鏈,前推後桑地將他帶到了鄧州府衙門。
知府立刻吩咐升堂,差役跪在地上稟告道:“稟告大老爺:小人奉登萊道大老爺之命,帶有令箭一支,文書一角,千里追兇犯,名叫治貴溫的,帶來公堂受審,還有一名在逃兇犯,名叫郝阿牛的,不知道去向,需要大老爺協助緝拿,對其一併進行審理判決。”
知府大人聽了差役的報告,接過來公文,拆開一看,詳情正是差役所說的,心想,署衙所管轄的地方,一向安分守己,沒有出現兇案,這次打破了寧靜,名聲大振,遠近聞名了。這個爛攤子該如何收拾才是最佳方案呢?
想不到啊想不到,竟然如此狠心,一次殺掉五人,這真是驚天大案了,究竟所為何事?為什麼有如此深仇大恨?為什麼視人命如草芥?這還算正常人嗎?難道是披著人皮的魔鬼不成?
左右將治貴溫拖到臺階前跪下,治貴溫很清楚,他們的手段十分流氓和殘酷。但不知道知府大人要問什麼,他的心裡未免有些忐忑不安。
“治貴溫,你身為道署的幕僚,是田大人的得力助手出身也是書香門第,知書達理,懂得不少知識,並是讀書入仕之家,怎麼幹的事情竟然是兇犯歹徒所做的事?你為什麼心懷不良,蓄謀糾集你妻舅殺死田大人一家主僕五口?然後席捲金銀珠寶,拐帶美女離開?田大人對你不薄,你為何對田大人如此狠毒,人家說,一升米養一個恩人,一斗米養一個仇人。這話沒說錯。你為什麼要這樣無情無義痛下殺手?你為什麼要戕害無辜人的性命?快點如實招供,免得遭受重刑伺候,你是衙門裡的人,知道衙門裡的事,不用多解釋,自己多掂量掂量,只要進入公堂,不脫一層皮怎麼能出去?你可要想好了。廢話不說了,左右,取來夾棍伺候著,隨時聽候指令,準備隨時使用。”知府大人說道。
“太祖公大人,生員家住在南陽府新野縣,平時就是讀書,以詩書為最愛,也不在外惹是生非,因為前年在京城遊學,遇到了現在的田彪堂田大人,田大人垂青生員,可憐我孤苦無依,寒門學子,沒有機會當官。就聘請了在下作為田大人的幕僚朋友,加以無微不至的照顧。才讓在下生存下來。”治貴溫說道。
“田大人對你不錯,你為什麼不感恩戴德?反而要殺死他的家人?”知府大人問道。
“知府大人,生員去年同到登萊道衙門,在該衙門做事,平安無事,相處和諧。只因為公子田廈青到京城參加會試,需要生員作伴,為考生做準備,生員別無長物,略懂詩書,老爺就選擇讓生員陪同監督學習備考。我有一個妻舅名叫郝阿牛,他非要和生員一同進京不可,晚生拗不過,只有答應下來,他在登萊衙門也沒什麼可做的,因為他不懂詩書古籍,不懂行文造句,等於睜眼的瞎子,沒辦法,留在府上,早晚被田爺看了嘴上不說,心裡也是不願意,時間久了,自然生厭,晚生就答應帶上他一同出發。到了客棧,當晚無事,次日一早,到了碼頭,天還沒亮,田廈青突然說忘了帶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必須要回去拿才行,他就讓生員在店專等他來,他和郝阿牛一同回去拿東西。生員聽他說的有鼻子有眼像是真的,就沒有繼續懷疑,就讓他去了,陪同他去的,是生員的妻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