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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阿牛的新房子,擴建了一倍之多,還嫌小,趕走了妹妹,自己獨佔。
突然一天夜裡遇到天雷一打,電光一閃,家中無緣無故著火,將家裡燒成一堆瓦礫,老爹也葬身火海,沒能逃生,算是省得火化,只是可惜他是被活活燒死。
郝阿牛僥倖逃出去,撿回一條命,但是不義之財蓋的房子,最終沒能保住。
他一夜回到了以前的赤貧狀態,一貧如洗。
想想自己也可憐,命裡存不住錢,有點就花點,沒有餘糧,沒有了就去搶,搶到手裡就是自己的。包括金銀財寶,也包括嬌美女人,只要看上的,就弄到手。
這一輩子也值得。
他正在得意洋洋,在門口曬著太陽,聽著鳥歌唱,怡然自得,只見前面來了四個鄉下人,灰頭土臉的,像是在走村串戶做生意,收雞蛋或者賣針頭線腦的小生意人,看上去走了不少路,這是挨家來問的樣子。
阿牛眼角一瞥,就又閉上眼睛,壓根都瞧不起這些外地人。阿牛認為,只要這個村子以外的人,都是外地人,都是騙子,都該受到懲罰,不要理會,否則準吃虧。
他不想理會,結果那人問道:“大哥,這裡是不是有一個郝阿牛的家在這裡?”
郝阿牛一聽,心裡慌亂,但是,馬上就鎮靜下來,看他們這些人,不像是當兵的,也不是捕快,不是衙役,就是一些土老冒,或者像是一些才出來做生意的新手。
他心裡這麼一想,就回答說:“你們找他幹什麼?問他是什麼意思?”
阿牛這麼說,是想再進一步瞭解他們的來意。
“是這樣的,我們從荒山來的,來找一個叫郝阿牛的,他的兄長名叫郝阿馬的,派我們來找郝阿牛,帶來銀信。要親自交到他手裡。進行交接。”來人說道。
郝阿牛一聽,心中暗喜,但是,又擔心有詐,繼續問道:“既然這麼說,你們是受到郝阿馬的委託來找郝阿牛的,你們從荒山來,咋能證明是從那裡來的?”
“你看來沒去過荒山,我來告訴你,那裡有一棵大松樹,長在懸崖峭壁上,非常大,老遠都看得到,松樹下有三條路,一條道山谷,一條道後山,一條到前山。”來人說道。
阿牛一聽,確定了,這四個人是從荒山來,就連忙說道:“不錯,不瞞諸位,在下就是阿牛。”
話音剛落,那人身後的三個人就不約而同衝過來,一齊動手,阿牛是有功夫的人,還沒開打,就遇到了更厲害的他們,他們取出鐵鏈子,將阿牛鎖了,二話不說,拖著就走,前推後搡的,阿牛十分被動。
阿牛大叫道:“你說有銀信的,咋回事?咋不由分說來抓人呢?還有沒有王法?”
“我們奉唐大人的命令,持有令箭,來到這裡,請你去領取銀兩。快走快走!”來人說道。
說完,就扯著阿牛走了。
原來是池州府接了密信,就會合了新野縣的各個營的兵士駐紮在左府。準備捉拿要犯。
在集體行動之前,先派出四個捕快先去村裡摸排,秘密偵查,喬裝打扮成鄉下人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外地人的樣子,方便搭訕。結果沒怎麼費力,一查就查到了,阿牛的人生路也走到了盡頭,不用費勁兒,他主動送貨上門,將自己活生生地送上門來,這個讓捕快得來全不費工夫,誰讓他自投羅網呢。
他們將郝阿牛鎖了,連夜起解,送往南京。
再說治貴溫和治玉溫兄弟二人,承蒙唐律的令箭,將二人均調往南京。
他們被解到南京之後,因唐律正微服私訪,不在南京,所以沒有審訊,就將二人均關押在監獄裡,等候唐律回來後過堂審理案件。
兄弟分別關押在不同牢房,但是,巧得很,兩間牢房緊挨著。
雖然牢房緊緊挨著,但是兩兄弟不能見面。
每天獄卒都要來點名,清點人數,免得有人越獄還不知道。
獄卒點名,點到了治玉溫的號房的時候叫道:“治玉溫!”
“有!”治玉溫答道。
治貴溫就在隔壁,他一聽,這個名字太熟悉了,於是驚訝地問道:“怎麼這個人也叫治玉溫?真奇怪啊!”
沒有人理會。
等到叫道治貴溫的名字的時候,只聽得一聲:“治貴溫!”
“有!”
治貴溫答道。
治玉溫聽到有人喊他兄長的名字,也吃了一驚,心想,怎麼監獄裡也有和我兄長一樣名字的人?真是奇怪啊!
等到點完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