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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的,言語中忤逆觸怒了他母親,要打他,罵他,甚至威脅要殺他,都是可能的,要是真的殺,一般是不會發生。但是,陳友仁害怕,不敢回家,只有我來送他回家,給他壯壯膽子了,看看他母親到底想怎麼樣,也做到心中有數。我送他回家,順便做一下調解工作,讓他們母子和好如初,畢竟陳友仁的父親去世,大家心裡都很難受,他母親心裡崩潰也是有的,等過了這段時期,慢慢恢復過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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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林正前說道:“友仁,我就送你回家去,幫你說說,給你母親求個情,等你母親氣消了,也就沒事了,母親你不會再打你了,磨刀也是嚇唬人的,不會真的殺你,不必害怕!”

陳友仁聽林先生這麼一勸,也就略略放心了,也可能真是母親一時生氣憤怒,不是真的要殺人。於是,拿了書包,跟著林正前回家去。

林正前來到陳家。

林先生見到許氏,看他不像生氣的樣子,表現得很平靜。他說道:“我登門到府上來,不是為了別的事,就是因為你家的陳友仁,他在言語之中,可能用詞不當,缺乏經驗,說話沒有全備,冒犯你,忤逆你,惹你生氣了,但是,陳友仁畢竟還只是一個孩子,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得饒人處且饒人,放過陳友仁,饒恕他這一次怎麼樣?”

許氏一聽這話,早就明白了林正前的來意,故意堆砌著笑臉說道:“先生,您請坐,我家友仁聰明伶俐,奴家和亡夫一向對他愛如珍寶,哪裡捨得打罵?再說,他從小都很孝順,從來沒有忤逆奴家,奴家非常喜愛咱家的友仁,先生放心吧,奴家愛他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對他不好?先生不要誤聽人言,破壞我們母子關係。”

說完,許氏叫道:“寶冠,你去,到外面打一壺好酒回來,先生難得到家裡,招待招待先生,飲酒之後再說。”

林正前一看這個光景,覺得這許氏不是真心要殺死陳友仁的樣子,也沒有打罵他的跡象,就放了心,說道:“大娘娘不必客氣,不必客氣,今天,天色已晚了,改日再來拜訪,今天就不打擾了。”說完,林正前打躬作揖,轉身離開了陳家。

陳友仁看先生要走,已經和許氏告辭,他就送出門外,一路走,一路哭,說道:“先生,今晚回去後,學生只怕明日就命歸黃泉路!這色慾害死人,萬惡淫為首,恐怕學生攤上這麼一個娘,命懸一線。”

說完,淚水噴湧而出,不住口地說道:“學生如果明天不來學館讀書,一定是死了。先生你要來看我,還求先生給學生報仇雪恨,伸冤昭雪!”

林正前聽了,連忙安慰他說道:“我剛才聽你母親的口氣,並沒有打罵你的意思,料想殺人的心,也不會有的,你放心吧,沒事的。”

林正前說完,就離開這裡,回到學館。

陳友仁目送先生離開,也無可奈何,只得走回家去,不敢做聲。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他也無心吃飯,戰戰兢兢,睡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安睡。

只聽許氏叫道:“定金,你到底地房中去睡吧!睡在弟弟腳頭,不許說話,不許多嘴!”

定金答應道:“曉得!”

她含著眼淚走到房中去睡,悄悄地對弟弟陳友仁耳語道:“弟弟,你今晚就當心一點!”

陳友仁在枕頭上點點頭。

定金不敢吭聲,默默上床歇息,沒有睡著,暗自啜泣,不敢發聲,十分緊張。

許氏打發定金睡覺後,獨自一人,自斟自飲,吃了一杯酒,再吃一杯,一杯接著一杯,將這一壺酒,吃了個點滴不剩。

她想到這一生,真是窩囊,沒有一天舒坦日子,好不容易好過點了,誰知道半路上陳大爺死鬼死在風流鬼上,名聲也不好聽,還以為我是剋夫相,是壞女人,要壞就壞到底,要重新洗牌,目前,影響我後半生幸福的,就是這個陳友仁,他活著,就無法和雲飛好下去,只有他死了,雲飛才是我的菜。

想到這裡,她咬牙切齒,惡向膽邊生,怒從心上起,側耳一聽,譙鼓樓敲打三更,到了三更天,就將白天磨好的尖刀拿出來,再拿一塊白汗巾,緊緊紮在眉頭上,將衣袖高高挽起,一手拿了紅燭臺,一手拿著寒光閃閃的尖刀,三步兩腳,就跨進房來。

這時候,陳友仁睡在床上,滿腔苦楚,痛苦難耐,尚未睡著,兩眼看著母親,見母親這般裝束,知道大事不好,連忙一個筋斗,翻將下來,跳下臥床,嚇得瑟瑟發抖,哪裡站立得穩,心中忙亂,加上一天沒吃飯,渾身無力,雙膝跪下,連聲叫道:“母親,母親,我的親孃啊!饒命啊!母親饒過孩兒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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