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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

走出陳家大門,林正前心想,這個女人真是潑辣。回答問題滴水不漏,非常沉著,淡定,看樣子沉得住氣,有一些手段。

等我到了他家母舅那裡,只要一問,就知道真假。看她慌張的樣子,像是被我問到了痛處,她有些慌張,不過,馬上就恢復了平靜,看來他的心理素質很高。要對付這樣的 女人,還需要多多提升能力才行。

,!

想到這裡,林先生就走到東門。

前面就是一座板橋。

這地方是客商雲集之所,人煙稠密,人聲鼎沸之所,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熙熙攘攘,擁擠不堪,而且路窄人多,難以行走,摩肩接踵,到處都是人。

林正前心想,不如先到茶坊中少坐片刻,從這裡到新城,差不多要走裡,歇歇腳再走也不會遲的。

誰知道無巧不成書,剛到茶坊,就正好遇見許仲光帶著一個朋友,從裡面往外走。

許仲光一看是林正前,連忙停住腳步,拱手說道:“林先生,真是久違了!別來無恙吧!真是難得尊駕到此,今天是什麼風把林先生吹到這裡來的?到此地有什麼事要辦嗎?”

林正前拱手回禮說道:“我來這裡,是要找一位朋友,聽說尊駕過生日,正是壽誕大慶的日子,為什麼不帶著令外甥一同前來呢?”

“咦,先生咋曉得賤辰呢?”許仲光問道。

“哦是這樣的,昨天令外甥陳友仁,不到學館來讀書,今天我就到他家去問問情況,找找原因,因為令外甥品學兼優,從來不落下一節課,一般都不耽誤學業課時,有事都是先請假,等我批准了他才行。因為他從來沒與這種情況,所以我才格外重視,就去他家去問,沒想到令妹說,因為是母舅的生辰,陳友仁就去母舅家拜壽去了,所以才知道有生辰的說法。”林正前說道。

“哦,林先生,在下並無此事,我的生辰是正月初七日,早已經過了,況且妹夫去世之後,外甥好久也沒到過我家來,哪裡聽來拜壽這句話的?真是奇怪!”許仲光說道。

林正前聽了這話,明白了,原來是許氏在撒謊。

林正前辭別許仲光,謝絕了去他家吃飯的邀請,直接回家,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一路上都是心驚肉跳的,對於許氏的淡定,他感到害怕,這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啊!簡直是惡魔的化身,難怪陳友仁哭著不肯回家。如果陳友仁所說屬實,這將是多麼大的一場人間悲劇啊!

他想起來陳友仁,那一天他原來不願意回家的,是我天真善良地以為,虎毒不食子,天底下哪有親孃對自己的親生的骨肉痛下殺手的?細思極恐,是我當時疏忽了,當陳友仁送我出來的時候,哭著再三叮囑我,如果他第二天不上學,一定是遇害了,果真被害的話,叫我如何為他去伸冤昭雪呢?

想到這裡,他總是心思不寧,感覺到有大事發生,這件事就是發生在他的最心愛的學生身上。

過了一會兒,感覺有些飢餓,於是吃了幾口飯,想到這件事,心中十分焦灼不安,又吃不下飯了,翻來覆去,橫豎是睡不著,真是折磨人!

翻來覆去,無法入睡,一直折騰到五更天,還沒有一個主見。

一直捱到東方發白,他再也睡不著了,躺著就感覺到很難受,陳寶冠的影子在眼前晃來晃去,總覺得對不起他。

他披衣而起,梳洗完畢,抽身走出門外,在街上信步走著,走著,就站在橋頭,看到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等她走近一看,竟然是定金。

等她走近之後,林正前突然一本正經地問她:“你的兄弟,就是親弟弟,為什麼這兩天都不到學館裡讀書上學了?他到哪裡去了呢?”

定金一看,認得,是林先生,是他弟弟的老師。

見老師問話,定金就禁不住兩眼流淚,哽咽著說道:“我家,弟弟,寶冠,我的好弟弟,已經被母親殺了。屍首已經分成七塊了,裝入油缸裡面,藏在床底下了。這件事,人不知道,鬼不知道,母親吩咐叮囑,不許我對外人說,如果說了,母親也讓我跟弟弟一起去,小命難保。先生你不問,我也不敢說。如果被母親知道了,我也活不成了,嗚嗚嗚。”

定金說完,立馬急匆匆地離去。

林正前一聽,定金說的有鼻子有眼,不像是胡說八道。天底下果然有這麼狠毒的婦人。最毒婦人心是不是專指許氏呢?

想象一下,非常可怕,林先生已經被嚇得面如土色,聽定金輕描淡寫,原來都是非常血腥的。林先生老淚縱橫,怒氣衝衝地走回家中,唉聲嘆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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