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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記住。”靳知州又補充強調說道。

“先生靈驗如神,避過了卯時,以後出來見人,想必沒什麼事吧?”雲飛問道。

“惡時辰過了,災禍過去了,你還怕什麼呢?不用害怕。”靳知州說道。

雲飛點點頭。二人又閒談了一會兒,靳知州就起身辭別雲飛,走出廟門,一徑趕回了州衙門,進了內堂,將測字先生的一副行頭換了,然後喚來兩名能幹精明的捕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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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叫文遜,另一個叫高築,這兩人是在棗陽衙門當差多年的公人,極其能幹。

當下文遜和高築就走進了內堂,叩拜靳知州,說道:“老爺,呼喚我們來,有何吩咐?”

靳知州做了一個手勢,二人就靠近靳知州,靳知州就低聲耳語,二人細聽,過了一會兒,靳知州安排完畢,最後說道:“就是這麼去辦吧,今晚也要擔心,你們二人夜間去山門之前悄悄巡查,不能讓他逃脫。去吧!去吧!凱旋歸來!”

吩咐完畢,二人領了牌票,就出了衙門,一徑來到了齊天廟巷來,暗中找到了當地地保和打更的更夫。

讓他們將巷子兩頭用柵欄攔住,用心看守,仔細盤問行人進進出出。

靳知州想到前天將林正前關在監牢裡,的確有些草率,有些武斷,沒有想到會這樣。看來,憑經驗,先入為主,都是不對的,怎麼認為林正前就是包攬詞訟的訟棍呢?

訟棍當然令人討厭,可是,他不是的。這是讓他蒙受冤枉,被錯誤投入大牢。

要糾正才好,說幹就幹,他就傳班坐堂,準備夜審林正前。

一時間,從衙門的頭門一直到內堂花廳,各個地方都點起了燈球,非常亮堂,如同白天一般,那雲板不住地敲打,只聽得“噹噹噹”的聲音到處都有,有人高喊道:“大老爺升堂了——”

在公座兩旁,是衙役皂隸,整整齊齊排列兩旁,如同訓練有素的戰士,隨時列隊出擊,六房的書吏,手裡拿著文卷伺候,只聽得一聲:“傳禁子上來。”

然後,他們手執禁牌,呈上公案。

靳老爺用硃筆寫完,交給禁子,禁子就到了監獄,將新投入到監牢的包攬詞訟的生員也就是秀才帶上公堂受審。

沒過多大一會兒,這命令就傳達到了監牢裡面,將林正前提出解到堂上,林正前還沒上臺階,就大喊“冤枉,冤枉啊!”,被帶上公堂,還在喊冤,然後雙膝跪下。

那靳知州端坐在公座公案前,舉起經堂木,“啪——”一聲拍在公案上,問道:“林正前!你口口聲聲,一來,就高喊冤枉,難道本府弄錯了不成?難道本官是個糊塗官嗎?”

林正前一聽,不慌不忙,說道:“公祖在上,聽生員來稟告:死者陳友仁,是生員的學生,讀書刻苦,聰明伶俐,是生員學生中最優秀的一個,最有希望的一個。除了教學生讀書認字,還和學生結下深厚的友誼,因為這個情關師生友誼,那一天他的姐姐定金先到學館書房送信,說他的親孃已經將廚房裡用的尖刀磨得鋒利,沒有什麼好事,接著就透露出了她娘要殺陳友仁。陳友仁一聽這話,嚇得不敢回家,卻是生員大意了,以為只是說氣話,不是來真的,就送他回去,到了他母親家。”

“到了他母親家後怎麼樣?”靳知州問道。

“生員去他母親家是替學生陳友仁說情的,沒想到他母親竟然能說會道,花言巧語,生員被她迷惑,變得糊塗了,竟然沒能將陳友仁帶回家,如果帶回家,說不定就不會死了。真是太可惜了!”林正前說道。

“你先別感情用事,人死不能復生,快往下說。你是怎麼想到包攬詞訟的?”靳知州說道。

“是我送他回家的,並勸他留下的,如果不是我,他也不會死,所以,我感到非常內疚。他無親少族,沒有人來幫,加上害他性命的正是他母親,更是無依無靠,只有生員是他老師,憑著這關係,要幫他伸冤,存在什麼包攬詞訟之說呢?再請大老爺詳細訪問,如果真的是人命,那麼,就代替老百姓伸冤,如果不是人命,人命是假的,生員就情願承擔這個罪名,認打認罰,絕無怨言。”林正前說道。

“既然如此,你就在口供上簽字畫押。”靳知州說道。

於是,喚來衙役,拆除了林正前戴的枷鎖,林正前在口供上籤了字。

“今天暫且關押,等明天白天接著審問。今晚不放在監牢,就放在臨時羈押所。”靳知州說道。

衙役領命。

靳知州起身,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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