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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想到這裡,他連忙對香夥說道:“去,讓他們進來燒香吧!”
那香夥聽見雲飛讓他開門,他就迅速跑到面門口,將門開啟。
高築、文遜一齊大踏步走進來,一進來,香夥就發現了異常。
還沒來得及問,就被他們倆先問道:“你家和尚在哪裡?”
雲飛躲在供桌案底下,聽這口氣,有些不對勁兒,像是官差,在這個小地方,聲音很洪亮,他偷眼一瞧,只見果真是兩個公差打扮的,心裡一涼,又一驚,身子碩大,無處躲藏,只是嚇得止不住的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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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害怕,身子越是抖動得厲害,越來越劇烈,結果碰動了供桌,供桌之上的香爐和燭臺,也都跟著搖晃起來。
高築隨手將帷幔往上一掀,雲飛就現出原形,文遜喝道:“呔!你這個賊禿驢,還不快點滾出來!”
話音剛落,高築就拿出一條粗鐵鏈子來,嘩啦嘩啦地響著,文遜一把就將雲飛給提了出來,就像老鷹捉小雞一般,因為雲飛大師蜷縮在供桌下面很長時間,已經很麻木,站不穩,立馬撲倒在地。
高築將鐵鏈子往雲飛脖子上一套,鎖了,結結實實,穩當當地捉住,然後像牽著豬狗羊牛一般,將雲飛帶到廟門外,這個時候正是上人的時候,街上開始熱鬧,一時驚動不少眾人,紛紛聚攏來看稀奇,蒐集新鮮的資訊。
他們走過大街小巷,然後來到了州衙門。
只聽得雲板響起,門吱呀呀大開,這門上有麒麟把守,看上去精美又威嚴。
兩旁的皂役站立得筆直,看上去整整齊齊,靳知州走入公座,大聲喝道:“將罪犯僧人帶上來!”
一聲吆喝,隨即他被帶過來,雲飛仍在發抖。無法控制身體的抖動,也十分寒冷,只打冷顫。
“你就是齊天廟的僧人云飛嗎?抬起頭來,你仔細看看!”靳知州說道。
雲飛害怕極了,猶豫再三,還是抬頭看了看靳知州,看了一眼,立馬將頭磕在地上,咚咚作響,只求饒命。
公座上的人,正是測字先生,昨天的測字先生,就是今天審案的老爺,他心裡頓時明白過來,哪裡敢開口說話,已經清楚了案情,他只答應了一聲“是”就再也不敢吭聲。
靳知州一邊將禁牌取過來,用硃筆寫好了,吩咐給犯僧上了腳鐐手銬,打入牢房。等其他案件一併處理。
另一邊,靳知州又將火籤牌票批准,交給高築、文遜兩個公差,速速去捉拿女犯陳許氏到案。
兩個差役,就是捕快,十分能幹,他帶領夥計手下一幫人,立刻離開州衙,會同地方上的保長甲長等等,走進陳世旺的家。
四下一看,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
地方保長甲長高喊一聲道:“陳大嫂出來,有人找你說話,陳大嫂,出來!”
陳許氏在客堂裡面聽見外面十分熱鬧,人聲鼎沸,像是在菜市場裡,本來就十分害怕見人,自從作案之後,心裡總不踏實。
她走出來一看,看到差役捕快如同烏雲,黑壓壓地壓過來,讓人一見就發抖。
她早已嚇得魂飛魄散,身子抖個不停。
“指引林正前先生告了狀,知州老爺準了狀詞,命令我們來捉拿你歸案的。”地保甲長說道。
陳許氏一聽,更加手忙腳亂,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想逃跑,被高築識破,他喊一聲:“拿下!”
眾人一擁而上,將陳許氏圍了個水洩不通,然後動手,將陳許氏鎖了,再到臥房中去,搜查屍首。
怎麼也沒找到,只有一陣陣臭味,沿著臭氣飄來的方向,差役在床第下找到了油缸,將油缸拖出來,然後將包裹在油缸缸口的衣裳剝去,缸內肉塊發出陣陣腥臭氣味,十分難聞,也有血淋淋的混合物,十分恐怖。
大家被惡臭燻暈,紛紛掩護口鼻。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周圍鄰居紛紛過來圍觀,轟動一時。來來往往,看的在看,說的在說,一時這個地方成了菜市場、茶館、酒樓一樣熱鬧。一時這裡擁擠不堪人聲鼎沸。
地方保長甲長連忙守住陳家大門,不許閒雜人等進進出出,對陳家進行管制。
文遜和高築兩個捕快連忙回到州衙門,將這一情況詳細向靳知州大人稟告,靳知州一聽,隨即吩咐立馬前往陳家驗屍。
一時街上鳴鑼開道,靳知州坐上轎子,金鑼開道,旗幟招展,來到陳家。
落轎後,靳知州從轎子裡走出來,來到案發現場,靳知州喝道:“將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