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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院大人聽得程舜是降職使用,從京城垂直降落在襄陽這個小地方,心裡就有些瞧不起,不過,他繼續核實,免得犯錯。

“嗯嗯,他雖說是降職使用,但是也不應該膽大包天,竟敢擅自釋放本院緝拿的鹽販子,況且還戴著枷鎖,竟給取了,這還了得,沒了王法!巡捕,給你一支令箭,你前往去傳,讓那理刑前來見本院。”鹽院大人說道。

巡捕答應了,取得令箭,就迅速上馬,加了一鞭子,然後到了城隍廟。

剛好遇到程舜,見面作揖,然後說道:“太爺在上,卑職來自鹽院,奉鹽院大人差遣,手持令箭,前來邀請太爺去見鹽院大人一面,大人有請!”

程舜心想,他是奉命而來,況且有令箭,一個跑腿的何必要和他過不去?要見就去見,看看那個鹽院大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估計就是因為他對我私放鹽販子不滿意,擅自開了枷鎖,他要追究責任,百聞不如一見,見面才知道真實情況,那就去見見吧,看他能否鬧翻天?

想到這裡,他就一口答應下來,隨同巡捕來到鹽院衙門。

一直到了花廳,程舜一點都不含糊,盛氣凌人,不可一世。

他瞥見鹽院大人在當廳站立,就站著沒動,只是將手略略拱一下說道:“請了!”

鹽院一看,沒打招呼就直接闖進來,心裡老大不高興,等到他進來,十分傲慢地拱手錶示一下,輕輕說請了,他覺得整個人桀驁不馴,竟然愛鹽院大人面前大模大樣的,心裡就有一股無名業火,立刻變了臉色,對程舜說道:“大膽,你是什麼級別的官?竟敢和本院打拱?你也太沒大沒小了吧?”

“難道你不認識我嗎?”程舜問道,一臉不屑。

“你不是一個給事嗎?你在襄陽當官,是降職使用,到了襄陽這個地方,你也不打聽打聽本院是誰,竟敢如此行禮,你是誰?你不就是一個理刑嗎?一個理刑有什麼了不起?本院欽差是鹽院,按資排輩,論到爵位而行,你怎麼敢擅自解放本院的枷鎖呢?”鹽院大人說道。

“沒錯,是我放的又怎麼樣?我放了,大人就發怒了,哎呀呀,大人,難道你不知道?這些鹽販子也是朝廷的子民,只是因為沒吃的,不得已才肩膀挑著手裡提著幾斤食鹽換點錢好買吃的,你就這樣對待他們?你這樣做,不是要把他們往死路上逼嗎?他們萬一被枷鎖死了,你怎麼辦?”程舜問道。

“本院執掌鹽政,對於盜竊鹽的,私自販鹽的,有關國家朝廷法律威嚴,所以為了殺一儆百,所以才將他們枷鎖,讓他們出出醜,進行示眾,教育老百姓,你把他們都放了,不是干涉我施政管教朝廷子民嗎?”鹽院大人說道。

“大人,如果你想要緝拿私鹽販子,可以去捉拿那些十惡不赦的,屢教不改的,以販鹽為主要職業,並以販鹽來盤剝老百姓的,這些都可以嚴懲,但是,這幾個窮苦百姓,的確不是鹽販子,不是以販鹽為主要行業,他們是實在沒法子了,才不得不幹了一點這樣的事,和鹽販子有本質的區別。要區別對待,不能搞一刀切。他們就像瘦弱的螞蚱,能有幾兩肉可以剝削呢?你怎麼這麼狠心呢?你把他們拿住,究竟是要幹什麼?有什麼用呢?”程舜問道。

“真正的鹽販子在哪裡?”鹽院大人問道。

“大人如果要鹽販子,要讓卑職去抓,那麼卑職就去抓,但是,需要大人的令箭一支,然後需要封條几張,卑職就去抓鹽販子,給大人帶過來。”程舜說道。

鹽院大人一聽,喜出望外,本來是激將他,隨口說說,量他抓不到鹽販子的,沒想到他竟然滿口答應,還大言不慚地去捉拿,不知道他有什麼本事,竟敢誇下海口。

於是,生怕他反悔,立馬令人送來令箭一支,還有封條等等,都交給了程舜。

程舜接了這些東西,等於取得了鹽政的授權,代表朝廷施政,就從衙門出來,上馬,帶著差役,一直往北關外而去。

一路向北,發現漢水江河裡有不少的船隻,程舜一看,就吩咐差役說道:“去,將這船隻給封了,船上的梢公全都鎖拿了,一個都不能漏網。”

“太爺,太爺,封不得,封不得,這些船隻都是官鹽船隻,如何封得?不是私鹽販子,不是的。”衙役稟告道。

“你不要多管閒事,讓你封,你就封,封錯了我來負責,你是聽差衙役,不是官,我是,你不聽話,就要處罰你!你膽敢試試。不要多說廢話,封了,拿人就是。”程舜說道。

衙役一聽,慌了,不敢抗命,只有依令照辦。將船隻都封了,將船上的人員全都捉拿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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