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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柱,這房子就會倒塌。所以,當前任胡縣令審訊小民的時候,很不耐煩,非要按照他說的去說不可,要不,就會捱打,開始小民不按照他說的去說,被狠狠打了一頓,小民就不敢說實話了,就按照他的意思去說,他想讓小民怎麼說,小民就怎麼說,從來不敢犟嘴,小民很清楚,那些刑具都不是掛在牆上好看的,都是用過的。”
“喬峰,也就是說,胡縣令經常對你動刑,你就撒謊了?就胡說八道,說你自己殺了人是不是?”唐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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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小民自己承認了殺人的,才將小民投進死牢,因為沒有證據,例如那些殺人的細節,小民前言不搭後語,因為沒經歷過,也就不知道怎麼來說,前面說的,後面就忘了,後面說了,以後再也想不起來說了什麼。總之,知道的很少,還自相矛盾,關鍵是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了小民殺了人。就連胡縣令也不能草草結案。只有再等等,看有沒有機會。”喬峰說。
聽了喬峰的話,唐律明白過來,目前的傷痕痕跡就是斧頭作為銳器傷害了要害部位,致人死亡。目前的證據顯然太單一,不能形成完整的證據鏈。
“喬峰,你說說看,當時的時間是多少?你在那個時間段裡在做什麼?”唐律問。
“啟稟大人,當時的時間是五更天。小民收拾東西,帶著斧頭,到遠處的山上砍柴,因為近處的山林還很嫩,沒長好,不成材,長好的被砍掉了。剩下的確實不好砍,算來算去,還是要去遠處砍柴。因為路途遙遠,就需要起早,要不然太陽昇的老高了,還在睡懶覺,那就麻煩了。註定要受窮一輩子。”喬峰說。
“然後呢?你看到了什麼?”
“啟稟大人,小民在距離驛道五六丈遠的地方發現一具屍體,血肉都已經模糊。分不出是誰是誰。小民瞥了幾眼,沒有理會,以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有事就做事,沒事就休息,何必那麼計較呢?”喬峰說。
“你離開後,發生了什麼事?”
“大人,小民沒有把死人當回事,因為小民知道,這人不是小民殺的,就不會牽扯到報復的問題。小民行事為人都是坦蕩蕩的,不做虧心事,也不怕鬼叫門。小民不知道會發生後面的事。”喬峰說。
“後面發生了什麼事?”
“大人,後面就是,有人發現了屍體,血肉模糊,然後就有人報告給了保正,保正和鄰居來檢視死屍,發現死屍系被銳器傷害,致命傷口的切口是銳器所為,而遇害地點距離小民的住處十分近,他們憑想象,就七嘴八舌地說小民的壞話,認定就是小民犯案,小民真是有口難辯。”喬峰說。
“明白了,也就是說,你是被保正送到縣衙的?”唐律問。
“是的,大人,小民被冤枉,憑傷口就斷定是小民作案了,於是就不分青紅皂白地將小民押解到縣衙。交給了糊塗官胡縣令。結果就稀裡糊塗被打,屈打成招,交代了是小民犯的錯,大人,難道您沒看出這案子漏洞百出,不能自圓其說對不對?”
“沒錯,的確不能自圓其說。”唐律說。
“大人,小民在獄中,已經聽聞大人擅長判案,人稱唐青天,真是口碑不錯,大人一提審小民,小民就有希望,特別感到要釋放了,因為小民知道自己被冤枉,胡縣令審不明白,不清楚,證據不足的,疑難重大複雜的案件一律不會,只有透過刑訊逼供的方法得到口供,然後將口供一整理,就作為證據了,所以,有不少冤假錯案都是從刑訊逼供開始。想要得到真實情況,不是透過這種簡單粗暴的方法來獲取的口供,很不嚴謹,也很不科學。需要改進才行。要不然,會創造出更多麻煩,那些實用的東西都不知在哪裡了。”喬峰說。
聽了喬峰的話,唐律明白過來,這就是證據不足還是判決了,只是最最後一刻,沒有執行而已,留下了一條命,等他來處理。
功夫不負有心人,還是等來了唐律,他算是有機會,可以得到昭雪,只是問來問去,還是沒問出個所以然,此案就陷入了僵局,究竟如何打破僵局就是一個問題。
這個案子怎樣查個水落石出呢?
一天,唐律正在和師爺談喬峰的案子。突然,獄卒來報告,就是看守喬峰的獄卒。見到唐律就說:“大人,小的有一事相告。”
“什麼事?”
“就是有一個小孩童來找小的。”
“找你幹什麼?”
“找小的打聽喬峰的事。”
“那小兒是從哪裡來的?”
“他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