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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鼠自稱,他本來賭輸了,沒錢了,就想辦法去偷點。
剛好到了尤路虎家。
尤路虎從外面回來,已經喝醉,送他回來的人,將 他安置好休息就撤了。
阿鼠不敢行動,因為屋裡還有人沒休息。就是尤路虎的養女,她在收拾東西,看樣子要出遠門。
阿鼠不敢動,只想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再行動。
過了一會兒,有人來了,那人說:“怎麼樣?睡著了嗎?”
“睡了,剛剛回來。我也收拾好了!”
“好,走吧!”
“等一等。你帶我走,有沒有錢?”
“帶了,你看。”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錢袋子遞給徐娟素看。
徐娟素一看,果然有不少錢,也就沒什麼話說了。
“原來女人都愛錢。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要想變得討女人喜歡,就要多賺錢。要不然,娶了媳婦也守不住。就像這個女人一樣,看樣子有什麼計劃。”阿鼠心想。
果然,過了一會兒,他倆走了,掩上了門。
村外有狗叫,嚇了阿鼠一哆嗦,馬上恢復,他彎腰去摸,摸到一個袋子,再一摸袋子,裡面一串串的很可能是銅錢,他喜出望外,又摸到一個人臉,還有呼吸,那人眼看要起來,問:“誰呀?”
阿鼠摸到一塊磚,沒頭沒臉地砸下去,只聽得“噗嗤”“噗嗤”兩聲,沉悶的聲音響了之後,就再無聲音,他摸了摸,一手都是血,他將血手在衣裳上蹭了蹭,提著一口袋,離開尤路虎家,掩上了門,外面的狗又在狂叫,像是知道今晚正在發生的事,正配合著阿鼠完成這個搶劫的工作。
等遠離的村子,阿鼠找到一個破廟,在裡面燃起了火,一邊烤火一邊看自己的成績。
手上還有濃郁的血腥味,他找到一個香爐,抓起了灰,將手摩擦摩擦,去除腥味。
這個時候,他感到有些後怕,無論如何,這是一條人命啊!
良心已經被銅臭淹沒,摸到錢袋,開啟一看,竟然是足足二十吊大錢,這個收穫不小,看來,尤路虎的命就在這個上頭了。
阿鼠收拾好錢袋,也不敢休息,滅了火,繼續跑路。馬不停蹄,到了南陽,在南陽躲避風頭。
很快錢財耗盡。他又開始想辦法了,但是,可能良心受到折磨已久,現在感到末日不遠,逃亡的日子,不好受,每一天都像是最後一天,人生走到盡頭,時間已經不多。感到絕望。
所以,為了得到良心的平安,每到一個寺廟,都要進去磕頭求告神靈饒恕,每遇到佛塔,也要跪拜,如果能進去,一定清掃一番,想透過這個方式來洗滌內心的惶恐和不安。
這樣做,效果不是很明顯,不過,不這樣做,實在是一種熬煎,難以承受這種壓力。
交代完這個,阿鼠徹底放鬆了。
他說:“大人,小的算是徹底交代了罪行,現在沒有什麼好說的,心裡好受多了。”
“為什麼?”
“因為知道殺人者死,不死,反而不踏實,要為自己所犯的錯誤承擔後果。如果不受罰,反而不安,擔心到了陰曹地府後,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在陽間受罰,到了陰間就好受點。對不對?”阿鼠說。
“這個不知道。可能是!你做了錯事,認錯,然後受罰,心裡就好受了嗎?”
“是的,大人,小的甘願受罰。不想過這樣的生活,只有受罰,罰當其罪,罪刑一致,小的才喜歡。”阿鼠說。
“那好,就判決你死刑吧,讓你得到一個好的結果。你還有錢嗎?”
“錢沒有了,如果有來生,就變成牛馬給尤路虎一家服務。”
“可憐尤路虎家並無後代,不過,還有一個養女,名叫徐娟素。”唐律說。
“明白了,我沒錢,來生變成牛馬給她用吧。其他也沒什麼了。”阿鼠說。
“好,你在口供上簽字畫押。來,傳徐娟素和她情夫。”唐律吩咐道。
不一會兒,二人被帶到公堂。
阿鼠被帶下去,投入大牢。
如果徐娟素知道是阿鼠搞鬼,就一定會打死他。唐律意識到這個問題,先將阿鼠下去了。
“徐娟素,你的養父已經死亡,現在真兇已經抓到,並已經投入死囚牢房,你可以放心,今天就放你回家,你看有什麼要說的?”唐律問道。
“那太好了!多謝青天大老爺,總算還我們清白,要不然,我們將揹負一輩子的名譽,那將是我一生的痛苦。說實話,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