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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奉天舒了一口氣,雖然對方來自左道白家,神秘莫測,但要真的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身份,那未免太驚世駭俗了。
看了眼張正清,兩人抱拳施禮。
“老夫逐鹿皇朝鴻臚寺卿張正清。”
“逐鹿皇朝鴻臚寺主簿黃天風,還未請教三位名諱。”
“白家白青攜拙荊周夢煙,舍弟白炎浪,見過兩位。”
見到軒轅奉天化名黃天風,周青心中一笑,都是千年的狐狸,擱這玩聊齋呢?
白夢煙一愣,合著自己就這麼換了個姓?雖然這戲,講究的臨場發揮,但是周青之前可沒說自己的身份是他媳婦啊!
同樣愣住的還有張正清和軒轅奉天,說好的小天師,怎麼還有了家世呢!
唯一知道計劃的姜雲幽心中狂笑,可下一刻感覺有些不對勁,自家思炎怎麼化名白炎浪了,這不是白眼狼嗎!
“白小友年輕有為,弟妹更是風采照人,真是好福氣啊!”軒轅奉天畢竟是一朝皇主,很快神色也鎮定下來,誇讚了幾句,左道白家嘛,特殊一點,道士可以成家也說不定,“不過白家隱世萬古,突然出世所欲何為?”
被軒轅奉天這麼一說,白夢煙心中怒罵了周青一聲登徒子,隨即俏臉輕紅,微微低頭。
姜思炎不解,這天氣雖然嚴寒,可屋內還好,幾人穿的也厚,怎麼臉會紅成這樣。
並未關注白夢煙和姜思炎,誰沒事時刻用神念盯著他倆,此刻的周青一心想著忽悠軒轅奉天,故意嘆氣道:“族中長輩問天尋道,發現天下大亂不遠,昔年炎靈的覆滅便是源頭,我白家順天出世,如今想尋明主解災,可惜了。”
軒轅奉天不解,見周青不再往下繼續說,似是明白了什麼:“白小友此話怎講?放心,我二人既身在朝堂,便不會破了你三不解的協定,只是閒聊幾句。”
“這些日子,我遊歷天下,本以為逐鹿皇朝能夠扛起大旗,然而在那九河兩岸所見,才知道如今的逐鹿皇主,不過是一虛有其表罷了。”
張正清聽聞,下意識就要“放肆”,卻對上了軒轅奉天那鋒利的眼神當事人還在這,自己瞎激動個什麼勁兒,於是訕訕地閉緊了嘴。
但是畢竟身份偽造成的是鴻臚寺主簿,軒轅奉天也得裝個樣子,拉下個臉:“白小友,當今天下百姓,誰不知道吾朝皇主減賦稅松徭役,人人歌頌其聖賢之名,虛有其表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減賦稅,松徭役,能救天下人否?”周青先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然後好似冷靜了下來,才繼續說道,“若是逐鹿皇朝都沒了,這逐鹿皇主所作所為還有用?閒聊閒聊,不說這些。”
軒轅奉天心中總覺得不得勁,雖然自己現在叫黃天風,可是周青這句句點的都是自己,要不是姜雲幽作為自己年少時的半個師尊,也明確說了沒有洩露身份,他都懷疑這周青是姜雲幽聯合著故意來損自己的了。
“這話說的,閒談,閒談。”姜雲幽適時站出來說道。
場面一時有些安靜了下來,這是周青故意的安排,他就是故意吊著軒轅奉天,白家的身份加上對世事的銳評,周青篤定軒轅奉天會忍不住。
軒轅奉天真要是不擔心天聻皇朝的威脅,那麼就不會遷都牧野,更不會出現軒轅相龍這十年打出來戰王的赫赫威名。
果不其然,軒轅奉天見周青不說話,有些忍不住地問道:“白小友以為,吾朝皇主的施政手段有問題?”
“我哪敢妄議朝政,只是覺得,如今的逐鹿皇朝有些太過偏安一隅,與族中古史記載的軒轅聖皇時代,大有出入。”周青哪知道白家有沒關於軒轅聖皇的記載,反正主打一個盲猜,白家隱世多年,除了白家人自己,這天下間誰知道白家的事情。
軒轅奉天沒有說話,悄悄給張正清打了個手勢,自己的身份只是鴻臚寺主簿,再問下去怕露了破綻。
“還請先生指點迷津。”張正清會意,於是說道,還刻意強調了一下,“此問絕非站在朝堂中人的立場,全是我張正清個人想法,與那鴻臚寺沒有任何關係。”
張正清此時對周青的稱呼都改成了先生,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讓在場知曉實情的白夢煙、姜思炎有些繃不住了,誰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每說上那麼一句,就得補充強調,這三個男人的戲更加精彩。
周青哪管你是不是站在朝堂的立場,所謂的三不解,只是為了塑造自己超然於世的神秘感。
對方要是不問,他也準備了第二套方案,透過姜雲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