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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車,發動機不太行了啊。”修車師傅直白的話從嘈雜的修車廠直穿入耳,也直接扎到了何知秋的心。
“能修嗎?還是得換?”何知秋心痛的流血,但仍面不改色的問道。
“我跟你實打實的說。你這車車齡太大了,這發動機,修好了這一次,過一陣子還得壞。我建議,換一個發動機,還能多開幾年。”修車師傅說道。
“換一個多少錢?”
“甭想原廠全新的了,那得比你買這車還貴,換一個車齡短的二手的,5、6w吧。而且現在還沒有,我得給你找找。”修車師傅說,“哎,其實你把這車賣了,再添5w多,能換一個普通的新車了,效能普通點兒,但不用這樣總跑修車廠啊。”
‘好真誠’何知秋心裡想著,說道:“您先找著合適的發動機,有了就聯絡我。”
“誒,行。慢走啊。”
來到家福佳苑時何知秋仍在心疼自己的老車,進王蘭之房子的時候有一些心不在焉。導致她聽見臥室的聲音時,一陣心悸,她做出防備的姿態,貼著門,仔細聽發現沒了動靜,猛地推開門,對裡面的人迎面一拳,她練拳了好幾年,出拳速度極快,未曾想被躲過還被拽住了胳膊,那人力氣極大,反扣住她,她向後狠踹去,耳邊傳來了帶著疑惑口吻的低沉聲音“何知秋?”
聽見聲音時何知秋也驚訝道: “隊長?”
身側的人鬆開了她,兩人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貼的極近,時空似乎都靜止。
‘我好像擦到他的臉了。’何知秋不免擔心地盯著戚彧。
戚彧近距離看她,那雙漂亮的但時常都冷冽的眼睛帶著擔憂盯著自己,戚彧清了清嗓子,後退了一步說:“你也過來再看看王蘭之這兒。”
說到正事,何知秋摒棄了雜念點點頭,說道: “王蘭之的側寫都是透過推理、白映水的證詞總結出來的,我總覺得少了點兒什麼。”
戚彧說出了他的想法,“他是個搞藝術的,不像李艾大學專業就是資訊工程。那監聽、攔截訊號這些技術工作他是怎麼辦到的?我認為他有幫兇。”
“可是跟蹤狂對‘獵物’有獨佔欲。王蘭之應該不會跟別人‘分享’白映水。”何知秋說道,因著環境,她感到壓抑,語氣上有些沉重。
“先去客廳,這屋裡太不適合理清思路了。”戚彧拍了拍她肩膀,率先走出了屋子。
兩人站在客廳,何知秋還在思考幫兇的事情。
“你的論文裡寫過,跟蹤狂本身就是極度偏激、道德觀念極低的人,被跟蹤者不是誘因,而是開關。跟蹤狂把自己的隱忍在表面下的瘋狂都發洩在被跟蹤者身上,那並不是愛,而只是在單純的發/洩/欲/望。”戚彧說道。
“對,他們本身就是這樣的人,而不是因誰變成那樣的。”何知秋面色語氣都很平靜,但戚彧仍能看出她的厭惡之情。
“我看了你論文裡的幾個案例,跟蹤狂在最初時期都會去想辦法學習怎麼跟蹤,怎樣的跟蹤能享受最大的快感。他們甚至還有交流群,貼吧。但是王蘭之的所有記錄我都讓資訊部查了,清清白白,網上搜的資訊都是跟他專業相關的。那這樣一個人,是怎樣精準的找到白映水,安排了這些裝置,又能在恰好的時間,現身擊潰白映水的心防,使她徹頭徹尾的成為自己的‘獵物’?變態即使是天生的,也得有學習的途徑,所以我認為肯定有一個人,指引也好,輔助也好,‘成就’了他成為跟蹤狂。”戚彧肯定地說道。
何知秋被點醒,來了精神,問:“現在搜?”
戚彧點頭,說道:“你去主臥,我去北邊的。”
待何知秋在主臥找了一圈之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被照顧了,勾了勾嘴角。
“有發現。”戚彧推開了門說道。何知秋立刻收起了表情。
戚彧手裡拿著一本書《風車之國荷蘭》。開啟書,書內頁上被掏了一個洞,嵌著一部手機。
“諾基亞5300?我上中學的時候用的就是這款,功能應該很單一。”何知秋皺著眉說道。
“你想到什麼?”戚彧問她。
“風車,手機,堂吉訶德?”何知秋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的判斷,但一切又太巧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被證實,那首都出現了一位莫里亞蒂。”戚彧語氣不善的說道。
兩人又在王蘭之的家裡翻找了1個小時,沒有其他的發現。決定把書和手機送回警局。
兩人都滿臉思索的來到樓下,“開車了嗎?我先回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