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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也清楚的知道他遭遇這些都是被自己牽連。
何知秋磁性的聲音裡帶著一些沙啞對戚彧說道:“戚隊,你不追究不代表我沒有錯。我當年說你不配當警察,現在想來實在太可笑了,原來不配的人是我。看著我每天晃悠在你身邊會不會很鬧心?我可以申請調離一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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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知秋,你不用把所有的錯都攬在自己身上,當年如果我願意放下高傲跟你問清情況的話也不會耽誤這些年。如果你執意認錯道歉,那我的回答是我原諒你了,希望你也能原諒我當年的莽撞和傲慢。” 戚彧嘴角帶著笑對何知秋說道。
這位年輕的刑警隊長總冷著俊臉不苟言笑,而今可能因著解開了心結他的神情十分明快頗有當年在球場上初見的少年模樣。何知秋像是被蟄著般突然低下了頭,想著這些年可能都是因著自己將當年的明朗少年被磋磨成冷峻青年,心臟就像被掐住一樣,淚水直衝眼底,她努力的憋著不想對他流淚博同情,深呼吸了一下開口:“沒有加害者從受害者那兒挑錯的,我哪來的資格談原諒。”
戚彧此時終從巨大的喜悅中抽出心神來發現了對面人的異狀,似乎無論自己說什麼這傢伙都給自己定了罪,眼看就就快給自己判刑打包送進監獄,他不解的說:“這件事情明明是有人要陷害我牽連了你,你不要如此的自責。我只是現在沒有頭緒,嫌犯是誰。”
“不是為了陷害你。這個事情是衝我來的。是我連累了你。”終於最不想說的話也告知了對方,何知秋的胸口終於輕鬆了一些,但是搬起的那塊石頭砸向了戚彧,不知終會砸出什麼樣的反應,心又高高的懸著,等待著最終的審判。
“衝你來的?你知道他是誰?到底是誰?”戚彧那永遠沉著冷靜的臉上罕然的顯露出詫異、急切和一些迷茫。
何知秋突然想向被自己冤枉了十年的人傾訴自己的過往可是又覺得跟人家又有什麼關係呢,冤枉了就是冤枉了,犯錯了就是犯錯了,如果跟他說了那些事他去查再惹上那個人
“我對不起,戚隊,這是我的私事,我不方便透露。”
戚彧聽了她的話輕嗤了一聲,向她走了過來,在離她半米的地方站定,語氣很輕的問道 “你認為這是你一個人的事?那這些年我受的委屈與冤枉該跟誰算呢?”
何知秋看著眼前的人——高大、俊朗,面色也出乎意料的平靜似是她那氣人的話沒有影響到對方,可能是兩人很少離著這麼近,她一剎那間有些呼吸不暢,下意識輕咬了嘴唇輕聲說:“當然是我,冤枉你的是我,沒查明真相就給你按罪名的是我,牽連到你家人的是我。”
因著過往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戚彧時隔十年後再次和何知秋相處從不離著這麼近,而現在近到看得清對面這傢伙眼中的哀傷與糾結,近到注意到她猶如罹患絕症的面色,也注意到她委屈的咬著嘴唇忍著淚的神態,本因著解決了誤會明快的心情被這人攪和的煩悶不已卻又怎麼也不忍心和她在做爭吵,深呼了一口氣無奈的說:“你這人算了,我管你說不說,我自己就是警察,我自己查。”
何知秋聽見他的話目光灼灼的看著對方急切的說:“你別”
“既然這個問題回答不了,我還有一件事情想問清楚。”戚彧打斷了她的話說道。
“什麼事?”何知秋還在想著怎麼勸他放棄調查當年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的問道。
“如果當年沒有那些誤會,你會怎麼回答我。”戚彧的表情嚴肅又認真,聲音卻很輕,在沒人注意的地方,他攥緊了手。
這個問題像個千斤頂壓在了何知秋的胸口讓她一時說不出話,又像一根羽毛撓癢著她讓她渾身都麻了起來,她怔愣在那兒好似在破解一個謎案思緒繁雜,無從理清。
戚彧從未見過這樣的何知秋,當年冰山美人也不是白叫的,記憶裡她總是木著一張漂亮的臉,沒什麼其他的表情即使在好友身邊也並沒有多鮮活,更是不怎麼笑,而僅有的幾次帶著笑的容顏都能讓戚彧記上好久。但現在漂亮的臉上帶著迷茫和無所適從,幾欲張口但又悻悻然的閉上了,看著被他的問題搞蒙的何知秋,戚彧因著對方心裡最後那一點兒憋悶也煙消雲散了,嘴角不自覺地帶著笑。
何知秋回憶了一下十年前戚彧對她說的話,本以為會很困難但每個字帶著音效在耳邊響起“你還記得我嗎?英語選修課我們見過。我是戚彧,咱們倆一個專業的,我高你一年級。我們經常能碰見,你有印象嗎?葉知秋,我其實想說的是我:()曾經黑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