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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知秋生物鐘很準,只要不因為案件加班熬夜,每天六點半起床練拳,而今天,她醒了,卻沒起來。
到沒有小說裡寫的散架、起不來床那樣懸浮,何知秋身為刑警,體能過關,但精神太疲倦了,大腦從未釋放過這樣大量的多巴胺,它在罷工中。
何知秋被撈了起來,戚彧含著煙,說道:“吃早飯吧,中午的飛機。”
何知秋掐著他的臉頰,“你現在知道還得趕飛機了?昨晚我提醒時,你怎麼說的?”
洗手間裡傳來哀求的聲音,“戚彧,臺子涼。”
何知秋被提了起來,她斷沒想到這個人的力氣這麼大,而且哪兒來的精力,頭腦裡已經都是漿糊了,洗手間本就不大,回聲蕩在耳邊,她受不住不想叫咬住了戚彧的肩,不過一小刻,她又心疼,探出舌尖舔了舔牙印。
那人不動了,在她以為結束時,帶著輕喘的低沉聲音響起,“知秋,抬頭。”
戚彧看著懷裡的人依言揚起臉,這張清冷漂亮的臉上不見平日的冷淡,帶著春情,腰間的腳在不自主地剮蹭著自己,臉上又是這副模樣,這讓人怎麼停下來,他低頭撬開了她的唇,她的每一處都被自己侵佔著,這個認知刺激著戚彧,這姑娘還輕哼著,“師兄,隊長,明天不對今天還要出差。”
怪可憐的,怎麼辦,想讓她更可憐
戚彧想起來凌晨時的情形,這煙光含著不行了,得點上了,他清了清嗓,“乖,吃飯去,別引我遐想。”
自己做狗還要賴我,何知秋有了脾氣,“給我那套衣服。”
戚彧揉了揉她的發,“在床尾,出差的行李我都裝好了。吃過飯,拎包就能走。”
“哦。”
取票時何知秋納悶地問:“頭等艙?訂票時搞錯了嗎?”公職人員出差有嚴格標準的,這票拿回去沒法報銷。
戚彧拎過她的包解釋道:“昨天的票我退了,今天的是我自費的,昨天怪累的,你需要休息。”
時而人時而狗做人時溫柔地讓人沉溺,做狗時就太狗了!
如他們所料,黔省之行並不順利,第一天從市裡的機場租了車,開到樵竹縣已是深夜,民宿裡住了一夜,開始走訪學校。
“趙玉?多少年前的事兒來著?”
何知秋說道:“王校長,他十年前在樵竹小學做了一年語文老師。”
王校長為難地說:“十年前?我那時還是教導處主任。他待得時間太短了,我對他沒印象了。”
“有沒有十年前的照片留存供我們看一下。”
“沒有。我們縣城條件一般,那時候就畢業班照畢業照,他帶的是初一的班級吧。肯定沒有照片的。”
何知秋問道:“那他教的那個班級留有花名冊嗎?”
“這個好像有。你們跟我來。”
小屋裡滿坑滿谷的資料,“十年前的資料還沒有電子化歸檔,你們要找的我沒記錯應該是13屆3班的資料,就在這堆。”校長要去搬資料。
戚彧攔住了人,“我來吧。王校長,勞煩借我們個教室。”
王校長點了點頭,“警察同志,關於我們的畢業生殺人的案件會被大肆報道嗎?”
戚彧瞭解他的擔憂,現在自媒體無孔不鑽,如果知曉了這個學校的畢業生殺人分屍,那會無所不用其極地圍著學校宣傳直播,那些人為了流量,什麼都不在乎,他說道:“公佈警訊後我們會聯絡微博降低熱度。如果還有人來騷擾,您隨時聯絡我。”
“謝謝您啊。”
兩人找到了資料,班裡共44個學生,根據鄭豪的證詞翻找到了經常被留下談心的幾個學生,這幾人現如今都留在了縣城。
兩人挨家問詢,何知秋觀察這幾人並不是如鄭豪的反社會人格,都是普通人,他們對這位曾經的老師印象都不深刻,戚彧找來省裡最好的畫像師,在眾人的拼湊下,得到了趙玉的畫像。
眼熟這是戚彧和何知秋的第一反應,但,翻找記憶卻沒有這個人,戚彧作為刑警隊長識人能力非常好,從未出現眼熟卻想不這是誰的情況。
“會不會是整容了?”何知秋問道。
戚彧點點頭,“有可能,你和我都眼熟,回去翻查一下這大半年的案件資料。”
黔省的調查告一段落,何知秋以為要馬上啟程回首都,戚彧問她正值週末想不想去大理玩兒兩天。
父親去世後,從未旅遊過的她愣了一瞬,她想起初雲診療時告訴她多出去走走,感受一下自由的風,那時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