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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214下午4點半,何知秋三人趕到了獅子溝派出所。
派出所裡沒有辦事的群眾,業務民警在喝茶聊天,氣氛一片祥和。
何知秋幾人進去後,亮了證件,幾個民警很是驚訝,帶頭的這位女刑警,面露兇相與邪氣,好似羅剎。
“我找譚實業警官。”
一個40多歲的中年警察操著一口京片子跟她們插科打諢,“我就是,警花們什麼事情這麼大陣仗啊?今兒個情人節,警花們都不出去約會啊。”
何知秋冷冷地看著他,“1月15日石倩的案子你是負責人,對嗎?我看了案件記錄,自殺,你是怎麼判定的?沒有法醫的驗屍報告,你什麼依據判定的?”
譚實業從警多年,到哪兒不是被捧著,什麼時候遇到過小丫頭片子跟自己叫囂,他怒火中燒,陰陽怪氣地說:“一個妓女死吊死在妓院,還需要浪費警力資源嗎?!這不是浪費納稅人的錢嗎?我雖是民警,但經手的案子可比你這種小丫頭片子多得多!以為自己是刑警就官大一級了?!我呸!少來爺爺這兒逞能耐!”
吳曼被氣樂了,“一,石倩不是性工作者,她是一個服務員,這點我們已經確認過了,二,無論她的職業是什麼,都應該依法辦事。”
譚實業是一個混不吝的,“那怎的!丫的都燒成灰了,我去哪兒給你們小仙女刑警弄一份驗屍報告!”
李文文壓不住火了,“你辦錯事還有理了!”
譚實業癱在椅子上,不耐煩地說:“不是,你們還有別的事兒嗎?要不,銬了我,要不都滾蛋!以為是自家警局呢?!”
何知秋一步步上前,與譚實業隔著桌子,“29日、211日你都接到了徐春的失蹤報警,你為什麼沒處理?我們用了半個小時在滿意閣門口衚衕處的監控裡找到了29日晚兩名男子對徐春實施了綁架的影片,監控裡清晰的拍下了兩人的臉。你拖到今天還沒去查一下吧?”
譚實業知道被抓住了小辮子,坐直了些,“失蹤的是個妓女,她可能接客去了,我尋思,一查,攪和人買賣了,也不好。”
“放你孃的屁!”李文文差一點掏出警棍抽他,被吳曼按住了,她稍微冷靜了下來,拿出了手機開始錄影。
何知秋俯視著他,“徐春女士遭遇了5天的折磨,而你的不作為,延長了她的折磨。”
譚實業注意到李文文在拍他,又成了滾刀肉,“跟我有什麼關係?!她是個什麼玩意兒,人沒準兒樂意呢!你錄,錄,我就不信你敢發!都是一個系統的,你們局長能讓!”
“你為什麼要當警察?”何知秋盯著他問道。
何知秋自己當警察並不純粹,但是周邊的隊友,每一個人熱愛著自己的工作,付出與奉獻他們從來不提而眼前的人
李文文舉著手機繼續問:“我猜為了清閒或者為了鐵飯碗?可是你的清閒,你的鐵飯碗是需要你履行責任時義無反顧換來的。你有權利就應該執行義務。”
譚實業不再看她們,這些警察未免太天真了,誰不是這樣混日子?我只是倒黴而已!
李文文手機裡傳來資訊已傳送的聲音,譚實業突然有些害怕,“你發給誰了?!我跟你說發到網路上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李文文面無表情地說:“我不會發到網路上,會對兩位受害人二次傷害。我發給家父李衛軍。姐,咱們走吧。”
李衛軍?首都公安廳廳長?不可能,他的女兒怎麼會來做一線工作人員?!譚實業冒著冷汗自我催眠著。
三人回到車上,李文文在接電話,“對,實名舉報。又不是讓您徇私,請您督辦這個人、這個派出所的失職行為所應接受的處罰。還有工作,掛了。”
吳曼先樂了出來,李文文也笑中帶淚,何知秋內斂的多,只伸出了拳,幾人碰了一下。
三人回到警局後去食堂吃過飯後,去了會議室。何知秋進屋時,視線與戚彧撞到了一塊,她注意到隊長略顯閉疲憊的狀態以及還未更換的紗布,皺了皺眉。
戚彧看到何知秋的狀態好了不少,放下心來,他敲了敲白板,“人到齊了,開會。各自說一下情況。林所先來。”
林遠聲說道:“我們下午審問了三個綁匪,正如之前的推測,總控室裡的石有才是為了尋仇,另三個人是被石有才說動去別墅謀財的。除了中槍在醫院治療的鄭偉,被抓捕的楊樹、郭立正都交待槍支是由石有才提供的。而石有才本人拒絕說出槍支的來源。網安部也查了石有才的近期社交記錄,沒找到相關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