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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明天你能回家了,該沒體力應付大舅了。”說完一溜煙兒跑了。
林遠聲扔出了自己的拖鞋,“你個倒黴孩子!”
看著緊閉的房門,林遠聲卸下來不靠譜舅舅的偽裝,面色沉重下來。十五年前他說為表哥昭雪,是想穩住侄女的情緒,可是這件事情變成了他家孩子的精神支柱,這些年他看著何知秋越來越獨,面上也越來越冷,他愈發地擔心,如果無法為父伸冤,這個孩子會走入怎樣的極端,而如果完成了,這個孩子還有動力活下去嗎?戚彧請愛護我家的孩子啊,她實在是太苦了
,!
第二日清晨,戚彧起床後,不小心伸到了傷口,揉著脖子,想到昨夜何知秋不搭茬換藥的情形,心裡有些澀然,想著見面後捏捏她的臉來解氣。
門鈴響了,戚彧刷著牙本以為是快遞,開啟門,看到杵在那兒的何知秋,“隊長,我來幫你換藥。”
戚彧當時手持牙刷,嘴裡還含著漱口水,早起後頭發都沒整理,毫無形象,羞恥感從腳底湧了上來,想瞬移回屋裡換衣服,但他怎麼也不捨得將人關在門外,將人迎了進來,安置在沙發上,自己跑回了屋裡,收拾妥當出來後,看著自家客廳裡的人,他心間湧上了無限的滿足。
戚彧坐到了何知秋身旁,遞去了紗布和藥。
何知秋為了便於換藥與戚彧捱得很近,此時她眼裡、心裡只有傷口,沒注意到她貼近時,戚彧滾動的喉結。
何知秋不用香水,身上只有淡淡的洗髮水味道,偶爾會混上一點輕淡的菸草味,有些醉人。傷口處塗上了新藥,又沙又麻,戚彧忍著,何知秋注意到他暴起的青筋,想都沒想,按著弟弟受傷疼的直哭時的處理方法,衝著戚彧的傷口輕輕地吹氣。
戚彧人直接麻了,何知秋為他換好紗布後,抬眼,才反應過來兩人離著有多近,何知秋回想起夢裡的那個吻,怕自己為色衝昏頭腦將人壓了,趕緊退開,卻被戚彧掐住了臉,倒是不痛,但過於曖昧了,她都擔心自己漸起的心跳聲會引來戚彧的注意,“隊長,鬆開。”
戚彧沒聽她的掐住了她的另一邊臉,平時的酷哥有些耍賴,“現在早7點半,沒到上班時間。”
何知秋又怎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忍著羞開口:“戚彧,鬆開。”
戚彧滿足地笑了,鬆開了作怪的手,卻沒離開人家臉頰,留在原處幫她揉按,他挨近了,“看看掐沒掐紅。”
“我不容易紅。”何知秋說完將臉頰上的手薅了下來,平時清冷如月的臉上一瞬間露出了羞惱的表情,戚彧收在眼裡,為她擔憂的心放下來不少。
“這什麼?”戚彧指了指她帶來放茶几上的東西。
“給你帶的早飯。”
“你陪我吃。”
何知秋拒絕,“舅舅讓我陪他,隊長,停車場見。”
“那就一起走吧,你開,我在車上吃。”沒等何知秋拒絕,戚彧套上大衣,登上鞋子,走掉了。
何知秋只能跟在他身後,給林遠聲發微信,停車場匯合。
林遠聲看到戚彧手裡拿的東西問道:“小秋,你怎麼不陪你隊長吃過早飯再出來?”
何知秋從未經歷如此打臉的尷尬時刻,只得裝作沒聽見,啟動了汽車。
到了警局,幾人不再玩笑,按照原計劃,戚彧、林遠聲一同審訊石有才。
審訊室外李文文安耐不住問道:“秋兒啊,你能說說為什麼你這麼肯定石有才還沒有安葬石倩?”
眾人都看向何知秋,而她看著單面玻璃裡的面色哀慼、表現的生無可戀的中年男子,緩緩開了口:“在心理學角度人在面臨死亡時有五個過程,否認、憤怒、交涉、抑鬱最終是接受,石有才現在處於第二個階段——憤怒,他憤怒惡人的殘暴,憤怒自己的無能為力,憤怒世道的不公,他沒有接受女兒石倩的死亡,所以我認為這位痛苦至極的父親,還沒有埋葬自己的孩子。埋下去了,成了一個碑了,就真的是陰陽兩隔了。”
審訊室裡,戚彧、林遠聲的態度很平和地與石有才交談。
“石先生,鞠意林已經被逮捕,但是我們現在沒有決定性的證據送他入獄。”
石有才聽完林遠聲的話,又哭又笑,果然和恩人說的一樣,這些警察,都是廢物,酒囊飯袋,“放了我!放了我!我去殺了他!”
戚彧安撫著他,“老漢,你冷靜下來,聽我們說。決定性的證據是存在的,就是你女娃石倩的遺體,你還沒有下葬她吧,遺體在哪兒?只要我們能找到遺體,法醫一定能透過屍檢找到蛛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