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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文帶著小何同志往第一案發人那兒走著,跟她聊了起來。“謝謝你的衣服啊,我叫李文文,進刑警一隊半年了。”
“名字真好聽,我叫何知秋。”何知秋聲音很有磁性。
“哦,謝謝。”李文文好久沒碰見這種能給出情緒價值的同事了。‘還是女生好。’她暗想到。
倆人來到了第一案發人面前,何知秋和李文文對視了一下,李文文先開了口:“姜女士,你感覺好點兒了嗎?我們現在帶你回局裡做一下筆錄。“
姜寧雙手抱著膝蓋,頭埋在懷裡,聽見李文文的話,機械地抬起頭,露出了她慘白的臉,聲音有些發抖地問:“還需要問什麼?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啊,我,我就是每天都在這個公園跑步,今天突然看見,看見這個,然後我就喊了起來,其他人就過來了,我什麼也不知道了啊,我想回家可以嗎?”說著說著眼裡全是淚水,頭又低了下去。
何知秋摘掉了墨鏡,蹲了下來與她平視,聲音緩和、帶有磁性,“姜寧,你好,我是刑警隊的特派人員何知秋,我想你現在一定很冷、很累吧。我開車送你去局裡做一個正式的筆錄,然後我會送你回家。爭取今天把事情辦妥了,今後這件事情就不會再驚擾你了,你看好嗎?”
姜寧抬頭看見了何知秋的眼睛,對方的眼睛裡流露著安撫與包容,她一直顫抖的身體漸漸平復了下來,她點了點頭說:“結束了,我要回家。”
何知秋垂下了視線,說:“嗯。”
何知秋啟動了她的賓士e,李文文陪著姜寧坐在後面。
何知秋轉過頭向後座遞來了兩杯飲料,說道:“繫好安全帶,很冷吧,這是我來的時候買的紅薯拿鐵,現在還溫著。”
李文文發現何知秋竟準備了三杯,她預測到了自己能拉著兩個人走。
姜寧拒絕:“謝謝,但我對咖啡因過敏,不能喝這個。”
“這個沒有咖啡,只有紅薯和牛奶。”何知秋說道。
姜寧聞言,接了過去。
舒服的環境,溫熱的飲品,讓姜寧放鬆下來了。李文文暗自琢磨著何知秋的舉動和目的。
從後視鏡裡何知秋與李文文對視了一下,兩人有默契地開始聊閒,“何姐,你的聲音很有韻律,不是本地人吧。”
“嗯,我是東北人。”
“啊,完全沒有看出來。”李文文驚訝道。不僅她,連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姜寧也納悶地看過來。
“不像嗎?”何知秋笑著問。
“不像,總覺得東北姑娘更豪邁點兒。而且你也不帶東北腔啊。”李文文說道,姜寧也忍不住的點了一下頭。
何知秋回答道:“刻板印象。很多東北人都沒口音的。文文你是北京人吧。口音還挺明顯的。”
“嗯,我就是本地人。”
姜寧疑惑地問:“你們也是第一次見面嗎?”
“是啊。我是特派來的,而且我還在實習期,不算正式警員。”何知秋回答她。
李文文內心驚訝著,看何姐的氣場歲數不像是實習生啊,像副局,半是玩笑半是認真道:“那你考不考慮留在我們刑警一隊啊。”
“你們戚隊你們隊不缺人吧。”何知秋隨口回答著,緊接著她問:“姜寧聽你口音也不是本地人吧?我猜一下,是江浙一帶嗎?”
“啊?對,我是蘇州人。”姜寧還是有一些侷促。
“咱倆都是北漂。我大學就在北京讀的,到現在,算來在北京竟也有10多年了。你呢?”何知秋繼續和她們閒聊。
“我畢業後到北京工作,有5年了。”姜寧回答道。
“北漂很累的,有時也會很茫然。”何知秋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傾訴。
李文文安慰道,“姐,你算好的了,都買賓士了。這車多錢啊,我沒概念。”
“這車是二手的,十幾萬。”何知秋回答道。
“十幾萬買二手車?”姜寧詫異地問:“為什麼不買輛新車?”
何知秋解釋道:“因為我就喜歡這個型號,新車這個型號的買不起,就買了二手的。”
姜寧和李文文都瞭然地點了點頭。
何知秋話頭一轉問道,“姜寧你是一個人在北京生活嗎?”
“啊?不是,我和弟弟一起租的房子。”姜寧的情緒又不安起來。
“弟弟?要不要讓他來警局接你?我可以把你們一起送回去。”何知秋建議道。
姜寧緊張了起來,“不,不用了,他特別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