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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獸孑然只剩一口氣,那身下的黑衣人被柳赤雲炸的斷胳膊斷腿,不知道在何處。那黑衣人四周血跡斑斑,雙目仍是翻白,空洞的凝望著某處。
魑獸倚靠在樹旁,身上已經沒有了濃盛的霧氣,就連身影都淡薄了幾分。
胡墨弦陰著臉,緊握降凰,緩步而來。
胡墨弦走到魑獸身前,血眸已經被淚珠浸透,胡墨弦恨不得直接一箭瞭解了魑獸。只見,胡墨弦幻出一隻箭,拉滿弓,正對魑獸。
魑獸也知道自己大限將至,沒有一絲反抗之意,那雙紅眼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胡墨弦。胡墨弦緊咬著唇,哽咽道:
“你為何要殺我們?”
魑獸聽到此話,猙獰的笑了起來,惡語道:
“殺你們還需要理由嗎?仙家山的一群雜碎。”
胡墨弦頓時怒火中燒,眼角淚珠似乎都被灼燒乾了,胡墨弦散出妖氣,再次冷問道:
“我問你為何要殺我們!”
魑獸見胡墨弦火冒三丈,更是囂張,罵道:
“一群雜碎!你們……”
魑獸話還未完,胡墨弦直接一箭毫不猶豫的射向了魑獸的丹田處,眼中滿是憤怒。魑獸中了胡墨弦一箭,連嘶吼的力氣都沒有了,但還是強撐著想說些什麼,卻已經無力迴天,魑獸臨死前死死的瞪著胡墨弦。須臾,魑獸便化作了幾股黑氣飄散於空中。
魑獸一死,胡墨弦散了降凰,頭也不回的走了回去,暗罵道:
“廢話真多……”
胡墨弦來到柳青燭身邊,想要拔出他脖頸後的銀針,胡墨弦順手一摸,並沒有發現什麼銀針,胡墨弦這才反應過來,那應該是柳赤雲真氣化出來的,柳赤雲一死,這銀針也隨著消散。
當下,胡墨弦直接從拂袖中拿出一顆丹藥,直接喂在了柳青燭嘴裡,助其嚥了下去,柳青燭一吞丹藥,眉頭瞬間舒展了幾分。
胡墨弦蹲下身,背起柳青燭,對一旁的白楚懿道:
“我們先回去吧,給青燭療傷。”
白楚懿抹去淚水,眼中滿是自責和愧疚,她來不僅沒有幫上什麼忙,還差點拖累他們。
胡墨弦看出了白楚懿的神態,微微一笑,道:
“無須在意,走吧。”
白楚懿點點頭,不語,一同跟著胡墨弦便朝魍魎村回去了。
一路上胡墨弦都在佩服柳青燭的膽識,在那樣危機的情況下,柳青燭毅然不懼生死,可以說捨命就捨命,沒有一絲猶豫,手下的兵也是一樣,捨生取義,讓胡墨弦不禁感嘆:柳家不愧是五家之武首。
良久,兩人回到了魍魎村,胡墨弦將柳青燭輕輕放到地上,自己也盤腿而坐。沈霄一看柳青燭昏了過去,著急的要向胡墨弦追問,胡墨弦打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自己便閉目修養了起來。
沈霄見胡墨弦不說,又看向一旁的白楚懿,但白楚懿也只是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沒有多言,沈霄見連白楚懿都這般行為,也不再追問,走到柳青燭身旁,坐了下來,靜靜地看著他。
幾炷香後,胡墨弦便停下了修養,向眾人一五一十的講清楚了這次戰況。
期間,白楚懿一直不停的落淚,雙手掩面,白曦兒抱著白楚懿,在一旁不停的安慰白楚懿。顧樽沈霄聽的更是心驚膽戰,都對柳赤雲的大義凜然佩服的五體投地。
胡墨弦講完後,對眾人正色道:
“那碎玉不知道被魑獸弄到了哪裡,今晚上我獨自再去看看,你們今天在這裡好好守著柳青燭就好,他引了天雷,我不知道這種術法會不會有什麼反噬。”
說罷,胡墨弦便抱起柳青燭,準備為其療傷。
沈霄一臉擔憂的看著柳青燭,但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大約一個時辰後,胡墨弦就倒在了地上,額頭處滿是汗珠,顧樽跑上前扶起胡墨弦,柳青燭因為沒有了支撐,也順勢倒下,沈霄也跑上前讓柳青燭靠在自己身上。
胡墨弦擦了擦冷汗,對沈霄道:
“沈霄,青燭已經沒事了,別擔心了。”
沈霄是柳青燭帶大的,從某種意義上就是沈霄的父親,沈霄早已將柳青燭視為最親之人,柳青燭若是出了事,沈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衝動的行為。
沈霄聽聞,低下頭,有些哽咽道:
“多謝。”
胡墨弦擺擺手,笑道:
“都一同出生入死多次了,早已情同手足,無需言謝。”
沈霄仔細一想,柳青燭和胡墨弦確實已經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