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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燭轉頭看向胡墨弦,微微一笑,輕語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體內融入了一絲你的妖氣?而且那銀鈴一響,我體內的那股妖氣就開始遊走,我想不醒都難。”
胡墨弦聽罷,喜笑顏開,那血眸都快咪的成一條縫了,胡墨弦笑道:
“哎呀,那我不是怕我有危險了,你們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柳青燭聽罷,順勢看向了胡墨弦的那顆銀鈴,那銀鈴早已沒了聲響,但在這黑夜中看起來銀光燦燦的,尤為神韻。柳青燭便淺笑問道:
“這次你怎麼沒有讓你體內的那個妖神幫你?”
胡墨弦自然知道柳青燭這話什麼意思,柳青燭就是怕胡墨絃動不動就擅用妖神的力量,肯定會對身體不小的損傷,所以柳青燭便以此問向胡墨弦,看看胡墨弦有沒有把他說的話,亦或者把胡墨弦自己的生命放心上。
胡墨弦揉揉了垂下來的束髮,那眼角的紅影似乎又妖豔了幾分,媚眼如絲的看著柳青燭,道:
“我知道青燭肯定會救我,我何必動請他出來,再者說了,你不是讓我少用他的能力嘛。”
柳青燭聽罷欣然的點點頭。便轉向沈霄,道:
“沈霄,走吧,這破陣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倆都不一定能出來。”
沈霄不好意思的擺擺手,示意都是小事。
須臾,三人便出了屋子,那條黑蛇也被柳青燭帶了回去,等他醒來估計還能問出些什麼。沈霄看著胡墨弦的背影,心中竊喜,因為他以為那妖氣是胡墨弦要害柳青燭,誰知道是胡墨弦留了一手,是為了可以隨時通知柳青燭。不論如何,胡墨弦都沒有害柳青燭的意思,這讓沈霄如釋重負。
三人回了原本的屋子,胡墨弦發現顧樽已經醒了,生了一堆小火,還弄了幾隻雞正在烤著,那白家二人倒是仍在睡夢中。
胡墨弦一看有烤雞,頓時垂涎三尺,一下撲上去拿下一隻烤雞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胡墨弦本想問顧樽怎麼醒著,但轉念一想,自己與顧樽本就出馬,自己出事了,顧樽肯定也能感受到。
柳青燭盤腿而坐,向胡墨弦問道:
“好了,墨弦,你該告訴我那魑獸和這玉的事情了,對了,柳赤雲呢?”
胡墨弦聽到“柳赤雲”,心頭猛的一震,但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沒有理睬柳青燭,仍是狼吞虎嚥般的吃著烤雞。
柳青燭也沒有再言,想著先讓受驚的胡墨弦休息一下,便也拿起了一隻烤雞吃了起來。
一炷香之後,幾人已經吃飽了,胡墨弦頓時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方才還被黃扶雪打的差點昏了過去,現在卻吃著烤雞。
胡墨弦在吃的時候,身上有不少地方還在流血,就連臉上都有不少血痕。柳青燭見胡墨弦這副狼狽之樣,便從拂袖中拿出一個手帕,輕輕的擦拭著胡墨弦的臉,胡墨弦也沒有躲避。
藉著溫熱的火光,一抹羞澀從胡墨弦眸底溜走,取而代之洋溢的是滿臉的欣喜。二人藉著這火光,溫情脈脈,胡墨弦被柳青燭一擦拭,連吃的時候心都在微微發顫,反觀柳青燭,仔細的擦拭著胡墨弦面上的血痕,滿眼心疼。
須臾,胡墨弦將那玉從拂袖中拿了出來,道:
“這應該就是南洋蠱師的玉了,但很噁心,你們要做好準備。”
柳青燭還想繼續追問魑獸的事,但看見胡墨弦一把玉拿出來,柳青燭欲言又止,內心陣陣不安油然而生。
幾人朝著胡墨弦手中的手帕望去,胡墨弦一伸手,拆開了手帕,裡邊露出來一個晶瑩剔透的碎玉片,看起來金燦燦的。
但隨即而來的就是那臭氣,沈霄好奇,離得最近,恨不得趴到胡墨弦手上。那臭氣朝著沈霄撲面而來,沈霄頓時陰沉了臉,嘴角微微顫抖,立刻起身跑到一處地方乾嘔了起來。
其餘三人倒是有所防備,早就閉了氣,那臭氣都凝如實質,讓柳青燭都有些驚訝。
也許是那臭氣實在是臭氣熏天,原本沉睡的白家二人也被那刺鼻的味道臭醒。白楚懿緊緊皺著眉,捏著鼻子,嫌棄道:
“這什麼味啊,怎麼這麼臭,誰在屋子裡如廁了嗎!!”
白曦兒也是被那臭氣燻得睜不開眼,只是不斷的扇著手,想驅散面前的臭氣。
柳青燭見白家二人都被燻醒,有些哭笑不得,這得多奇臭無比啊。
白楚懿猛然起身看向柳青燭他們,正要繼續追問,但那玉的碎片接著火光直接閃了白楚懿一下,白楚懿下意識的用手擋了一下,但臭味又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