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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勝天的真體一顯,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咬掉顧樽的項上人頭,顧樽臨危不懼,靈光一閃,手夾金矛猛然刺去,瞬間刺穿了那真體的下顎,那狐狸嘶吼起來,痛苦的倒在地上,但這還不足以對那狐狸造成致命傷。
那狐狸殺氣騰騰的盯著顧樽,似乎下一刻就要撕碎了顧樽一般,渾身散發著沖天的妖氣,都可以凝結出實質,但與胡墨弦的妖氣不同,這妖氣攜一縷血紅,向四周迸發開來。
顧樽不敢輕舉妄動,但見胡勝天已經快要接近沈霄,顧樽奮不顧身的奔去沈霄,那真體嘶吼著,緊隨其後。
胡勝天悄無聲息的閃身到沈霄身後,高舉其劍,邪笑道:
“哈哈哈哈哈~小子,你死在我手上,也是你的榮幸!”
正在與陳棺鬥陣的沈霄根本毫無防備,眼看那劍就要斬向沈霄,顧樽臨危不亂,猛然射出一條棺釘索,錯開胡勝天的劍鋒,刀光劍影之間,那狐狸已經撲殺上來,一爪就在顧樽身後留下道道血痕,衣袍也被撕扯碎裂。
沈霄察覺到殺氣,頓時回眸,收起手中的符,猛然一躍,與胡勝天躍開了距離。沈霄定睛看到倒在血泊中的顧樽,大怒,惡語道:
“你這小人,我今日沈霄就算是死,也要與你同歸於盡!”
沈霄箭步衝去,拾起棺釘索,凌空一舞,棺釘索如離弦之箭,迸射而去。
胡勝天見顧樽已經倒下,更是肆意妄為,大力一挑就錯開了棺釘索,劍指沈霄,道:
“狂妄的小子,簡直是螳臂當車。”
說罷,胡勝天高舉利劍,衝上去就要殺了沈霄,沈霄雖怒,但存留了幾分理智,自知自己正面鬥不過胡勝天,不斷躲避著,尋找可乘之機。
顧樽被那狐狸一腳踩著,那狐狸盯著顧樽,垂涎三尺,一雙妖眼死死的盯著顧樽,生怕他再有什麼動作。
顧江寒一看顧樽被傷,一收棺釘索,眉心緊鎖,連聲音都有幾分顫抖,道:
“沉瑤有難,你們先攔住他,我去去就回。”
說罷,顧江寒便向那狐狸襲去。
沒了沈霄的干擾,那陳棺做法簡直如魚得水,最後四根石柱上的符文字快要湮滅,但此刻又熠熠生輝,陣法中仍是道道金雷。
契而舍之朽木不折,鍥而不捨金石可鏤。
千鈞一髮之際,柳青燭終於重新找到了最後一處陣眼,柳胡二人面露喜色,即刻,柳青燭也顧不得四周遊走的金雷,眉心處的蛇鱗一閃,顯出一道蜿蜒的白光,直射那陣眼處,頓時那陣眼炸裂開來,那陣眼一破,最後四根石柱上的符文都湮滅了去,道道金雷盡數消失,陣法外的陳棺眾人更是被陣法一度反噬,被劈了好幾道天雷,噼啪作響,閃閃生光,還有一個護法堅持不住,直接命喪歸西。
那陣法一破,柳青燭腳下的大地猛烈的顫抖起來,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炸,柳青燭緊緊抱著胡墨弦,金眸一閃,抬腳就向長空飛去,頃刻間,那陣法中迸出一聲聲炸裂,塵土飛揚,石裂土碎。
那陣法一破,眾人皆是一震,險些亂了陣腳,那陣法破出的煙塵過處即淹,四周頓時颳起一陣狂風。
柳青燭抱著胡墨弦,看到了烏雲密佈的長空,頓時如釋重負,對胡墨弦大喜道:
“墨弦,我們出來了。”
胡墨弦流轉著幾星淚花,死死的攬著柳青燭的脖子,泣不成聲,他已經完全愛上了柳青燭,柳青燭可以不顧一切,隻身與灰家百人大戰,更是沒有一絲猶豫就進了法陣,與他共苦。
胡墨弦對柳青燭哽咽道:
“青燭,你剛才為什麼不跑,你不知道如果顧樽沈霄他們不來,你會跟我一起命喪於此嗎,你就甘願死在這裡嗎。”
那聲音微乎其微,但柳青燭還是聽到了,柳青燭落了地,柔情似水的看著胡墨弦,道:
“墨弦,今日一切皆是出自我柳青燭本心,你就不要多說了。”
胡墨弦一聽,淚如泉湧,哭聲淹沒在柳青燭的胸膛,聲聲哭泣劃過柳青燭的心頭,留下幾許愧疚,滴滴淚雨落在柳青燭的眸底,似一朵朵蓮花盛開來,盡顯愛意。
眾人都被那陣法干擾,顧江寒趁機救出了顧樽,從拂袖中拿出一顆丹藥,讓顧樽即刻服下,顧樽吞下丹藥後,面露苦色,對顧江寒磕巴道:
“父親,孩兒並無大礙,你快帶孩兒去找沈霄,他一個人根本戰不過胡勝天。”
顧江寒滿臉擔憂的對顧樽道:
“沉瑤,當下這塵霧藹藹,不可貿然前去,你在此地休息片刻,為父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