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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掌櫃的連忙擺擺手,解釋道:
“不不,柳大人,您誤會了,我這醫館是白天瞧病的,來的都是大富大貴之人,他們本就生活糜爛,自然病就多,我也能多掙一些錢。到了晚上,我便會暗地走訪一些窮人家,給他們瞧病,我是真的從來沒有害過任何一個人啊。”
那掌櫃的哭的泣不成聲,一直掩著面流淚。但江湖險惡,柳青燭不敢全然相信他說的話,他看向一旁的胡墨弦,胡墨弦頓時睏意全無,他明白了柳青燭需要他,笑著道:
“可以啊青燭,你還知道我們胡家有辨真偽的能力。”
柳青燭嘴角淺淺抬起一抹笑意,道:
“有勞了。”
柳青燭是想讓胡墨弦確認一下這掌櫃的有沒有說謊,胡家善占卜,也善預測,對這種事情自然是得心應手。
那掌櫃的也聽見了兩人的對話,但始終低著頭,一直哽咽著。
即刻,胡墨弦便看向了掌櫃的,血色的雙眸蕩起微微一層漣漪,胡墨弦口中念念其詞,柳青燭也沒有打擾他。
須臾,胡墨弦便停下了動作,換了一種滿是柔情的眼神看了一眼柳青燭,輕聲道:
“不假。”
柳青燭聽聞,便蹲下身,扶起了掌櫃的,道:
“掌櫃的,之前是我的錯,貿然出手,多為不敬,抱歉。”
那掌櫃的使勁的搖著腦袋,道:
“不不,柳大人,我知道你們仙家山與南洋一直水火不容,我也能理解,更何況,您還救了我母親,我風伯就是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報答您。”
柳青燭感慨,看來這南洋並不全是冷血無情的蠱師,這些百姓也只是想過普通日子,不想被戰火牽連。
想到這裡,柳青燭話鋒一轉,問道:
“風伯,你母親病了,你難道不去南洋腹地裡找高手治療嗎?”
風伯唉聲嘆氣,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道:
“您有所不知,我們只是不入流的小蠱師,跟普通百姓沒有什麼區別,上邊的蠱師從來不會過問我們這些人的事情……”
風伯講完又有些哽咽,柳青燭回頭看了一眼那老婦,拍了拍風伯的肩,又順手從拂袖中拿出一顆丹藥,直接給了風伯,道:
“風伯,這丹藥是我自己煉製的,你肩受了傷,這顆丹藥能幫你恢復的快一些。”
這風伯哪裡敢接,愣是不要,柳青燭扭不過他,只得又重新收了起來。
雖然目前沒有任何玉的行蹤,但柳青燭救了一人和自己的一個族人。救一人勝造七級浮屠,柳青燭這也是為自己積了德。
即刻,柳青燭又問了風伯那玉的情況,果然,風伯只是百姓,對那玉可謂之截然不知。不過他提供了一個還算有用的線索。
風伯說,當年那個俠客來到自己醫館時,有一顆極小的碎玉被那人戴在了脖子上,掌櫃的眼尖,瞄了一眼就知道那玉不是凡玉,那玉雖然只有極小的一塊,但熠熠閃光,還有一股莫名的寒氣,讓風伯印象深刻。
柳青燭聽過大喜,看來那俠客之人的身上有玉的行蹤。柳青燭向風伯作揖道了謝,便出了聚壽堂,也順手抹了那道符,準備先回魍魎村去給沈霄他們說說。
風伯望著柳青燭的背影,那般風華正茂,古道熱腸,對敵人毫不留情,但從不濫殺無辜。
柳青燭的青絲在烈陽的照耀下如生出幾道金光,白青袍隨風而舞,如仙神行走凡間一般。
在柳青燭走遠後,柳赤雲也從一處暗地裡爬了出來,他的實體躲在了藥室之外的一處花盆中,柳赤雲不敢進屋,怕給柳青燭丟臉,便一直等著柳青燭出門。
柳赤雲一路跟著柳青燭,柳青燭早已察覺,但他也沒有驅趕,胡墨弦也感受到了一股妖氣一直在自己附近徘徊,瞄了一眼柳赤雲,對柳青燭低語道:
“哎,青燭,莫不成你要他跟著我們回去?”
柳青燭付之一笑,道:
“他是我柳家之人,本心不壞。而且,你不感覺風伯說的俠客跟柳赤雲說的那個人有些相似嗎?”
胡墨弦似乎被點醒一般,大聲的“喔”了一聲,雙眸睜的如銅鈴一般,柳青燭拍了一下他的尾巴,無語道:
“你喔什麼喔,現在還沒出這鎮子呢,你這麼想咱倆引人注目嗎?”
胡墨弦撇了一嘴,甩了甩尾巴,回頭瞅了一眼柳赤雲。只見,柳赤雲一直躲藏著身形在雜草之中,但聽見方才胡墨弦大喊一聲,他也嚇了一跳,以為胡墨弦生氣了,雖然他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