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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黿水渚見胡墨弦回眸看了一眼柳青燭,歪著頭,問道:
“他跟你是何關係?為何你如此護著他?”
胡墨弦低著頭,淚花在他的眸底流轉,他不再看柳青燭,而是怒視著眼前的黿水渚,怒聲道:
“我認不認識他,跟你有什麼關係!老子就是看你們不順眼!”
胡墨弦擔心,一旦柳青燭渡劫成功,那海里的傢伙會記住柳青燭的臉,又會增加柳青燭的仇家,給柳青燭招來殺身之禍。
胡墨弦不想臨死前還讓柳青燭遭磨難。
即刻,胡墨弦揮舞著九尾,九尾上散發著無盡的妖氣,那妖氣順著九尾傳到胡墨弦的雙箭之上,瞬間增大了胡墨弦的力道!似力拔山兮,那黿水渚無法再敵,面露難色,胡墨弦再次施壓,連嘴裡都飄出嫋嫋紫煙。
在胡墨弦巨大的力道之下,黿水渚直接跪下一隻腿!但還是高舉三叉戟,蔑視的盯著胡墨弦。
胡墨弦早沒有了耐心,緩緩閉眼。
“我不管你是什麼妖物,膽敢來犯舞溪山之地,殺無赦!”
即刻,胡墨弦揮舞九尾,那九尾上竟然各自纏繞了一發利箭!鋒芒畢露,直襲黿水渚!
那黿水渚能抵抗兩發利箭已然是竭盡全力,更別說還有九發鋒芒逼人的利箭。
那黿水渚自知不敵,怒喝一聲,順著胡墨弦的力道,如四兩撥千斤,黿水渚身形一錯,直接逃出了胡墨弦的施壓!那九發利箭也未傷到他。
黿水渚翻了好幾丈遠,似膽戰心驚,手持三叉戟怒指胡墨弦,惡語道:
“你是怎麼發現的!”
胡墨弦邪魅一笑,散了利箭,緩緩飛向長空,冷色俯視黿水渚。
“我發現還要告訴你嗎?你算個什麼東西?”
黿水渚以為胡墨弦發現了自己的海命在何處,那海命如南洋蠱師的蠱母一般,只要滅了海命,那黿水渚再也無法化為海流。
但胡墨弦並沒有發現,只不過是他猜測,那九發利箭直刺黿水渚的九處穴道,道道殺人,胡墨弦只是湊巧罷了。
黿水渚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似乎那海命是他最後的壓軸手段,一旦被發現,必死無疑。
胡墨弦見黿水渚欲逃,箭步俯衝,抬手打出一道妖氣直襲黿水渚。
那黿水渚微微膽寒,但還是打出一團血海。黿水渚似視死如歸,身上的鱗甲似乎都要炸鱗一般,微微顫抖,讓人看了直作嘔。
彈指間,胡墨弦幻出一發利箭,再次殺向黿水渚,黿水渚高舉三叉戟,怒聲道:
“你這個妖神!我和你同歸於盡!還有那條蛇!我父親絕對不會放過他!”
這話讓胡墨弦雷霆大怒!一句話觸犯了胡墨弦兩個底線,胡墨弦猛然大喝,炸裂開來自身的妖氣,攜帶著劇烈的罡風,那黿水渚險些被吹倒。
但見胡墨弦如發了魔一般,眼疾手快,身法凌厲,幾個閃身,胡墨弦就刮掉了黿水渚身上好幾片鱗片!
那黿水渚痛苦的大喊,不可思議的看著掉落在地上的鱗片,那鱗片上還帶著血肉,這讓黿水渚怒不可遏,雙眼翻白,怒意催促便殺了上去。
但見陳棺此時和那天王打的不可開交,戰場上大多數的屍體都被斬去了頭顱,蘇東琳無法再召喚如此之多的殭屍,但那陳棺的燭龍會,亦是快要被血僵屠戮殆盡。
蘇東琳就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盯著陳棺,他很好奇陳棺頭上的龍角到底是從何而來。其實自蘇東琳見陳棺第一面後,蘇東琳一欲有要把蘇東琳煉化成殭屍的念頭,但那陳棺陰險狡詐,若是經蘇東琳之手煉化成殭屍,那也髒了蘇東琳的手。
陳棺多次想偷襲蘇東琳,卻都被那護主的天王攔了下來,但陳棺此時並沒有被怒意衝昏頭,陳棺猜測,既然那蘇東琳能召喚增長天王,或許還能召喚其他三位天王。
想到這裡,陳棺愈發的想和蘇東琳合作,倘若能得到一個煉化殭屍手段如此高深的幫手,簡直是如虎添翼。
陳棺思緒了片刻,收了怒意,抬腳踹走了那天王,正了正衣冠,還高傲的撫了撫自己的龍角。
那陳棺對蘇東琳擠出醜惡的笑臉,道:
“蘇兄,你看你我二人難分上下,說實話,我很佩服蘇兄的煉化殭屍的能力,不如我告訴蘇兄一個有關那渡劫之人的秘密,蘇兄再考慮要不要和我一起?”
陳棺本以為那蘇東琳也是對柳青燭有想法,但他想錯了,不是人人都和他一樣奸邪。
蘇東琳聽都沒聽完,直接擺手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