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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計策沒問題,換一個傻子一番權衡可能會上套。但人家不是傻子,調包當然很容易,但這給鄭宇輝留下了很深隱患,收益卻不是看得見的,屬於支票類……如果真調包一個來換的話,王霖就實現了反掐把柄這就是"對捉",你吃一個我吃一個,互有顧忌,局勢又向平衡靠近,王霖出去以後就近乎完全平衡了。現在……他只是一廂情願罷了,反倒有點像小丑。沒人會完全按你思路走……除非你打錢!
實驗推遲了,但還是來了。遲到的正義不是正義,但遲到的黑暗卻還是黑暗!
就在昨天,這個鄭宇輝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要置他於死地。直接將自己綁起來,帶出監禁室,隨後綁在手術室的椅子上(手術檯摺疊到一定角度)綁的途中他破口大罵,把鄭宇輝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他知道他的結局了,他怕了他崩潰了。只能用平時根本不屑的粗鄙之語發洩心中的不甘。
同時,罵出這些話的時候他的恐懼情緒也慢慢減少(人體內有"一些"激素對同一受體時可能出現的"拮抗作用"),越罵越難聽……最後脖子一庝,失去了意識……
今天,他醒來後便渾身灼痛。他想抬手摘取眼上蒙的東西,可是……他明明已經這麼想了,手卻沒有動,不僅如此,他發現大腿及以下也是這樣。他慌了,他想大叫,一張嘴,嗯……沒張開,可惡,不知道哪個wbd把他嘴巴封上了,而且那玩意跟有刺一樣,嘴巴一動就火辣辣的庝。
他剛一張嘴便傳來一陣刺痛,接著便是更強烈的灼痛一直持續。
他不敢動嘴了,保持嘴巴大小,不敢動絲毫。他現在可以發聲了,然而,他想說話,發出的卻是意味不明的"嗬嗬,啊啊"聲,他心裡明明想著怎麼發音的。但,聲音就是不對,連嬰兒都不如……
"怎麼會這樣,啊啊啊,怎麼會這樣……"他心裡喊著。然而他喉嚨裡只傳來"嗬嗬,啊啊"聲。
這時,終於,他眼睛上的紗布被拆開,一點點向下,向下……他睜眼,眼皮很痛,接著一陣刺目的白光傳來……只是普通的燈光,普通人過一分鐘基本就緩過來了。然而他發現,他眼前白光漸漸柔和,但視線卻依舊如上了馬賽克般模糊。他又想說話,但結果一樣……
"嗬嗬,啊啊"
這就是秦嵐一開始看到的那一幕……
看到他整個身體後,秦嵐敢肯定,喪屍不腐爛一定時間還真沒他恐怖,現在他那脆弱的嘴唇的皮已經被連著紗布揭下來了。
整個嘴唇血淋淋的,他現在都還沒閉嘴,牙齒也沾上了血,更恐怖了。難道他感覺不到腥味?還是太恐懼身體忽略了一些資訊?
秦嵐看這這倒胃口的畫面。說實話,處理成這個樣子後一點觀賞性都沒有了,她剝橘子都不吃剝破衣服的,像這樣子的情況她是真沒想到……
而這時,鄭宇輝揮手示意下"醫護人員"們上前,酒精清洗消毒,抽血,提取表面樣本,注射抗生素注射血漿,換藥,換繃帶一氣呵成。可憐的實驗體,被酒精刺激的"嗬嗬"直叫,真像啞巴一般。
秦嵐一直在當旁觀者,她在這裡什麼都沒有做,但這種事情誰都不想有在場證明,說不清楚"這個可惡的傢伙"秦嵐憤憤的想著!
她想不出她除了當擋箭牌還有什麼用了,至少目前沒有新的資訊加入的情況是這個樣子的。秦嵐現在知道他的意圖後,他做的每件事情都像在燈光下表演。可惡的小丑!
秦嵐見他們收拾的差不多後,直接轉身刷卡,開門,離去。她這是試探鄭宇輝的反應。
如果真是像他說的那樣重要的話他必然會攔,雖然他可能裝著攔。但他現在攔都不攔,這就說明:鄭宇輝只是想讓她"在場"要"拉她一把"呢。真的該謝謝你!我的好大兒!我給你在心裡上柱香,安心去吧……
咳咳!第一:要自己在場,第二:每場實驗都有……好吧,不要強行分析了,根本看不出來什麼,只能說對她有不好的謀劃。
真是一肚子壞水!
秦嵐花二十多分鐘返回辦公室,卸下傢伙事,將其存放在密封殺菌櫃裡,看看時間,好傢伙!不算走路,看戲看了兩個小時。眨眼就五點四十多了,嗯,看書看書,看一個半小時就可以去幹飯了。
她來到書架前,選書,開始抽獎——《基因論》開啟,跳過廢話,看了會兒,好傢伙!好熟悉的果蠅,好熟悉的劇情,好熟悉的染色體。但又有些不一樣呢,或許高中學的真的太籠統了——有一個地方教科書上說的對,但又不全對,不會還有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