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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嵐覺得，既然問了，就不可能覺得理所當然了。
但她只能回答一個不太完美的答案:＂因為不能違法；直鉤子或彎鉤子釣魚都不違法，詐騙違不違法是要看情況的！＂
這已經是她能給出的最大尺度的回答了，要是交情一般的朋友，你問他這個問題，他批評你三觀不正都是輕的，就是……你怕不怕他錄個音錄個像什麼的？嘿嘿！
這樣看的話，她這已經很夠意思了，有的父子關係都未必會提這種話。
這顯然不是瑪依努爾想要的答案，秦嵐自然是知道的，但她不能說啊。
於是氣氛都有點尷尬……
吃完東西后，秦嵐讓她等等。
秦某把寫了一大串數字的紙遞給她，然後就離開了。
實際上那上面不僅有數字，還有一些方程組，看起來倒像是一張草稿紙——瑪依努爾直呼:太謹慎了吧？！
不過她寫的夠有料了:
法是維護普通人利益的工具，是社會執行的基本規則，是最高統治者的意志體現。
不能違法的根本原因不是理所當然不能違法，而是，違法觸動了普通人的利益、精英階級的利益、最高統治者的利益。
＂違法＂不一定要＂違法＂，只要造成了事實＂違法＂就可以定性為＂違法＂。
也就是說:＇在你做的事一定會被發現的基礎上＇你甚至不需要違反那些寫出來的規則，只要你觸動了三者利益，他們都會生出要將你碎屍萬段的惡念；反之，如果對三者都有利，那麼即使違反了那些書面的規則又能……呢？
……
這種話誰敢說?
大部分都是隻有父子輩分之間說的私話，她們兩個之間絕對沒有到這種程度，秦嵐是看在秦凱的面兒上帶她，不然換成心腹手下問她，她也最多隱晦暗示一句就強行跳過，絕不可能再多說什麼。
畢竟多說半句都是負能量，要被批判一番。
至於太隱晦的表達手下能不能悟到，或者會不會猜錯?
這些她均是不管的。
……結束回憶……
她問我這個問題，代表什麼？
不會……這麼快就躍躍欲試想撈一把大的吧？
以她這個段位看啊，還早著呢，看來哥哥讓我來坐坐場也沒判斷錯，新手就是太急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