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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區群裡一片安靜,沒人再閒聊。
過了許久,有一個女孩發了一條語音,女孩哭泣著說,
“誰知道這病毒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我想回家了,我好害怕,我爸爸媽媽的電話都打不通,我好後悔離父母這麼遠。”
沒有人回答她,群裡一片寂靜。
人們第1次陷入了深深的恐懼當中,這次親眼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被咬變異的過程,所帶來的衝擊與震撼,遠超過在媒體上看到的世界爆發核戰爭。
晚上的新聞開始滾動播出這樣一條內容:
“病毒攜帶者一旦發病以後,將會對身邊的人進行攻擊。而被攻擊的人一旦被咬傷或者有血液有接觸的話,很快也會被感染。目前這種病毒尚無可醫治的方式,當身邊的感染者對周圍人的人身安全產生威脅的時候,人們有權利進行反擊將其擊斃,可以不用承擔法律責任。”
所有電視臺在反覆滾動播報著:“請大家待在家中不要外出,發現感染者立即報警並且要遠離,當被感染者攻擊的時候,可以選擇用武器攻擊感染者的頭部。”
這條新聞的播出讓人們徹底的陷入了恐慌之中。
前一次大流行,不過是能引起發燒,致死率不足1‰。然而這一次,致死率卻近乎於100%,一旦感染上就無法治癒。
如今,人們在目睹了感染者咬傷他人並被擊斃的恐怖場景後,徹底失去了出門的勇氣。
此時他們面臨的第二個嚴重問題就是,家裡面剩餘的食物還能堅持多長時間。
從這時候開始,陳大明就不在鄰居群裡說話了,他每天儘量在家中房間裡不發出聲音來。
晚上開燈的時候都會把窗戶擋得嚴嚴的,讓人以為家中沒有人在住。
期間有過好幾次,社群的工作人員來敲門做調查,陳大明都沒有開門。
工作人員在門口嘟囔著說,“這裡記錄著有人的,是記錯了,還是這裡的人搬走了呢?”
另一個工作人員說,“來敲了好幾次門了,都沒有人應答,周圍的鄰居也說,這幾天這家一點動靜沒有,晚上也沒開燈。應該是這裡的住戶離開了,可能沒有及時的報備吧。”
說完兩個工作人員就離開去敲旁邊的門,陳大明在門前側耳聽著幾乎不敢呼吸,恐怕發出一點聲音。
旁邊的兩家只有一家有人在,做了簡單的統計以後工作人員繼續往樓上調查。
陳大明也是根據上一次的經驗才決定不和外界接觸的。
在上一次大流行的時候,他身邊就有很多人,明明待在家裡從來沒有跟過外界有接觸。但是就是因為整天有人上門來做調查做檢測,結果卻被這些人給感染了。
特別是後來有利益團體,為了區區的檢測費用,竟然不惜找那些已經被病毒感染的人來給人們做檢測,來加劇病毒的散播。
這時候陳大明才不得不相信,人的良知在利益面前不堪一擊。
當時檢測造假的那些人,最後都沒得到好下場,有的判刑了,有的破產了,逃到國外的那幾個,最終也都被喪屍給咬死了。
所以這時候陳大明寧願完全依靠自己。
特別是現在,儲存了這麼多的糧食食物,足夠自己用的了,所以他決定徹底地宅在家裡。
最初幾天,社群還在派發生活物資,把各種糧食蔬菜打成包,挨家發放。
陳大明並沒有領取,他覺得自己的糧食物資足夠了,沒必要再去貪這點小便宜,把這些東西留給那些需要的人吧。
陳大明雖然很小氣,但是卻從來不肯佔別人的便宜。他的小氣源自於一小家庭的貧窮養成的習慣,不佔別人的便宜,也是父母一小對他的教育,人窮不可怕但是不要志短。
陳大明每天都關注網路上的新聞,目前還能有資訊傳出來的國家已經不多了,超過90%的國家已經完全失去了聯絡,一點訊息也沒有了。
僅有的還能夠上網的幾個國家的網民,他們所發出來的影片,看了以後也讓人產生極度的恐懼。
城市幾乎變成了人間煉獄,除了屍體,就是行走的感染者,看不到一個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