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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明總喜歡數錢,即便這時候錢已經不再值錢。
其實他也是在圓自己的一個夢,因為在陳大明他的前半生的記憶當中,幾乎都是在貧窮中度過的。
所以對於金錢對於鈔票,它有一種極為特殊的執念,那就是隻要有了錢就有了一切。
所以現在他看到錢還是忍不住的搬回家,收集起來。
這些紙在以前來說就意味著一切,而現在它們卻只是一堆紙了,又迴歸了本來的意義。
陳大明慶幸在末世之前就把錢全花光了,用那些沒用的紙換來了很多的物資,讓自己活了下來。
而那些把這些紙當成寶貝的人現在如果活著的話,那他們所擁有的只是這一堆紙。
陳大明的偏執就是對於錢的,他現在對鈔票還是有著極特殊的感情,只要看見那一堆鈔票,他心裡就會有一種喜悅的感覺,雖然說這些鈔票現在已經買不到任何東西了。
所以他特別能夠理解張雅晴現在為什麼喜歡開著一輛跑車,滿身帶著奢侈品,帶著鴿子蛋大小的鑽戒,到處溜達的是炫耀。
而外面的觀眾只有那些喪屍。
就像有一些老人喜歡收集小人書,有一些80後在經濟實力允許了以後,就開始買那些遊戲機小霸王之類的。
陳大明觀察發現每個人好像都有一些這種偏執,趙三兒的偏執是對於女人,所以他對那幾個女孩都不肯放手。
梅姐則是對吃的東西特別有執念,陳大明發現在梅姐的床下,有著一箱又一箱的罐頭。每樣罐頭,都擺得整整齊齊,這可能跟她被囚禁的那段時間的經歷有關。
而王大爺的喜好則是收集各種各樣的情色碟片,儘管他壓根就沒有播放機。據王大爺說他年輕的時候這一張碟片要半個月的工資。
而趙巧巧的品質則是外人不易察覺的,她太想向父母證明自己,只可惜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
下午大家都在各自忙碌著,陳大明想把之前淘汰下來的太陽能板再重新整理一下,看看還有沒有能夠再修一修,繼續用的。
趙三兒在忙完了陳大明交給他的工作以後,就帶著三個女孩進了簡易房,說是要對她們進行體能訓練,聽她們嘻嘻哈哈的樣子,也不像在訓練。
梅姐最近一直在看書,看的都是醫學方面的,並且她讓陳大明在搜尋物資的時候,如果遇到藥店,就把能拿的藥都帶回來,她把什麼病需要吃什麼藥都記在了本子上。
王大爺都在絞盡腦汁地計劃著這一週的食譜,他儘量的想在現有的食材下做到讓所有人對食物都滿意,這樣才能顯出他的用處。
大家都各忙著各的,趙巧巧坐在陳大明的身邊,看著他幹活,
趙巧巧問道:“為什麼最近張雅晴好像有點反常呢?”
陳大明問道:“他哪裡反常了”
“昨天晚上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竟然沒有進來打擾我們。”
陳大明說:“可能她自己也覺得沒什麼意思了吧。”
正在這時突然聽見了外面一陣急促的汽車喇叭聲,陳大明站起來一看,是張雅晴回來了。
這麼急促的喇叭聲,說明有急事
陳大明急忙放下手裡的活,向張雅晴跑過去,其他人聽到聲音也都跑了過來,大家即將靠近車的時候。
張雅晴表情很嚴肅的對大家說道:“都別過來。”
陳大明走到跟前問道:“怎麼了?”
這時候張雅晴開啟了車的後備箱,她從車上竟然拽下了一個人。這個人身上滿是血跡,已經奄奄一息,能看得出是被喪屍咬傷的。
看到他傷的這個樣子,大家都知道,這人已經沒救了。其實即便傷的不嚴重,只要被喪屍咬了一口,那也意味著死亡。
但是讓所有人吃驚的是這個人被捆了起來,五花大綁的胳膊和腿都捆起來了。
陳大明急忙問張雅晴:“這是怎麼回事兒,你怎麼把被咬傷的人帶回來了,後打算換食譜了嗎?”
張雅晴眉頭一皺說道:
“我出去兜風回來的時候,突然間發現有一群喪屍圍在一起撕咬著獵物,最開始沒在意,以為那只是只動物,但是緊接著我聽到了有人慘叫的聲音。”
“於是我才跑過去檢視,就發現了這個男人,他已經滿身是血被喪屍咬的面目全非了。”
陳大明看了看張雅晴問道:“是你把他捆起來的嗎?”
張雅晴搖搖頭:“我發現的時候他就是這樣了,他已經沒救了,但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