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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森意志,確保特搜部穩定運營。樸喜貞這個女神就是奧德里艾一力打造出來的,他幫了她很多。
但是根據行動計劃,清除奧德里艾被延後至行動收尾階段,否則將會影響到挽救文哲鳴的任務。於是,黃筱筠暫時放下了對樸喜貞的追查,轉向追查樸相澤。
二月二十六日晚九時三十分,黃筱筠和小美在漢水城龍山區一處豪華酒店中,把樸相澤、一名中年男子及兩名買春女堵在了一間套房內。根據連續幾天的監控,黃筱筠確認,樸相澤此時已是一個木偶人,而整天對他耳提面命的正是眼前這位中年男子。
“樸室長,說吧,為什麼要背叛文黨首?”黃筱筠把一根四寸長的鋼釘以幾不可察的迅疾插進了對面那位中年男子的大腿上,冷冷地問道。樸相澤吃驚地看著對面那名男子呲牙咧嘴地掙扎著,卻發不出聲來,極是痛苦!而那兩名嬌媚的買春女正半裸著傾倒在旁邊那張大床上,她們在昏睡,身子光著,只是合蓋了一條被子,四肢乃至半個屁股蛋子都裸露在空氣中。
樸相澤很呆萌,這時小美又從自己的身上抽出了一根長釘,“嗯?”黃筱筠一邊捻了捻那顆釘,一邊狠狠地催問了一聲,顯得極是暴躁而不耐煩。樸相澤是個背叛者,他應對這種危局很有經驗,他清楚只要不斷放低自己的底線,讓對方不至於感到捅破時會費勁費事,自己就可以少受苦;但若是對方太狠,一竿子捅到底,那就不說了,這個命他得認。所以,樸相澤立刻開口了,語氣在祈求:“小奶奶,我沒辦法,我遭到了強力脅迫!”“什麼脅迫?”
“您可能不知道,我很好色,原先黨代表政務室來了一名女科員,在我手下做事,她是舞蹈演員出身,很有誘惑力!起初我一直糾纏她,但都沒能得逞。後來,就是上一次中期選舉那個期間,黨代表政務室工作很忙,大家都常加班。那天天很晚,大多數科員都離開了,這位女科員拿著一份報告來我辦公室彙報工作,我便藉機穩住她,悄悄竄到她的工位上給她的水杯裡下了藥。這才回到辦公室對她提交的報告進行稽核,並當面表揚了她。結果,這次我得逞了。這位女科員醒來後,並沒有撒潑,而是狠狠地打了我兩個耳光,便哭著離開了國力黨總部。再後來,她辭職消失了!”
“這才只是起因,半年後,也就是去年上半年,文黨首已決定參加下屆總統的角逐,您知道我是他最信任的部屬,我得全力支援他。但是,事發了。一個來自新大陸的白毛鬼找到我,我才知道那件事東窗事發。白毛鬼當面給我放了一段影視劇,正是我下藥強暴那個舞蹈演員的情景。他同時遞給我一封信,讓我大吃一驚,他的胃口不小,要我監視文黨首。”
“當時,我知道自己惹上了大麻煩,腦子很熱。若是保持底線,不順從對方,自己將不得不悲慘的放棄在國力黨總部的顯位。反之降低底線,自己就得承受永無止境的敲詐。總之,都不好。偏偏這時,我才反應過來,還有一種選擇,還可以抬高底線。因為,那白毛鬼似乎喝了酒,而且我們見面的那個生態園酒莊曲徑幽深,很僻靜,再加上深夜人稀,下著小雨。於是,我偷襲了那個白毛鬼,割斷他的頸動脈!”
“您知道,我太愚蠢了!盯著我這個黨代表政務室室長的不是幾個混混,而是一個強大的組織,連死在我手裡的白毛鬼也只是一件道具而已。他們盯著的是我的職務,若是我硬氣點,直接辭職也就沒什麼事了,可偏偏我不甘心!可惜十天後,我才明白過來,因為有人給我寄了一個神秘的小包裹,裡面不僅有我強姦金姬霞的證據,還有殺害白毛鬼的錄影,這個謀殺罪讓我徹底歇了菜。”
“從那時起,我就成了文黨首的敵人,我知道他是一個有作為的政治家,但我不得不背後去做壞事,把他的秘密洩露出去,拉攏黨內的高階幹部下水,甚至把他的軟肋暴露給他的敵人。他陷入泥潭,是我害了文黨首,都怨我!”
說到這裡,樸相澤顯得極其悔恨!
“算了,文哲鳴上了當,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說說吧,他是怎麼上當的?”黃筱筠冷冷地問道。卻沒料到,樸相澤盯著她驚呼道:“您不清楚,這些事都是讓人做真的,都是假的!文黨首是完全被冤枉的!”“怎麼,兩件事都是作假?”
原來,文哲鳴疏離鷹克森而親近東方之國的政治傾向,早已引起了特搜部的警覺!至少在特搜部設計他的親信樸相澤之前,他便引起了特搜部高層的忌恨。特搜部在成功策反了樸相澤之後,便加緊了清除國力黨黨首文哲鳴的步伐!但是,文哲鳴這個人卻極為正派,在生活和工作方面中規中矩,極是迎合辰馬弁的主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