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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吧，小姬。”
肖順對病毒的理解還停留在電腦病毒的階段，小姬這種藉助地磁場直接在對方傳輸的訊號上編譯病毒的事，他很難徹底理解。
不過他也不用理解，只需要知道小姬能做成這種事就行了。
機械改造人上傳的意識涉及量子領域，在他們的固有印象中更本無法在短時間內破譯，小姬目前確實也做不到。
但是上傳的意識就有人格。
小姬只是安插了一小段輕微的情緒訊號，別說他們察覺不到，就連江城庇護所的核心基地也察覺不到。
人體每次微表情的變化都會引起體內電訊號的變化，機械改造人雖然捨棄了很多人性，但終究是有的。
只要有喜怒哀樂，那就離不開人體內化學物質和神經網路的協同，必定會產生電訊號，然後傳輸給大腦。
小姬利用的就是這個機制，小姬之前研究過半機械改造人的金屬殘片，發現裡面有蛋白質組織和人造神經元。
因此小姬推測，機械改造人只是用科技手段，讓金屬取代人體，但是執行原理和血肉之軀的人類幾乎沒什麼區別。
這也是機械改造人能維持自我意志的更本原因。
現在他們上傳意識備份，恰好數字化，脫離的人體，變成了一段固有的程式碼，這就很容易做些小手段了。
若是他們的意識沒有離開身體的保護機制，小姬做這些很容易被察覺到，機械改造人的冷靜，讓他們產生真正意義上的情感波動。
若是突然感覺難過或者高興，他們必然會察覺到自己出問題了。
金屬骨骼中的蛋白質和人造神經元，在他們的意識下會同時調節，將這份多出來的情緒抹殺。
智慧病毒也就失去了了成長的土壤，變成一堆毫無意義的亂碼。
肖順還在期待著和機械改造人真刀真槍的戰鬥，殊不知最高明最有戰略意義的交鋒，已經由小姬完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