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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憂銘頓時什麼念頭都忘了,雙眸猛地一縮,周身的靈氣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驟然爆發開來,形成一張巨大的靈網,死死地纏住那些企圖逃竄的身影。靈氣凝聚成鋒利無比的利爪,狠狠地拍擊而下。
一時間,塵土漫天飛舞,整個場景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黎醉穩穩地抵擋住迎面襲來的滾滾魔氣,目光冷峻如冰,死死地盯著眼前之人。就在下一瞬,冰冷而又詭譎至極的聲音猶如驚雷一般在那人的腦海中炸響:“冥族?”
那人渾身一頓,臉上露出驚愕之色,手中的動作也不禁遲緩下來。他猶豫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回應道:“王?”
黎醉沒有回應
“您怎麼會在此處?”
黎醉微微眯起雙眼,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間從脊樑骨上升騰而起,華餘險些承受不住這股威壓,雙腿發軟,幾乎要跪倒在地。
“王息怒!屬下實在不知此人乃是您庇護之人,小的這就立刻帶菥蓂回冥域,請王責罰!”華餘誠惶誠恐地說道。
黎醉依舊沉默不語,目光緊緊地凝視著華餘。過了好一會兒,他的身影才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消失。
華宇見此情形,趕忙伸手抓住身旁那個試圖掙脫軀殼束縛的魂魄,匆匆離去。
段憂銘的這一擊威力極大,然而當他撤回靈力之後,卻不由得眉頭緊皺起來。只見地面之上只留下了一副乾癟癟的人皮,還散發著一股股令人作嘔的惡臭。
“居然讓他給逃掉了?”段憂銘喃喃自語道
段憂銘心中忽地一動,像是記起了什麼重要之事一般,急忙轉身朝著身後望去。然而,映入眼簾的唯有那孤零零、空蕩蕩的墓碑以及一棵早已枯萎凋零的老槐樹。
段憂銘默默地凝視著懸浮於空中、閃爍著微弱光芒的月白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感。他緩緩地伸出右手,輕輕握住劍柄,感受著劍身傳來的絲絲涼意。過了許久,他將長劍揹負在背上,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去。
“.............”
此時的肖炡頸正陪著曹老爺聊天呢,但他心裡卻是叫苦不迭。誰能想到這位曹老爺怎麼這麼嘮叨啊?段憂銘的臭小子到底跑到哪裡去了?跑了?
正當肖炡頸暗自嘀咕的時候,一顆小小的石子猛地砸在了他的腦後勺上。他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臉上的笑容也瞬間變得有些尷尬起來。不過很快,他便又強裝笑顏,繼續與曹老爺交談著,直到最後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時機,匆匆忙忙地結束了這場談話。
離開偏院之後,肖炡頸像做賊似的,小心翼翼地東張西望一番,確定沒有人跟蹤自己,這才如釋重負般地鬆了口氣,然後一邊呲牙咧嘴地揉著自己的後腦勺,一邊嘟囔道:“段憂銘,你這傢伙下手可真夠狠的啊!”
話音未落,只見段憂銘雙手抱著那柄月白劍,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倒掛在樹枝之上,並探出腦袋來,衝他笑笑,問道:“陸招迪他們情況如何?”
肖炡頸伸展開雙臂,大大咧咧地打了個哈欠,回答道:“剛剛才處理妥當,被他弟弟強行拉走休息去了。至於曹厭嘛,目前仍處於昏迷狀態之中,而曹晚兒則一直在床邊守護著他。”…哎對了,你查到什麼了嗎?”
段憂銘輕盈地從高大的樹上一躍而下,落地時他敏捷地穩住身形,輕輕拍打著自己身上那件略顯凌亂的衣裳,將粘在上面的樹葉拂去。聽到對方所言,他微微頷首,表示認同:“我剛看過陳元的記憶。昨晚陳元與我們分別之後,返回曹厭所居庭院之時,便即刻被曹厭傳喚過去了。”
說話間,段憂銘伸手入懷,掏出鱗片,並將其拋向肖炡頸懷中,同時說道:“依我看,此事恐怕與此物大有關係。”
“鱗片?”肖炡頸滿心疑惑地接過這片奇異的鱗片,仔細端詳起來,“這不是昨天陳元拿出來的那個嗎?”肖炡頸有些驚訝”
“若要認真說來,這應當是屬於某種蜥蜴的鱗片才對。”
段憂銘聳聳肩。
“就在方才,還有人企圖從我手中搶奪此鱗片。”
“你們動起手來了?可有負傷?”肖炡頸聞言,心急如焚,趕忙上前一步,從頭到腳仔細審視著段憂銘,生怕他有絲毫損傷。
“無妨,那人見勢不妙,已然逃走了。”段憂銘輕描淡寫地回應道。
聽聞此言,肖炡頸總算稍稍放下心來,隨即將手中的鱗片交還給段憂銘,緊接著追問道:“那麼接下來咱們該如何行事?”
“趁著曹厭尚未甦醒,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