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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層濃厚的黑幕所遮蔽,四周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黎醉兩人遭遇了意外狀況,被緊急送往了醫院。段憂銘雖然在黎醉特意的保護之下並未遭受太大的傷害,但最終還是被弗萊強行帶去做了檢查,並將他們安排在了同一個病房內。
房間裡顯得格外寂靜,只有昏睡的黎醉靜靜地躺在病床上,段憂銘默默地坐在她的床邊。他那雙纏著厚厚繃帶的手微微顫抖著,輕輕地蹭過黎醉蒼白的臉頰。在這靜謐得幾乎能聽見心跳聲的病房裡,段憂銘不由自主地小聲喃喃自語起來:“這些年來,你到底過得怎麼樣啊......溫薄那個狗東西肯定沒有好好待你吧......我......”
話到嘴邊,段憂銘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不知該如何繼續下去。他張了張嘴,喉嚨彷彿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一般,半晌之後,只聽到一聲痛苦至極的喘息從他口中傳出。
“對不起......”段憂銘緩緩低下頭,將臉龐深深地埋進雙手之間。他其實並不清楚自己為何要向黎醉道歉,只是內心深處有一股強烈的愧疚感不斷湧上心頭,讓他覺得自己虧欠了對方太多太多。
段憂銘紅著眼眶抬頭,就看見原本昏迷著的黎醉不知何時已經甦醒過來,正平靜且好奇地注視著他。
段憂銘:“……”
段憂銘呆住了,有些磕巴:“你……你怎麼醒了?”
“……”
黎醉薄唇微動,彷彿想要說些什麼,但由於長時間未進水,喉嚨乾澀得發不出一絲聲音。段憂銘見狀,趕忙拿起一根棉籤,蘸取少許清水後,輕柔地塗抹在黎醉那因缺水而顯得異常乾燥的嘴唇上。
段憂銘輕輕地將被子的邊角掖好,動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床上的人。做完這一切之後,輕聲問道:\"你是什麼時候醒來的?\"
\"剛剛。\" 黎醉的聲音微弱得如同蚊蠅一般,但段憂銘還是清晰地捕捉到了這個簡短的答案。聽到這裡,段憂銘悄悄地鬆了一口氣,心中暗自慶幸,倒不是因為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而感到心虛,只是擔心會再次勾起黎醉那些不愉快的回憶。
黎醉靜靜地躺在病床上,他那雙狹長的眼眸緩緩移動,最終定格在了段憂銘那雙纏著厚厚繃帶的手上。沉默片刻後,他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道:\"手,沒事吧?\"
段憂銘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說道:\"別管我了,你身上的傷勢可比我嚴重得多,就算感覺不到疼痛,也不能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黎醉聽聞此言,挑起眉毛,追問道:\"怎麼發現的?\"
段憂銘低下頭去,一時間竟沒有作答。黎醉以為他不會回應自己了,正當他準備收回視線時,卻聽見段憂銘那低沉而又略帶沙啞的聲音小聲說道:“很久以前。”
黎醉躺在床上,可有可無的點頭,正常,男主擁有超高的觀察力,再加上他也沒有特意遮掩,能猜到很正常
經過大半夜的折騰,兩人都感到有些疲憊。但儘管如此,段憂銘仍然堅持想要繼續守在那裡。見狀,黎醉不得不採取強硬手段,將他趕回房間去休息。
櫃上那盞散發著微弱光芒的小檯燈被熄滅,整個空間瞬間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黎醉躺在床上,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心中思緒萬千。
實際上,他說了謊——早在段憂銘坐在床邊時,他便已清醒大半。只是不知為何,他沒有立刻起身揭穿這一切。
“虐待”這個詞在黎醉腦海中不斷盤旋。
被篡改記憶的日子,溫薄除了送他進軍校接受殘酷的歷練,每個月按時給他注射抑制劑並對其進行洗腦外幾乎沒做過什麼。平日裡溫薄倒總是裝出一副善良慈愛父親的模樣,在物質方面更是從未虧待過他。
在那個新建設的研究院裡,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員莫名失蹤,而第二天又會有新的面孔補充進來。溫薄嚴禁這些人與自己有所接觸,因此除了弗希爾之外,幾乎所有人都對他心懷畏懼。
想到這裡,黎醉不由自主地側過頭,目光落在身旁那張俊美帥氣熟睡的臉上。以前還是個擁有一雙水汪汪大眼睛的可愛小粉糰子,如今卻已長大成人,不僅學會了抽菸喝酒等不良習慣,性格似乎也變得與從前大不相同。
凝視片刻後,黎醉緩緩轉過頭來,輕輕合上雙眼。
算了,劇情馬上就要到男女主重逢了,他也很快就能履行完自己身為炮灰的戲份了,還是不要投入太多感情了。
“……”
“同桌,你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