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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簡單粗暴又高效!”
話音未落,他不給溫薄絲毫喘息的機會,整個人瞬間閃現到了溫薄的面前。
就在溫薄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段憂銘那雙強有力的手已經毫不留情地死死扣住了他的腦袋,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力向下一貫。
剎那間,溫薄只覺得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了。與此同時,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他的額頭流淌下來,不用看也知道,那一定是鮮血。
不僅如此,耳朵裡也是嗡嗡作響,但即便如此,他依然能夠隱約聽到那個男人陰冷至極的聲音。
段憂銘不慌不忙地緩緩彎下身去,動作優雅得如同一個正在挑選珠寶的貴族。
與他的動作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他眼中那冰冷刺骨的寒意。
只見他輕而易舉地從溫薄懷中掏出了一個小巧的干擾器,然後像丟棄一件毫無價值的垃圾一樣隨手輕輕一拋。
那個黑色的小儀器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後,便重重地砸落在堅硬的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干擾器瞬間裂成了兩半,零件散落一地。
緊接著,段憂銘再次伸手緊緊抓住溫薄的頭髮,然後猛地將他整個人硬生生地提了起來。
溫薄此刻就像是一隻任人擺佈的木偶,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這一下,是為了你那無可救藥的愚蠢行為而付出的代價!”
段憂銘聲音很輕。
話畢,他抓著溫薄頭髮的那隻大手毫不猶豫地再次用力往下狠狠一摔。
這一次撞擊的力度極大,發出的聲音震耳欲聾,就連在場唯一還保持著清醒狀態的林清玄都不禁被嚇得倒吸一口涼氣。
由於驚嚇過度,甚至險些牽動到自己因為精神力過度透支而導致滲血的腹部傷口,疼得他差點叫出聲來。
這小子又犯病了。
林清玄心道不好,連忙故意發出聲響,把對方的目光吸引過來,虛弱道
“段憂銘,你收著點!別給弄死了……”
溫薄那脆弱的大腦猶如風中殘燭般,一次又一次地被狠狠地砸向冰冷而堅硬的地面,發出一聲聲令人心悸的悶響。
段憂銘宛如一座雕塑般佇立在原地,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無動於衷,他那雙深邃的眼眸死死地鎖定住那個已經瀕臨昏厥邊緣的身影,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樣:“這一下,是為那些被你殘忍迫害、手無寸鐵的無辜之人所磕的!”
隨著頭骨與地面不斷激烈碰撞,撞擊聲愈發急促,好似催命的鼓點一般,響徹在這片死寂的空間之中。
但段憂銘那張冷峻的臉龐此刻竟出奇地平靜,彷彿正在執行一場神聖而不可違抗的審判儀式。
緊接著,又是一記沉重的撞擊,溫薄的意識已然模糊不清,身體也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就在這時,林清玄艱難地撐起身子,依靠著身旁的大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他踉踉蹌蹌地連滾帶爬,拼命蛄蛹到段憂銘身邊,用近乎哀求的語氣喊道:“夠了!他還得活著帶回去接受應有的懲罰,不能讓他就這樣輕易死去!”
可是,段憂銘對林清玄的呼喊充耳不聞,手中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眼看著就要再次將溫薄的腦袋往地上撞去。
突然,一隻強有力的大手如鐵鉗一般緊緊抓住了段憂銘的手腕,硬生生止住了他的動作。
段憂銘心中一陣惱怒,他猛地抬起頭,目光如利劍般射向來者。
只見面前站著的正是楚席,此時的楚席一臉嚴肅,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威壓,毫不退縮地迎上段憂銘充滿敵意的眼神。
段憂銘試圖掙脫楚席的束縛,但那隻手卻如同鋼鐵鑄就一般紋絲不動。就在兩人僵持不下之時,楚席忽然伸出另一隻手,輕輕地在段憂銘的腦門上彈了一下,並輕聲嘖了一聲。
“死小子……”
剎那間,段憂銘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衝擊而來,自己那原本氣勢洶洶的精神體竟然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擊退。
“夠了,這裡交給我來處理吧。你趕緊去找黎醉,他一個人恐怕應付不來那邊的情況。”
楚席不容置疑地說道,同時鬆開了握住段憂銘手腕的手,將目光移到爛泥一般的溫薄身上
“接下來就是我和他的賬該算算了。”
不知是被哪句話提醒,段憂銘收了手,沒著急離開,看了眼劫後餘生的林清玄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