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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漸失去作用,原本清晰的思維開始變得模糊不清,理智也慢慢地離他遠去。
黎醉心下頓覺不妙,再次劇烈掙扎起來
不管怎麼樣……抑制劑必須儘快注射
黎醉原本圓潤的瞳孔此刻變得如同蛇一般細長,口中更是不時地發出陣陣低沉的吼叫。身體劇烈地扭動著,彷彿想要掙脫某種束縛。
段憂銘穩穩地跨坐在黎醉的身上,但這並不意味著他能完全掌控局面。黎醉暴躁異常的長尾如同一根鞭子般在空中揮舞,狠狠地抽打在了段憂銘的臉頰一側。瞬間,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傳遍了段憂銘的整張臉。
段憂銘氣得臉色發青,他咬牙切齒地伸出雙手,用力地抓住那條胡亂擺動的長尾。緊接著,張開嘴巴,毫不猶豫地對著那長尾輕輕一咬。
微微的刺痛感迅速沿著長尾蔓延至黎醉的全身。受到這般刺激,黎醉的反應愈發激烈起來,他的雙腿開始不停地踢打著,似乎要將壓在自己身上的段憂銘給踹飛出去。
就在兩人激烈爭鬥之時,一支小巧的藥劑突然從黎醉的口袋裡滑落而出。段憂銘的目光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細節,他眼神猛地一凝,立刻鬆開抓著長尾的手,迅速朝著掉落的藥劑伸去。
察覺到段憂銘的意圖,黎醉當機立斷,飛起一腳,用盡全身力氣將身上的段憂銘踢了開來。
就在這時,一道強烈的電流毫無徵兆地席捲而來,瞬間傳遍了黎醉的整個身體。
對於任何生物來說,其尾巴和腹部往往都是最為脆弱的部位,更何況是像黎醉這樣擁有敏感尾巴尖的存在。尤其是當這條尾巴還被人接二連三地又咬又抓時......
黎醉再也忍受不住,他猛地一口吐出了一直含在嘴裡的遮蔽器,怒不可遏地吼道:“段憂銘,你是狗嗎!”
成功拿到藥劑並緊緊握在手中的段憂銘,趁著這個機會輕笑出聲。他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緩緩在黎醉的耳邊響起:“旺。”
黎醉:“……?”
黎醉聽到那聲突如其來的\"旺\"後,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僵在了原地,腦海中一片空白。他瞪大了眼睛,緩緩地、一寸一寸地扭過頭去,目光最終落在了趴在自己身上的那個男人身上。
在這漆黑如墨的夜色中,段憂銘那雙棕色的眼眸猶如璀璨星辰一般明亮耀眼。他那繁密而柔順的頭髮上,一對黑色柔軟的耳朵輕輕地顫動著,散發出一種柔和的光澤,正滿臉羞澀地向眼前這位白髮美人打著招呼。
黎醉的腳腕突然感覺到一陣柔軟的觸感輕輕拂過,他下意識地低頭看去,只見一條黑色的長尾正在他的腳邊上下襬動著。
那尾巴似乎有著自己的意識,彷彿它知道主人心中所傾慕的物件正在注視著它,於是歡快地搖動得愈發厲害起來。
看到這一幕,黎醉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就在這時,一股刺骨的寒意從他的骨頭縫裡再度瘋狂地翻湧而上。那種寒冷就像是無數根冰針同時刺入骨髓,令他忍不住痛苦地發出一聲沉悶的哼聲。
段憂銘終於察覺到了黎醉的異樣,他心頭一緊,連忙迅速站起身來,一把將黎醉緊緊地抱進懷中。
黎醉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彷彿下一秒就要被這無盡的寒冷給吞噬掉。
段憂銘瞳孔微縮,緊緊把人抱在懷裡,企圖用自己身上熾熱的體溫驅趕寒冷
可惜沒用,黎醉牙關打顫,勉強伸出手想要去抓段憂銘握在手裡的藥劑
段憂銘把人箍在懷裡,攔著黑夜下散發著不詳氣息的藥劑,咬牙質問:“這東西是什麼?有沒有副作用……”
黎醉受不住了,臉色蒼白死死咬住下唇,艱難出聲:“東西…給我……”
下唇被咬出血色,段憂銘急忙掰開懷裡人的嘴把自己的胳膊伸了進去
“咬我,別硬挺!”
劇烈的疼痛感從手臂處傳來,段憂銘面不改色,另一隻空出來的手撥開藥劑,給自己注射了一小點
趁著對方混亂間隙,小聲道:“我吃過L144號藥劑的解藥,這藥要是真和L144有關,兩分鐘以後我先死,然後你凍死,咱兩在地府做一對亡命鴛鴦也挺不錯。”
黎醉根本沒有空閒時間來罵他,犬齒死死咬住對方堅硬的手臂,動作間,指甲在段憂銘袒露的胸前帶出一道道血痕
段憂銘特意多等了一分鐘,三分鐘過後身體沒有絲毫異處,段憂銘咬咬牙,一把將藥劑注射進一大半
“我留一點拿去法醫室化檢,要是發現又是什麼新型毒品,我先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