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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聳了聳肩,苦笑著解釋道:“沒辦法呀,誰讓他是市長的兒子呢?市長的寶貝兒子在咱們這座城市裡出了事,如果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人家哪裡肯善罷甘休啊?”
段憂銘聽後忍不住咂舌,發出一聲不滿的輕嘆。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來到了約定好的地點。眼尖的段憂銘一眼便瞧見周慄身穿筆挺的警服,身姿挺拔地倚靠在門口處,靜靜地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一見到有人走近,周慄立刻站直身子,毫不猶豫地邁開大步朝他們飛奔而去。待到近前,她甚至來不及寒暄半句,直接了當、斬釘截鐵地發問:“看到林清玄發給你們的那份資料了嗎?”
大廳內,滿頭白髮的市長佝僂著脊背,神色悲哀,旁邊的市長夫人險些哭到暈厥:“我可憐的兒子啊……”
屍體早已被運送回相關部門妥善處理了,而案發現場則被保護得堪稱完美,幾乎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可由於擔心會洩露當事人的隱私問題,這個休息室的門口並未安裝監控裝置,如此一來,即便想要透過檢視監控來獲取更多有價值的線索也是無從下手。
三個人動作整齊地戴上了一次性鞋套,小心翼翼地踏入了這片神秘的現場。黎醉不緊不慢地跟在隊伍的最後方,默默地掃視著四周的每一個角落。
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塊木板架子上觸目驚心的血跡。令人驚訝的是,除了這一處明顯的血痕之外,其他地方竟然都像是剛剛經過精心打掃一般,煥然一新,一塵不染。
從這樣細緻入微的清理工作可以清晰地看出,作案者在事後的確花費了不少心思來消除自己留下的痕跡,但以弗希爾的能力而言,是絕不可能做到如此天衣無縫、滴水不漏的程度。
想到這裡,黎醉的雙眸微微眯起,原本遊離的視線突然定格在了站在一旁的男子身上。
男子雙手緊緊交疊於胸前,身體顯得有些侷促不安。當他與黎醉的目光偶然交匯時,整個人如遭雷擊般猛地顫抖了一下,隨後便慌慌張張地低下頭去,不敢再與之對視。
這一幕恰好被同樣身處現場的段憂銘捕捉到了,他心生疑惑,於是快步朝著這邊走來。
可就在此時,一聲清脆響亮的“哐當——”聲驟然響起,打破了現場原有的寧靜氛圍。段憂銘的注意力瞬間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所吸引,急忙循聲望去
“怎麼回事?”
林清玄一臉狼狽地癱坐在廢墟之中,嘴裡忍不住發出“嘶”的一聲輕呼:“這地上有東西絆倒我!”
聽到聲音的段憂銘立刻快步走過來,毫不猶豫地蹲下身子。全然不顧滿地的髒汙,伸出雙手在地面上仔細摸索起來。突然間,他的手指觸碰到一種異樣的感覺,像是摸到了某個特別的物體。段憂銘心頭一震,猛地抬起頭來,與同樣驚訝的林清玄對視了一眼。
邢宇橙迅速而又無聲地擋在了蹲在地上的段憂銘身前。大手一揮,穩穩地抓住林清玄的胳膊,用力一拉,便將其從地上拽了起來,同時略帶責備地說道:“怎麼如此不小心呢?”
林清玄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露出一個略顯尷尬的笑容。
距離他們最遠的黎醉由於視線受阻,根本無法看清這邊究竟發生了何事。
這種被排除在外的感覺並沒有讓他感到絲毫的失落。在他眼中,這些人不過都是些藏不住心事的小孩子罷了。
一番例行問話結束之後,林清玄和周慄一同護送著市長回家。與此同時,邢宇橙則被段憂銘強行拉著出門去購買午餐。轉眼間,原本熱鬧非凡的會場變得空曠無比,僅剩下黎醉和另外一人。
那個男人眼見其他人紛紛離去,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點什麼。可還沒等他開口,黎醉只是輕輕揮了一下手,做出一個阻止的手勢,那男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間僵在原地,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隨後,黎醉緩緩走到沙發前坐下,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男人,語氣異常平靜地問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顯然沒有想到黎醉會如此直接,先是愣了好一會兒,然後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趕忙回答道:“領導,我……我叫吳叫吳茨。”
“幹這項工作幾年了?”
“兩年。”
黎醉點頭:“這個黃耀宗是每個月都會來一次嗎?”
“不是。”出乎意料,吳茨搖了搖頭:“這人來的時間沒有周期,想來就來,到這看到好看的女人不管願不願意就拉到裡面開房,出事了,他爸就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