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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閒襯衫，說話間框架眼鏡已經被他取下來，濃密的睫毛覆蓋在白皙的面板上，隨著溢開的笑意撲扇。
我看得有些愣神。
他伸指捏著鼻樑兩側揉了揉：“接到調令了吧，交接一下工作就到銷售部報道吧。”
又是那種不容置疑的口氣，還真是霸道。我有些不服氣：“我正想問你，為什麼要把我換到銷售部？”
“你不喜歡？”他挑眉看我。
“那倒沒有，只是，總有個理由吧。”我莫名的心虛。
林慕琛站起來開啟隱藏在櫃子裡的冰箱，側身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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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樂吧，謝謝！”我一眼看過去，除了咖啡和水，只看到了可樂。
他取了瓶可樂坐到我旁邊的沙發上，把可樂開啟遞給我。
“謝謝！”
林慕琛展開一隻手臂扶著沙發帶笑看我說：“你不是千杯不醉嘛，銷售部，也算物盡其用啊！”
“……”
我真想把剛喝了一口的可樂丟他頭上。
他臉上的笑意更開了：“其實最先說想把你換到銷售部的是jan，這幾年，這個公司一直靠外貿撐著，內貿一直沒有發展的起來。jan是臺灣人，自小又在國外長大，內貿的那些江湖小九九，他不是很擅長……”
“難道我擅長……？”我忍不住打斷他的話。我除了會喝幾杯酒，會裝瘋賣個傻。我還能幹啥？
林慕琛看著我，臉上的笑意淡了些，又恢復那種漠然：“什麼都是慢慢學的嘛。你雖然是個新人，但是你的優勢是長得漂亮，年輕，人也機靈。我們研究過你的簡歷，你英語也不錯。銷售部是最鍛鍊人的部門，能學到很多東西，做得好，也能有不錯的收入。你不可能只想在倉庫那邊混混日子吧……”
我望著林慕琛，憑良心講，對新人來說，這確實是個不錯的機會。突然被兩個高層賞識，千載難逢。我彆扭的點在於什麼，我自己也不清楚。
我有些心亂地站起來走到落地窗邊。從這裡看出去，能看到整個廠區的走道，倉庫外面的空地上，幾個搬運工在打包貨品。
我安靜地站著，也不說話。
他也回以安靜，似乎在給我思考的空間。
良久，我認輸般輕嘆一口氣：“謝謝林董和沈總的抬舉，我卻之不恭了。”
“呵……那就期待你在新部門的表現。”林慕琛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我的身後。我能聞到他身上若隱若現的香水味道。他的懷抱，他的襯衣，他給我的毛毯上面，都是這樣的味道。
我突然有些緊張……
他伸手指了指遠處：“每天中午從這裡看過去，有不錯的風景。”
我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過去，是那幾個打包的搬運工。我剛想問這算啥風景。忽然想到那塊空地平時空著的時候，我們倉庫幾朵花就在那跳操。而前幾天，我天天給她們跳大馬猴舞……
大寫的社死！！！
我哆嗦著嘴巴：“林總，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直接撞開他的肩膀，奪門而逃。
……
：()念之迴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