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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腿一軟,幸好扶著欄杆,不至於摔倒。
我趕緊過去摸葉靈,她渾身冰冷,我趕緊脫下了身上的羽絨服給她蓋上,摸了摸她的鼻息,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還是太冷,壓根感覺不出來,我只能抓起去摸她的頸側,萬幸,還感應到了搏動。
我立馬打電話給花花,讓她叫救護車。有了上次割腕送醫的經驗,花花這次直接打了私立醫院的私人醫生。
來的救護車都看不出來是一輛救護車,接葉靈上車之後,到了路口才把鳴笛安上,又變成了一輛救護車。
我和花花都跟了車,兩個護工讓她們先回家等訊息。
葉靈直接被推進了搶救室。花花這才發現我衣衫單薄。
“你的外套呢?”
“在葉靈身上呢!”
花花打了個電話讓家裡的阿姨送衣服過來。
“沒事,反正醫院有空調也不冷。”剛才太緊張,也一直沒覺得冷。這會坐在醫院裡,倒也真覺得還好。
花花看了一下頂上的出風口,讓我往口子上坐些。
“靈姐不會有事吧?”
”應該沒事,估計是夢遊嗑到頭了,然後滾下樓梯昏迷了,還好,你起來喝水發現她不見了,不然在那麼冰冷的樓道里,明天也不一定有人能發現。”
我想想就覺得後怕,還好,鬼使神差,我去了樓道找她。
“是啊,我們都只知道往外面找,幸好你在,她還是跟你有緣。”
花花說著,握著手裡的珠串祈福。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外面也已經天亮了。葉靈還沒出來。
許嘉愷匆匆忙忙出現在搶救室門口。
“怎麼回事?”
他一來就抓著花花問。
“夢遊跌倒了,磕到了額頭,昏迷了。”我站起來說。
“醫生怎麼說?”
“一直在搶救,也沒出來過。”
正說著,廣播裡突然喊葉靈的家屬來一下1號視窗。
我們都擠過去。
一個醫生在視窗問:“病人之前腦部受過傷嗎?”
我有些茫然。
“有!”花花接過話:“她有一次從高處摔下來,傷到頭了,當時醫生說是腦震盪。”
“我們在病人顱內發現一個囊腫,在後腦位置,已經壓迫到她的顱內組織,可能這也是影響她睡眠和夢遊的原因。我們的建議是立刻手術。”
我無措地看向花花,葉靈爸媽都不在了,她現在無依無靠,手術這麼大的事情,得誰來給她做決定?!
花花看了看我,我也在她的眼裡看出了遲疑。
“要不……打電話給蘇逸良?”雖然當著許嘉愷,我這麼說有些殘忍。可是現下,和葉靈關係最近的,我除了蘇逸良也想不到別人。
“如果蘇逸良可以幫他做決定,那我也可以。”許嘉愷站在身後臉色難看。
也許是我始終把他當成小孩子,忘了他現在也是獨當一面的大人了。
正當我們三個你看我,我看你,猶豫不決的時候。
一個聲音在背後響起:“做!當然要做。她現在這個狀態,比讓她死了更難受。”
徐子峰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面色冷峻的走進來,對著醫生說:“安排收拾吧。”
“你是她的……?”醫生遲疑地看著他。
“我是她哥!”
院方緊急安排醫師討論,制定了手術計劃。時間安排下第二天的上午,這期間葉靈被轉到了icu,我們還是看不到她。
花花讓我先回去休息,下午些時候來換她。
我便讓許嘉愷送我回葉公館。
精神繃了一個早上,此時坐在許嘉愷車上,頓時覺得倦意襲來,疲憊的不行。
“那個男的就是徐子峰?”
許嘉愷邊開車邊問我。
“對。你還記得他?”
“他變化挺大。”許嘉愷淡淡來了一句。
我想想葉靈和徐子峰糾纏的時候,許嘉愷才上小學。等等,我怎麼記得……
“你是不是跟他打過架?”我忽然想起那麼一段。那時候徐子峰老是來學校找葉靈麻煩,有一次被來找葉靈的許嘉愷遇到,不知道因為什麼就打了起來。我那時候正在幫老師批試卷,是別的同學告訴我的。說打得真慘!
一個學霸小學生哪裡是社會青年的對手,許嘉愷被打的一整個變豬頭,但他就是死倔死倔不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