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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難道就是修士與武技的區別嗎,肖陽心中想到,就像吳小曼一樣的齊氣境界的修士都可以隔空操物,這是練武人所達不到的。現在的他要是把這碧阿劍扔出去的話,怎麼都不會再飛到自己的手裡來。
那人再一次飛起鋼鞭,這邊吳小曼也飛起鐵斧。兩樣兵器碰在一起,冒出火花,顯然鐵斧的力道要弱許多,被那鞭打飛在地,但也使鋼鞭速度慢下來,同時也偏離方向,那人手一揮,要召回鋼鞭,再一次在手中加持靈力,砸向肖陽。
但他沒想到的是,肖陽抓住這個機會,顧不得渾身痛疼難忍,腳下縱月步一滑,整個人如離弦之箭,向那人竄去,人還在半空時,碧阿劍使出一招‘落花有意’頓時片片劍光飛向黑衣人。
這一下也太突然了,那人萬萬沒有想到,這小子中了毒,又受了傷,還能像飛燕般,直撲到自己懷裡,他這下驚的手忙腳亂,連個金光罩的手決也打不出來,眼看這劍就要在身上穿幾個洞時,他也成不上臉面 ,就地打了個幾滾,躲開這致命的一擊。
但此時的肖陽只求速戰速決。再拖下去自己就會中毒力竭而亡。隨後第二劍使出,這次二人離的更近了,黑衣人身上的衣服被劍挑破好幾處,他的處境現在十分危急,出手的鋼鞭現在也來不及的召回,金光罩也來不及防護,而肖陽越戰越勇,劍法精湛,二人粘在一起,逼得他再也使不出術來,還有那位女孩也從地上召回了斧子準備出擊。
這小子已近身粘住了自己,劍速也快的出奇,再這樣下去恐有性命之憂。
黑衣人邊退邊從袖中取出一張符紙,往地上一扔,平地騰起一團濃濃的白煙,罩住十來丈的地方,等肖陽從煙霧中鑽出,那人早已不見蹤影。
肖陽這才噴出一口血來癱在地上,吳小曼趕快上前扶住他,在樓上觀戰的王富花等人忙下來叫人把肖陽攙上馬車到城裡找最好的大夫醫治。
進城後,天完全黑了下來,敲開一家醫館,王富花對那大夫說,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治好肖陽的傷,花多錢都無所謂。
那大夫看了一下肖陽的外傷也沒有什麼大礙,又一搭脈,就嚇了一跳,就問王富花情況,得知是中妖物的毒後,那大夫忙忙擺手說這毒自己解不了,而且這城裡的大夫都無法醫治。
王富花聽後大惱說你們這麼多大夫就無一人能治,那你們開的什麼醫館。
那大夫見狀忙說“王爺,你先別發火,聽我說。這位小爺中的是妖蟲的毒,這可是要那修行的術士來解,作為一個普通人是沒有辦法的。”
“那你知道這西府城有誰能治。”
“要說離西府城最近的修仙宗派就數城東百里的平頭山上靜水廬,那裡全是女修士,不知她們可否醫治。”
“離這還的一百里地,現在天又這麼黑了,那什麼時候才能到。”吳小曼急的頭上都出汗了。
“我剛才把脈發現這位小爺中的毒,好似一種慢性毒,並不會立即致人死命,但會隨著時間推移,這毒會使全身痛疼難忍,活活疼死,是一種十分殘忍的毒,它是要讓人飽受煎熬,絕望而亡。”
肖陽現在就是感覺全身痠痛,口乾舌燥,他也不敢運功,那樣毒在全身散的更快。
看來現在只有上那平頭山尋的解毒的辦法。
王富花叫下人準備好路上的乾糧和各種用品,連夜趕上馬車向那平頭山進發。
在車上吳小曼想到父親要是還活著的話那該多好,他就能像上次解肖陽的屍毒一樣,會把這蜈蚣毒治好。
隨著馬車的顛簸,肖陽也感覺身體越來越疼,這種疼是那種說不出來的疼,從頭到腳每一寸肌膚都如針刺一般,但他硬忍住不出聲,可那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來。吳小曼在一旁看出他的痛苦,但也是束手無策。內心急得不斷禱告上天。
走了約兩個時辰後,天也開始放亮,這時馬車來到一座大山下,這座山並不高,山勢也平緩,還有它的山頂好像是被什麼削去了一樣,上面呈一個平面,眾人這下知道它為什麼叫做平頭山了。馬車沿平緩的山道慢慢的向山頂走去。
這一路也是風景如畫,鳥語花香,樹木茂盛。越往山上走,吳小曼就感覺靈氣越盛。看來這天下的好地方全讓修士們佔據了。
又走了大半天,馬車終於爬上山頂,這山頂好似一平原,地形開闊。遠遠就能望見在綠樹叢蔭中有許多的建築。那些建築顏色大多都是呈粉色。
馬車到了一處大門停了下來,這門約三丈高,兩扇厚重的木門緊閉著,王富花叫人上去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