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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胡二早早的備好了馬匹。
周可山對大夥說:“我們現在離崖上還要十天的路途,形勢這麼亂,一路肯定艱難險阻。如騰空飛行的話,也就一天多時間,可歐陽燕,章開天,還有兩個雜工都無法起空,我們只好趕馬前行。一路上大家都要多加小心。願我們再不要出現傷亡,平安的回到蒼松崖上。”
歐陽燕和章開天一聽,也是低了下了頭,這御風而行法術,只有境界達到化氣期才能施展,但極大的耗費靈力,也因人的修為高低而決定飛行的快慢。
兩人修為還在煉氣後期,沒有突破化氣期。只覺得是牽累了大夥不能快速的回到崖上。至於周可山的說的兩個雜工,那倒不是什麼事,他們本可以慢慢的回去。
收拾停當之後,眾人上馬,章開天雙手受傷,只好躺在騾車上休養。
一路上,馬不停蹄,快速向前。
只在馬兒累了的時候,才停下來,他們也買乾糧,邊走邊吃。
連行了兩天,一路上多見無名屍體倒臥路兩旁,都是道家打扮,看來羅國這下一場大浩劫。
兩天下來倒也平安無事,也離蒼松崖越來越近,眾人的警惕性也放鬆下來。
第三天,他們在一個小鎮上,只買了點吃的便連夜開始趕路。
天上一輪斜月,照在地上如霜似雪。幾人馬兒小跑前進。經過一片樹林,那裡樹木高大,遮蔽了月光,林子裡面一下暗了下來,但這些都是修行之人,目光如炬,馬兒也是靈獸,不怕黑。
樹林裡的溫度也降下來,樹上還傳來陣陣不知名的鳥叫聲。聽起來有些滲人。
騾車也緊跟在馬匹後面,胡二在前面趕車,肖陽則和章開天兩人並排躺在車上,拿著酒葫蘆時不時的往嘴裡灌酒。
前面的馬兒驚起一群了蝙蝠,漫天飛了起來。
這時一道細小亮線從後面飛了過來,肖陽仰 天而躺,忽一道亮光從他頭頂飛過,並有“箏箏”的微小聲響。
他忽聽前面什麼東西響了一下,並掉到頭旁,肖陽扭頭一看,原是胡二的頭顱。
他忙翻起了。大叫一聲“小心”。
看那道光線快到歐陽燕的背後。肖陽這麼一喊,前面幾人也發現了這光線,紛紛結起金光罩。
可憐胡二的頭還在肖陽身旁。
“胡二”肖陽喊出聲來,胡二屍體傾倒在車前。
“什麼人,出來吧。”
由於肖陽的提醒,眾人的金光罩擋住了那道亮線。
一陣絃樂響起,一個黑影從空中飛過,停在眾人不遠的一棵大樹上,還是個黑衣黑帽的人,他手裡拿著一把三絃。
彈了幾下,那道亮線竟飛回到了三絃上,原原來是根琴絃。
那人手持三絃演奏起來,在這寂靜的夜裡,那琴聲顯得的格外淒涼悲切。
“你是什麼人,竟連凡人都不放過,就不怕五五雷轟頂嗎。”周可山大聲的問道。
“五雷轟頂,哈哈哈,世上修行者億萬,有幾個能到五雷轟頂的境界。”
看這人穿衣打扮,和上次那兩黑衣人一模一樣。
“蒼松崖,果然不同凡響,幾個化氣期修士,竟能把我師弟的本命法寶給毀了。真是出人意料。看來我要親自會會你們。”
肖陽一聽全明白了,這人正是那崑山五鬼之一。看來是為同門報仇而來。
周可山一聽,這人和那兩人是一夥,他今天 敢一個人來,修為肯定更高,他用神識探一下,但感到一片茫然,看來對方用了禁術隱藏了修為。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何苦苦相逼,到底是受誰人指使,與我蒼松崖結下死仇。”
“這個你不必問,我也不會回答,只是你做好受死的準備就行,我看這片林子風水不錯,埋在這裡,不會變成殭屍。”
“你竟連凡人也敢殺,看來是十惡不赦之徒。”
“只要是跟你蒼松崖有關係,我都會除掉,那管他什麼凡人賤人的。在我眼裡都如螻蟻。”
肖陽一聽,心中一緊,在修真界一直有明文規定,不可殺沒有靈力之人,不然在飛昇之時會有五雷貫頂。
現在看來,他也有危險了。
樹上黑衣人又說道:“剛才我已給各位彈奏了送終曲,接下來各位請上路了吧。”
說完,那人手中三絃三揮,上面一根絲絃化作一道亮線向眾人飛來。
“這次看你們還能用金光罩擋住嗎。”
周可山從馬上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