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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見肖陽來的及時,紛紛上馬。
周可山也從心裡對肖陽一陣誇讚,這小子辦事牢靠。
身後從谷口出來的修士不斷的加入戰鬥,他們平日稍有摩擦,或有世仇的,這次是好機會,出谷後下死手,欲把對方全滅。
跑的跑,打的打,更有邪惡的幫派,看到那些弱一點的門派便起了殺人奪寶之心,既是平日無冤無仇,也會隨意出手。
一時間,賀月谷口殺聲震天,血流成河,這是羅國修真界的一大浩劫。
蒼松崖的人在周可山的帶領之下,馬不停蹄穿過賀月鎮,直奔西邊。
他們奮起揚鞭,馬兒撒開四蹄,這些靈馬生來就是長途奔跑,個個蹄下生風,揚起陣陣沙塵。
一口氣跑了兩個時辰,馬匹也口鼻吐出煙來,渾身發燙。看來體力也快到了極限。周可山這才讓慢下來。
看到前面不遠處有一小鎮。便叫大家到那裡休息一下。
到了鎮上,肖陽和胡二先是忙起來,忙給馬匹卸鞍加料。
這一口氣跑出四百多里地,眾人也個個都是灰頭土臉。
找了飯店,要了飯菜,這次周可山也破戒式的要來一罈酒,那章開天一看,心裡是樂開了花。
這次肖陽和胡二趕來的及時,周可山就沒有讓他們二人分開吃,十一人都坐一桌。
那胡二還是頭一次和修士們坐在一起吃飯,拘束的像個小姑娘,連筷子都不敢動。
可肖陽才不管那些,揀那些好吃的菜,一個勁的往嘴裡塞,然後熟練的開啟酒罈給眾人倒起酒來。
周可山一看,氣得直翻白眼,這小子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他看到肖陽黑不溜秋的樣子便問:“這十幾天不見,你怎麼成了這副德行。”
“師宗,我是那天見鎮上一家油店著了火,上去救火,不料被大火燒成這樣。”
“噢,這樣說來你還是一個有善心的人。”
“小的我一直在蒼松崖上,受各位仙師的教誨,要一心向善,做個有愛心的人。”
章開天看到肖陽光禿禿的頭說:“我還以為你出家當了僧人。”
“我已入道家,怎能再去當和尚。”
肖陽邊說邊給眾人倒酒。
除了周可山,李雪芒,還有胡二,三人不飲酒,在的人都端起了酒杯。
李祥這次比賽失利,心中一直悶悶不樂,他猛灌一口酒向周可山問道:“師父,咱們又沒有捲入那些爭鬥,為何要如此急急趕路。”
“現在羅國的修真界已是失控了,你看那些門派互相殘殺,不管是以前有矛盾過節,或是利益衝突的,這次從山谷出來下了死手,更有些門派沒有任何理由就對比他們弱小的幫派下手,殺人奪寶。咱們雖是大派,在這次比賽上更是贏家,這樣難免會招人嫉妒,更何況朱光這次殺了陀陀嶺的人,他們不會善罷干休。趁這次大亂,說不定會向咱們下手。”
“他們已是手下敗將,還怕什麼。”陳破甲說道。
“我們這次出來只有九人,我問過一些幫派,他們上山的人數有幾十,幾百眾,那些離賀月山谷近的門派人數更多,我們不能以身犯險,反正我們已有兩個入維正會參賽的名單,這次任務完成,早日回家才是正事。”
聽到周可山這麼一說,眾人都不語,吃菜喝起酒來。
肖陽更是喝的起勁,與章開天兩人頻頻碰杯。在的人都是一臉嫌棄。
酒飽飯足後,周可山見眾人一臉倦色,個個也是灰頭土臉,便讓在這小鎮上休息一下,洗漱一番,明天再趕路。
晚上休息之時,託陽門的三人到了周可山的房間。
周可山見幾人進來,也是一臉惋惜。
“師父,徒兒這次給你丟臉了。”
三人進門就給周可山跪了下來。
“都起來吧,這事不能怪你們,羅國共有上千多個門派參賽,一千六百多人上擂臺,李祥和陳破甲都進入了最的大賽。都是好樣的。”
李祥低頭喪氣的說:“可是沒想到那李雪芒和朱光竟奪取了入維正會的資格。”
“這也是我沒有想到的,那兩人的實力真正強悍,就是為師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勝他倆。想想真是可怕。”
“平日裡也沒有見他們在崖上施展修為。可到大賽,竟個個都是如此恐怖。”
“月影門本來是我蒼松崖上的暗務,他們的行動十分詭異,有好多我們擺不平的事,人家就出手了,每次都是趕盡殺絕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