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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們局長叫來,把陳國安叫來,我要控告你們,我要控告你們!”許宗之哪裡受過這種氣,哪受過這種委屈,被人當眾銬上手銬,這要是傳出去,他的老臉往哪兒擱。
此刻,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許宗之目光森冷地看向應樺,那神情,恨不得將她咬碎了吞進肚子裡。
應樺也毫不示弱,看向許宗之的目光帶著一絲挑釁。她倒想看看,接下來,這位首富會怎麼出招。
一旁的老刀和其他幹警還沒有從震驚之中緩過神來。畢竟,把一個城市的首富扣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雖然,許宗之確實有錯在先,但畢竟,人家死了兒子。
可死了兒子就可以無視法紀嗎?
然而,擅闖案發現場也只是違反了治安管理條例,還算不上觸犯了刑法,可新來的隊長已經動槍了。
誰也不知道,應樺究竟在幹什麼。看在其他人的眼中,大家以為,新來的隊長行事莽撞,沒有考慮到事情的嚴重性。
就在這時,突然,剛剛走到邊上的那兩個跟許鵬飛長得有幾分相像的年輕人中的一個,飛快跑了出去。
不大一會兒功夫,忽然,從不遠處跑來數十名身穿制服的保安,他們人人手裡拿著一把黑色的棍子。
圍觀的群眾一看,頓時傻眼了,不明白這些保安是出來幹什麼。
可下一刻,他們馬上就發現不對勁了。
只見那些保安將警察團團圍了起來,保安足足有不下四五十人,而警察則只有十二人。
應樺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暗道:許宗之,你個老匹夫,果然,你還是這付德性,今天,如果不是為了破案,我一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老刀一看,事態明顯不對,他趕緊走到一旁,拿起電話,撥給了陳國安。
哪知,陳國安聽到事情以後,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精彩,老刀都能明顯感覺到他的心情變化。
過了好久,陳國安才淡淡說了一句:“交給應隊長處理吧,我相信,她能處理好這件事。”
此時,恐怕沒人知道,陳國安心裡早就樂開了花了。
原來,許宗之仗著自己是Z市的民營企業家代表,經常受到市長的關注,就對地方上的一些政策十分不配合,而且,為人驕橫跋扈,常常不把治安部門的條令當回事,這次,應樺算是好好給他上了一課。
不過,陳國安知道,許宗之雖然貴為許氏集團的董事長,富可敵國,但內心卻是小肚雞腸,是一個睚眥必報之人。
他知道,應樺這麼做,肯定有她的用意。
作為局長,他要做的就是最大限度支援應樺的決定。
老刀也傻眼了。
應樺的眼神掃向那些保安,目光在那些人的身影上逡巡,而且,往往在一名保安身上要停留幾秒鐘。
老刀也看出了不對勁。
“應隊長,你這是?”
應樺壓低聲音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懷疑那個人是保安,而且,還是聽湖廣場的保安,只有用這種方式才能把他逼出來。你去問問,他們的保安都到齊了沒有。”
老刀身子一震,瞬間,恍然大悟。這確實是個好方法,如果正兒八經地去查,那麼,很容易讓對方警覺,這麼做,算是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這時,應樺的目光在一名保安的身上停了下來。
那人身高大約一米七多,體格跟逃走的那人極為相似。
應樺之所以懷疑那人是保安,是因為,那人不但熟悉聽湖廣場,還熟悉監控,而且,還有一定的反偵察意識,說明,那個人也許從事過保衛工作。
尤其,那人對聽湖廣場的保安換防非常清楚,雖然,剛才,他打了個車跑了,事實上,應樺更相信,他只是在外面兜了一圈,又回來了。
應樺伸手開啟了許宗之的手銬,這一下,首富也懵圈了。愣愣看向應樺,不明白這個女警到底在搞什麼鬼。
但是,許宗之是什麼人,他從來不吃虧的。就在應樺的手銬剛開啟,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朝應樺甩了過去。
不過,他的手被應樺死死抓住,彷彿被一隻鐵鉗夾住相似,動彈不得半分。
應樺將嘴湊到許宗之的耳邊,低低說了一句:“老東西,你好啊,有沒有想起我是誰?我抓你是為了找出殺害你兒子的兇手,你最好老實乖乖的配合,否則,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兒子死不瞑目。”
許宗之只覺得腦袋嗡地一聲響,呆愣愣看向應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