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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我也一直在調查顯民大哥和麗華那一家子被燒死的真正原因,但是,一直也沒有什麼結果。不過,我知道,林建民所長應該在暗中調查。”姚濟民一句話,讓應樺眼皮跳了一下。
她隱隱有種感覺,很可能,知道姚麗華家那場大火的不是幾個人,有可能是一幫人,這會不會是一場公開的罪惡?
應樺的心撲騰撲騰又亂跳起來。
當年,姚麗華和葛玉書一走就是半個月,去了哪兒?如果應樺沒有猜錯,最有可能的就是當年那個他們遷出來的——姚—家—村。
只是,清水河村的村民為什麼不肯施救呢?
那樣一場大火不可能燒得無聲無息,所以,清水河村的人一定知道,而且,他們有可能還知道是誰放的火。
一想到這個可能,應樺的心頭頓時亂糟糟的,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清水河村的人全都有嫌疑,有可能,都是從犯。至少,是知情不報。
清水河面上行屍就是為了把殺人的真相做成靈異事件,好糊弄老百姓。
這麼粗劣的手段,為什麼也會有人相信呢?現在可是二十一世紀。
就在應樺幾人剛剛走出濟民堂,那個白淨的青年又挎著藥箱走了回來。
與應樺幾人擦肩而過。
“回頭問問,這個年輕人是誰?”
“應該是姚家的人吧,可能是姚濟民的家裡人。”楊韌不由回了一句。
現在,姚麗華的未婚夫出現了,就是那個許文周,也就是劉子楓,那麼,他為什麼要把林所騙出去呢?難道就是為了林所手裡的案件資料?但是,蘇老師把資料交給了嚴若寒,說明,林所早就有防備。
許文周是死於蘇老師之手無疑,那麼,蘇老師現在又在哪兒呢?她躲到哪裡去了?
她現在又在幹什麼呢?
應樺似乎預感到這個案件的背後隱藏著一個天大的陰謀。
僅僅從現在來看,這起案件牽扯的人非常多,這更像一起集體事件,而不單單是幾起兇殺案。
“老刀,回去以後,你馬上調查,姚麗華一家被燒死的前後,清水河村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大事,事情越詳細越好。”
老刀點了點頭。
楊韌也猜到了應樺的想法,不禁問了一句:“你是想從結果來推事情的起因?”
“不,準確地說,我覺得,這所有的一切都有一個導引,一定是某件事導致了這些人的死亡,而且,我覺得這些人的死肯定跟某件大事有關。這不像幾起普通的兇殺。”
“也許,姚麗華一家只是代人受過。”應樺不無擔憂地看向遠處。
清水河鎮是民風淳樸的鄉鎮,前幾年,還被評為過經濟百強鎮,風景最秀美的小鎮,最宜居的小鎮之一。
此時,就在鎮派出所,胡勇帶人朝葛青山和葛小軍的關押室走去,他身後跟著數名派出所的幹警。
人人腰間佩了槍。
來到葛青山的那間關押室,胡勇看了看坐在門口的袁朗,張嘴來了一句:“把門開啟,我們要審犯人。”
袁朗一抬頭,看了胡勇一眼,淡然回了一句:“沒有應樺的命令,這人誰也帶不走。”應樺既然將這麼重要的人證交給了他,他當然不能馬虎。
“他們是一起案件的重要犯人,我們必須帶走,快開啟門!”胡勇眼神凌厲,語氣不善。
“我說了,人你不能帶走,他們是719特案的重犯。”
“給我開門!”胡勇也不理袁朗,衝著看守的那兩名警察大吼了一聲。
袁朗雙眼一眯,緩緩起身,走向大門處,站到了胡勇的對面。
“我再說一遍,沒有719特案行動組長和副組長的命令,這人誰也別想帶走。”
“還反了你了,這是在我清水河,不是在你們Z市,來人吶,給我把門砸開!”說完,胡勇伸手一揮,身後,兩名派出所民警拎著大鐵錘就走了過來,朝著門鎖砸了下去。
袁朗一見,這顯然是有備而來。
他衝兩名看守的同志一使眼色,兩人突然出手,朝那名拿鐵錘的民警衝了上去。一人出拳,一個死死拉住鐵錘。
咚……拿鐵錘的民警立即捱了一記重拳。
“啊!”痛得他一聲慘叫,手裡的鐵錘也被另一外看守的警察奪了過去。
“你們敢打人,反了,真是反了,給我動手!”胡勇一聲大吼,身後,七八名警察剎那間衝了上去。
袁朗一見,眉頭緊皺,胡勇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