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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嚴若寒被人五花大綁綁在椅子上,她身上的衣服被脫了一半。
應樺趕緊跑了進去,伸手就拿掉了嚴若寒嘴裡塞的襪子。
“嚴副縣長,你怎麼了?”很顯然,對方剛剛一定遭到了綁架。
應樺伸手就去解嚴若寒身上的繩子。
嚴若寒嚇得渾身顫抖:“別管我,快,快,窗戶,快追!”應樺一扭頭,便看見了一扇窗戶開啟著,很顯然,兇手是從窗戶跑出去的。
楊韌眼疾手快,一個飛身,躍了出去。
“你看著她!”臨出去以前,還不忘說了一句。
“這是二樓?”嚴若寒嚇得一聲大叫。
“沒事,他身手還可以。”如果二樓都搞不定,楊韌當年也不會被稱為兵王了。
楊韌從二樓高高躍下,舉目四望,可是,並沒有發現人影。
嗯,跑了?他心下一陣狐疑,靜靜打量著四周。
屋裡,嚴若寒身上的繩子被解開,應樺拿過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
“怎麼回事?”
嚴若寒依舊在發抖。
“我剛才在辦公室整理材料,有人進來了,我以為是送材料的人,但是,對方一進來就把我打暈了,我當時人事不省。醒來的時候,他警告我不要多事,把蒐集到的材料都整理出來交給他,否則,就要對我……對我……”嚴若寒沒有往下說,心裡一陣後怕。
如果應樺他們再來晚一些,如果對方先對她動手,如果……她簡直不敢想像,那樣,自己非但報不了仇,很可能,還會把自己搭進去。都等了這麼多年,都隱忍了這麼多年,無論如何,自己不能出事,不能失敗。
“你是不是掌握了什麼重要的資料,所以,對方一定要迫你就範?”應樺趕緊問了一句。
“是……是的。”嚴若寒猶豫了一下,抬頭看向應樺,有些不好意思。
“我知道,你肯定猜到了,我本來準備將資料整理好一起交給你,但是,有一部分已經被那個人拿走了,還有一部分在我腦子裡。我馬上把她整理出來。”
“放心吧,前半部分,我也記得。”嚴若寒又補充了一句。
“你這是縣委,一般人應該進不來才對,有沒有看清那個人是誰?”能自由出入縣委的肯定不是普通人。
嚴若寒搖了搖頭,可應樺感覺,嚴若寒有可能知道那人是誰。這種感覺很奇怪,但嚴若寒沒說實話。
嚴若寒不說,她也不好繼續追問,畢竟,嚴若寒不是嫌疑犯。
可是,嚴若寒的身體還在發抖,而且,一直在抖個不停。
應樺心裡的疑問更甚了。
這個嚴若寒,一定在隱瞞什麼事實。
“你……你沒事吧?”應樺小心問了一句,忍不住輕輕一握她的手。
哪知,嚴若寒瞬間破防了,一下撲進應樺的懷裡,哇地哭了出來。
應樺以為她是嚇到了,可是,身為一縣的副縣長,而且又是成年女性,應樺相信,嚴若寒應該不至於那麼脆弱。
她預感到事情不對勁。
果然,嚴若寒抱著應樺的身體微微的顫抖,絲毫沒有停的意思。
應樺知道,嚴若寒肯定出事了。
哭了半天,嚴若寒終於止住哭聲,緩緩放開應樺,身體還在微顫。
“應隊長,讓你見笑了。”嚴若寒看了應樺一眼,有些落寞。
“沒事,你……如果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接下來,我會派個人保護你。”嚴若寒很可能是這起案子的重要知情人,所以,派個人保護不為過。
“謝……謝謝!其實,我十七歲那年,也就是父親死的那一年,有人來過我家。那天晚上,很晚,有人來我家找東西,我當時很害怕。但那人還是發現了我,就把人按在床上,他把我……”瞬間,嚴若寒的眼淚奪眶而出。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我很痛,我很怕,我當時……我不敢叫,我怕他看到妹妹,我怕妹妹醒了被他發現,所以,我一直忍受著那個禽獸……”嚴若寒的眼神冷若寒冰,應樺知道,那個人,很可能是嚴若寒一生的夢魘。
“所以,那個人就是今天來的這個人,對嗎?”那一年,嚴若寒才十七歲,畜牲!只有那個人重新出現,才會讓嚴若寒如此害怕。
“對。”嚴若寒深吸了一口氣,看向應樺的眼神清澈了許多。
“我能肯定,今天這個人就是那天晚上的那個人。他還說,我比十七年前更有味道。我一聽就知道是他。”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