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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搬遷的時候,永安縣曾經派人到過姚家村,是有人邀請,所以,姚麗華一家才搬去了永安縣清水河村,但當時,聽說,有些條件沒有談攏,所以,姚麗華一家就搬進了清水河村,本來,他們是要搬到永安縣城的。”楊韌的聲音有些急促,這幾天,他沒日沒夜地打聽,終於找到了一位對當年情況十分熟悉的老人,這才問到了當年搬遷的詳細情況。
“另外,葛家當時有兩個人到過老龍口的姚家村,據說,其中,有一個還向姚家提了親的,但是,姚家沒有同意,最後,葛家那個人還差點跟姚家人起衝突,那個人的右手手背被姚家人劃了一下,留下了一道傷疤。”
楊韌話一說完,應樺身子一震,這個訊息太重要了。當年,葛家人不會無緣無故去姚家村,他們的目的十分明確,無非就是為了姚家祖上留下來的那些東西。
看來,那個人,那個曾經讓永安無數人頂禮膜拜的永安最大的功臣,很可能就是罪魁禍首。
想到這兒,應樺的心禁不住飛快跳了起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麼,接下來,他們在清水河的行動將會十分危險。
怪不得,那天陳局回來以後,臉色那麼難看。
“我建議你們撤出清水河鎮派出所,那裡畢竟是葛家的大本營,我怕他們狗急跳牆。”楊韌的話相當直接,一旦查出來證據直指那個人,那麼,警方和永安縣局之間,就得撕破臉皮了,和葛家之間,更得撕破臉皮,畢竟,永安現在的一哥可是葛家的葛英縱。
永安的官場有一半人是當年葛岱林一手提拔起來的,換句話說,永安縣有一半的官員是葛岱林的學生。
雖然,他或許真的退了,不再過問任何事,但只要他願意,只要他開口,恐怕,永安沒有人不會為他工作。
那個人是永安曾經的土皇帝,恐怕,這個事實到現在並沒有改變。要不然,陳局這段時間也不會如此著急。
想到這兒,應樺也忍不住叮囑了幾句:“你也小心點,青松道人和他的大弟子裴友青失蹤了,我懷疑他們去了清江市尋找當年那些見證者,我覺得,他們可能是想殺人滅口。”
“你有沒有想過,葛家人如果參與其中,可能不是在官場出現的人,而是一個已離開葛家的人,或者,那個人本來就沒有亦或是很少出現在大眾的視野當中。”楊韌一句話,讓應樺眼前一亮。
是啊,畢竟,搶奪文物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雖然,在那個年代,人們的法律意識還比較薄弱,而且,地方上也多有不法分子挖出文物以後私吞,但那畢竟是姚家的東西,他們擁有了所有權。
所以,如果真有人奪取那些文物,很可能不會使用真實的身份,但姚家人一定知道。
想明白這個癥結,應樺的眼前豁然開朗。
“知道了,葛一平約了明天中午十二點帶葛青松到老龍口去找她,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現在最麻煩的是找出葛青松那個人。”是啊,青松道人又跑了,那麼,葛青松如果跟他有關係,又到哪兒去查呢?
忽然,應樺靈機一動,葛……葛……葛青松,他姓葛?!
結束通話電話,應樺飛快鑽進車裡,快速朝清水河鎮駛去。
她首先撥了個電話給陳國安,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當陳國安聽到應樺找到那丟失的十幾件文物時,驚得手機差點掉在地上,那可是價值連城的寶物,也是無數歷史的見證品。
沒想到,應樺一下子全都找到了。
“應該還有兩件在最後那名兇手手裡,我懷疑那名兇手就是葛青松,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找不到葛青松,我需要您的幫助。”
“哦,你說吧,我怎麼幫你。”
“我懷疑葛青松在葛家。”應樺一句話,將陳國安給震住了。
“你的意思是,葛青松跟葛岱林在一起?”陳國安非常清楚,如果不是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應樺絕對不會向他求援的。
“對,我不知道葛岱林知道不知道他的身份,但葛青松很可跟葛岱林有某種關係,要不然,葛英縱也不會上山去找他。”
陳國安靜靜聽著應樺的講述,內心早已經翻起了驚天巨浪,他也沒想到,事情真跟葛岱林有關。如果他真的是幕後真兇,那麼,永安縣官場將掀起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到時候,恐怕,整個縣為縣正府都將深陷旋渦之中。
不知道,有多少人將在這場旋渦中遭殃,又有多少蛀蟲將在這場旋渦中浮出水面。
永安真的風光得太久了,也安怡得太久了。
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