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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聽到葛青山三個字的時候,應樺眼皮亂跳,果然,這個人有重大問題。
應樺一直覺得,葛青山隱瞞了一些事,但是,對方看上去十分老實,而且,表現出對警察的畏懼,所以,她也沒有多想,然而,她的直覺卻告訴她,這個葛青山一定有問題。
如果葛青山曾經參加過老龍口的水利工程,那麼,他一定知道姚家看護的那些文物。
“是的,其實,我們還看見葛青山和葛玉書發生過爭吵,而且,當時,葛金水帶了幾個人把葛玉書圍了,我們怕出事,就把他們都趕散了。”
“其實,對於當年那些事,葛金水和葛青山都是非常清楚的,不過,葛金水可能更清楚一些,因為,他是當時承建方專門負責人老龍口那一段工程的。”
忽然,應樺想到一個問題,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麼,死的那些人呢?總不會……
“是的,沒錯,死的那幾個人當時,有五個就是清水河鎮施工方的,聽說,好像是清水河村的人。”
應樺的腦袋轟隆一聲巨響,一切,似乎越來越清晰了。她現在更加肯定,姚麗華一家不但可能是被奪寶而滅口,很可能,還是被報復而滅門的。
“當年那兩起事故,一直被壓著沒有上報,原因嘛,我不說你也知道,對於工程建築這個行業,以前,死人是經常發生的,大家都是賠錢了事,但是……但是……”老人聲音開始變得哽咽,目光中隱隱有淚花閃現。
但是,那些都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他們的人生就永遠被定格在了老龍口那個神秘又詭異的地方。
高速公路上,陳國安靜靜坐在車裡,目光沉穩,看著遠處已漆黑的山路。
忽然,他所乘坐車輛後面出現一輛黑色的麵包車。
麵包車的燈光很暗,在車輛為數不多的高速上彷彿一隻幽靈相似。
“陳局,後面的車跟了有一段了,咱們甩不甩?”司機問了一句。
陳國安朝後視鏡看了一眼,自己現在是回程,他不相信,對方有那個膽子敢對他動手。
“不用理會,咱們走咱們的。”他知道,對方既然不靠上來,要麼在等,要麼就是要……
就在他剛想著呢,忽然,手機急促地響了起來。
“陳局,有沒有時間,我想請您吃個便飯,您到了永安也不來我這縣委,不會是對我永安縣委有啥子意見吧?”電話那頭的人竟然是葛英縱。
“葛書記客氣了,最近案子比較急,上頭催得緊,而且,省裡馬上要來人了,實在是抽不開身啊,等忙這幾天,我一定登門叨擾。”
“哦,省裡要來人了,這案子驚動了省裡嗎?”葛英縱好奇地問了一句。
“對,省裡的宋廳長要下來視察。”
陳國安一句話,葛英縱的腦袋嗡地一聲響,只覺得眼皮亂跳。他不知道陳國安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這個訊息,對於永安縣委來說,絕對是重磅炸彈。
省公安廳廳長要下來永安縣,他這個縣委一把手竟然一丁點訊息都沒有收到?
葛英縱坐不住了。
結束通話電話,陳國安重新合起眼睛假寐。
五分鐘以後,跟在他們車子後面的黑色麵包車不見了。
司機看了看陳局,暗暗鬆了口氣。
而此時,就在清水河鎮有名的青雲山脈中,矗立著一座古樸的道觀。
一個人來到門前,輕輕敲了敲,篤篤篤……篤篤篤……
觀裡沒有任何的反應,那人不死心,又伸手重重敲了敲,篤篤篤篤……篤篤篤篤……敲得更急了。
過了大約半分鐘,木門後響起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誰呀,大半夜的!”木門後傳來了清脆的聲音。
“找青松道長。”那人壓低聲音說了一句。
“明天再來吧,很晚了。”晚上,觀裡是不讓見客的。
“麻煩通知一聲,就說葛英華來見二叔。”
吱呀一聲,木門開了,一個瘦小的身影走了出來。
竟然是一個清秀的小道士。
“你是青松師叔的什麼人?”小道士看向來人。
來人正是葛英華。
“我是他的侄子,麻煩小師父通傳一聲。”
“哦,不用了,你跟我來吧,師叔交待過,要是有人找他,讓我直接帶進去。前些天,他卜了一卦,說是有人從山下來找他,而且,他還說,來人有血光之災,叫我們要小心一點。”
葛英華聽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