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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家早已亂作了一團,葛青松逃了,應樺的目的並沒有達到。
有人認為,應樺太過於感情用事,不應該只聽葛青松的一面之詞就放他走,蘇月梅老師有可能根本不在她手裡。也有人說,應樺太過於軟弱,被葛青松牽著鼻子走。
可陳國安沒有說話,一直默默看著葛岱林被抬上了救護車。
“明天,你準備怎麼面對葛一平?”陳國安忍不住問了一句。
“其實,我覺得,明天葛青松自己會去,不需要抓他。”應樺忽然說了一句。
陳國安一驚,看向應樺的眼神帶著一絲不解,他沒明白,應樺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是,葛一平是姚家人?”不得不說,作為一名老刑警,陳國安的反應確實很快。
應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悠悠說出一句:“我也不能肯定,但是,我覺得葛一平可能一開始就被我們忽略了,這可能是個非常關鍵的人物。我們一開始就沒有找到這個人的身份資訊,而且,直到現在,我們都沒有查到關於她的資訊,所以,我懷疑……”應樺沒有往下說。
陳國安和老刀等人都看向應樺,等著她往下說,應樺卻沒有再說下去。
誰也不知道,應樺究竟想說什麼,小龍女可有些等不及了。
“頭兒,我都快憋死了,你能不能快點說呀?”她迫不及待地看向應樺。
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朝應樺看,應樺白了小龍女一眼,轉頭看向載了葛岱林的救護車揚長而去,葛家人也紛紛駕車離去,追那輛救護車去了。
接下來,葛家可能會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巨大風暴,同樣,永安也將面臨一場巨型風暴。
“應樺,紀委的同志,明天中午就到了。”陳國安的話宛如一道驚雷,將現場所有人都驚醒。
“這麼快?”老刀不禁反問了一句,是啊,紀委的同志一來,恐怕,到時候查起來就沒那麼方便了,他們對程式的管理是十分嚴格的,辦事也是一絲不苟,可不會有任何的變通。
應樺也吃了一驚,如果市紀委的同志到了,那麼,接下來,永安就不光是刑事案件的問題了。
其他人也被這一訊息給震著了,一時間,忘了應樺剛才沒說完的話。
忽然,老刀好像想到了什麼,開口說了一句:“頭兒,你是不是想說,你懷疑葛一平是已經死了的人?”
應樺一怔,看著老刀用力地點了點頭,是啊,一個人一直查不到她的身份資訊,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她是個死人,是個已經死了的人。
所有人都被老刀的話驚呆了,一個個目瞪口呆。死人,葛一平是一個早就死去了的人,她會是誰呢?
最有可能的,就是姚……家……人!小龍女、胡一安、老刀,甚至陳國安都無一例外地想到了這一點。是啊,如果對方是姚家人,那麼,很有可能真的知道當年那場大火的真相。
“走吧,我們去清江市,跟楊法醫匯合。然後,轉道去老龍口。”應樺說了一句,帶頭朝遠處的車走去……
大約幾個小時以後,應樺見到了多日未見的楊韌。
兩人相視而笑,眼睛裡的笑意帶著一些莫名的情愫。一旁,小龍女和胡一安都笑了,笑得有些曖昧,老刀則走向一旁,祝小青也趕緊朝一旁走去,她剛來,可不想觸老大的黴頭。
所有人都意識到了應樺跟楊韌的關係不一般。
應樺自己也覺得自己跟楊韌的關係還沒有到公開的地方,好像,他們也沒有啥子嘛?
想到這兒,俏臉不禁微微一紅。
“怎麼樣,你沒事吧?”應樺率先開口。
楊韌黑了許多。
“沒什麼事,這裡的情況比較複雜,但是,有價值的資訊不多了,接到你的電話,我就馬不停蹄地趕過來了。”
“你在老龍口有什麼發現嗎?”應樺忍不住問了一句,那地方是個非常關鍵的所在,所以,儘管,楊韌上次在電話中說明在老龍口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但應樺還是不死心。
“沒有,不過,劉農在老龍口呆了很久。前段時間,我被一名黑衣人襲擊了,那個人很可能就是最後一名兇手。我覺得,他對老龍口也非常熟悉。”
應樺點了點頭,她核對過時間,那個黑衣人很可能就是葛青松。他之所以會來清江市,按照 事件推算,應該是那剩下的文物當中丟了兩件,在洞穴裡,她只找出來十八件,還有兩件非常重要的文物沒有找到,葛青松一定是為那兩件文物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