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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岱林,你包庇罪犯數十年,不但為其提供庇護,而且,還為他提供身份作掩護,葛岱林,你可知罪?”葛一平的聲音響徹在老龍口的河堤之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了葛岱林,葛英縱趕緊一把將老爺子扶住,哪知,老頭伸手將他推開。
緊接著,葛一平又細數了永安縣公安局幾位負責人的罪狀。
接下來是姚家村的外姓人,還有葛家村的人,原來,確實,那天晚上……真的是一場公開的罪惡!
“葛家村人,那天晚上,眼睜睜看著我們一家被人活活打死,被人一把火燒成了焦炭,你們非但沒有上前阻止,而且,事後更選擇視而不見,閉門不出,居然還領著鎮裡發放的補償金,你們領得這十幾年,你們的良心不痛嗎?你們晚上睡得著覺嗎?”隨著葛一平一聲聲的控訴,葛家村人一個個都紛紛低下了頭。
縱惡即是為惡,他們一個個確實罪孽深重。
所有人在葛一平的目光注視下紛紛低下了頭,只有應樺等人看著那個怪人,怔怔出神。
應樺忽然想起不知是誰轉告的蘇月梅老師說過的一句話:這人間太苦了,下輩子做豬做狗也不做人了。
與蘇老師相比,葛一平的身世遭遇可謂是人間慘劇,她的一生都在不幸中生活,都在被人算計,被人戕害,可是,她卻還是堅強地活了下來。
應樺不禁對這個女人充滿了敬意,或許,支撐她活下去的信念就是復仇;或許,支撐她走到現在的唯一一個理由就是找到當年殘害她姚家人真正的兇手,她做到了。
“姚麗華,交出飛龍在天,我就饒你不死,否則,今天,這裡就是你姚家絕種之地。”葛青松毫無顧忌地吼了出來。
哪知,葛一平看向葛青松,像看一條死狗似地,渾身顫抖,忽然,她一聲大吼,聲如撕裂:“老狗,饒我不死,饒我不死,你以為你今天能饒誰不死?”說完,葛一平猛地看向對面一個人。
應樺一見,嚇得魂飛魄散,正要上前阻止,忽然,只他身後的袁朗飛快衝出人群,一下便到了葛青松的面前,他伸手拔出手槍,對準了葛青松的腦袋。
“袁朗,你幹什麼?”應樺一聲大叫,臉色驟變。
哪知,袁朗只是平靜地看了應樺一眼,並沒有說話。
葛青松的臉色卻是變得有些扭曲起來,忽然,他又是一陣張狂地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姚家人果然都是一群蠢豬,這麼多年了,你們還不是一樣的蠢笨。姚麗華,你以為,憑一個警察就能要了我的命嗎?你以為,憑一名警察就能對我進行審判,你做夢呢吧?”
此時,所有人都拔出了槍,對準了袁朗。
陳國安也冷冷看著這個自己曾經的得力干將。
“袁朗,把槍放下!”他一聲大喝,可是,袁朗也只是看了看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衝他喊了一句:“陳局,對不起了,我辜負了你的栽培,我叫姚朗,不叫袁朗。”
聽到這句話,現場所有警察都傻了,姚朗,姚朗,他叫姚朗,姚家人?!
葛青松的臉色也僵了一下,露出一臉的不屑,對袁朗的槍絲毫沒有在意。因為他很清楚,如果袁朗開槍,那麼,對面的警察也會開槍將他打成馬蜂窩。
“小子,殺了我你也走不了,而且,你在殺我以前,恐怕,就會有人將你擊斃了,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哪知,袁朗絲毫沒有理他,只是靜靜地,緩緩地拉開了身上的衣服,剎那間,所有人都瞪圓了眼睛,一個個身子紛紛狂震。
應樺和陳國安的腦袋更是轟隆一聲巨響。
只見袁朗的身上竟然密密麻麻綁滿了炸藥,而且,不是雷管,而是一塊一塊的炸藥,這種炸藥應該是軍用的。
葛青松嚇了一跳,眼皮突突亂跳,一旁的裴友青剛想朝後縮,袁朗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再動一下,我就炸死你們!”
袁朗一句話,裴友青頓時嚇得不敢動了。
“我叫姚朗,今天為家人報仇而來,凡是剛才沒有被點到名的,都可以離開,被點到名的,全部留下來,如果有人想走,我就炸死這裡所有人。”袁朗話一出口,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無比難看起來。
陳國安剛想說話,袁朗就把他的話打斷了:“如果陳局和應樺想帶人走,也可以,我在老龍口河床邊上埋了100公斤的炸藥,只要你帶人走,我就炸燬老龍口標段,讓老龍口重現當年龍吸水的盛況,把當年,欠我姚家的都拿回來。”
這話一出,陳國安